住,道:“在下里外是个臭小子,蓁蓁又何必生气?”柳蓁蓁真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拳将杨景天擂成肉饼,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只得强捺怒火,嗔目叱道:“臭小子,我便是骂你做臭小子,怎样?“杨景天微微一笑,道:“姑娘独具慧眼,对我这个臭小子少爷特别青睐,在下纵然粗鲁不文,但是对于姑娘,还是可以怎样的。”柳蓁蓁羞恼悔恨不已,猛一翻身,一头向杨景天怀里撞去,杨景天不虑有此,身子急往后仰,柳蓁蓁顺势争脱,嗔声叫道:“姓杨的,你欺人太甚,今天任你轻薄,只怨我技不如人。你这般辱我,我便死了也不与你干休。”柳蓁蓁说着,突然从腰间抽出长剑一挥,娇躯猛扑,碧光红影,恍若掣电一般,直朝杨景天下腹刺去。说得也是,柳蓁蓁虽然是秦翔的女书僮,但是头一次闯荡江湖,就是往日秦翔也是对她也是以礼相待。没想如今被杨景天亲吻了个够,即便出于自愿,那也足令柳蓁蓁耳热心跳,赧颜不已。何况杨景天纯是儿戏之态,柳蓁蓁羞愤之心,哪怕只是出于女儿家的矜持,也要找杨景天拼命了。
杨景天自恃武功高于柳蓁蓁,又是顽童之心,一时疏神,见柳蓁蓁持剑猛扑,形同拚命,也不觉瞿然一惊……柳蓁蓁来势极猛,剑影重重,在这一惊之际,杨景天已觉劲风逼体,长剑临身,当下哪里敢怠慢,脚下一蹬,凌空飞燕,躲开柳蓁蓁的长剑。
这边杨景天身子刚刚由半空落地站稳,忽见碧影临头,柳蓁蓁的长剑随即又赶至,他急忙错步一闪,避了开去。
杨景天这时也知柳蓁蓁动了真怒,若凭武艺,他纵然徒手相搏,也不惧柳蓁蓁手中长剑,怎奈他天生怜香惜玉,可不愿真正与柳蓁蓁为敌,当下使出凌空无影,飘然出柳蓁蓁的剑雨光芒之外。
杨景天整了整衣襟,遥遥作了一揖,就像秀才一样,高声道:“蓁蓁息怒,臭小子少爷有话讲。”柳蓁蓁嗔声叱道:“不要听。”长剑再次陡挥,一招“长河落日”撒网似地扫了过来。
杨景天闪身避开,气道:“你再不停手,我可要唐突佳人了。”柳蓁蓁连番袭击,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气馁。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于气愤难消,另外便是屡遭轻薄,恼羞成怒,借机泄一番。其实她心里亦自知,杨景天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况且杨景天貌胜潘安,俊美无比,芳心之中,实已暗许,便叫她真正扎上一剑,她也难以下手。
但是杨景天此刻说的话,令她再度冒火,嗔目叱道:“亮出你的本事来,姑娘今天定要与你分个高下。”杨景天邪笑的道:“蓁蓁你剑法厉害,臭小子少爷断然不是你的敌手,又何需再分高下。”柳蓁蓁冷冷一哼,道:“难道我便任你欺侮了?”杨景天心里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蓁蓁貌比天仙,臭小子少爷今天有幸一亲芳泽,纵属唐突,却也是一片爱慕之意,实在说不上欺侮二字。”杨景天凿一句臭小子少爷自居,右一句赞美蓁蓁的话语,让柳蓁蓁脸上升起一片红晕,芳心大乱。顿时不知所云的嗔声道:“哼,说得好听,那我问你,你为何要将我做赌注?”杨景天故作惶然,道:“这还不是因为蓁蓁你实在太美了,让臭小子少爷看得怦然心动、情不自禁,所以才会跟秦翔下了这番赌注。”柳蓁蓁见他真诚之状,想想他时真时假的行径,确也不脱稚憨之气,暗暗忖道:“这家伙刁钻古怪,想必自幼就是油头滑舌,如果与他较真,那是真是白白生气了。”想念至此,不觉心中怒气全消,但少女的尊严,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见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我柳蓁蓁岂能任你戏耍?你得讲个理由出来。”杨景天心中一乐,走向前靠近柳蓁蓁说道:“请蓁蓁先收起长剑,我们一起去苏州最好的酒楼,一边吃饭,一边容臭小子少爷慢慢地向你倾诉。”“走就走,难不成我怕你!”柳蓁蓁翘着小嘴道,有了台阶可下,她心里一阵欢畅的满足。
杨景天一看就乐了,女人有了这样的反应,就意味着对男人毫无戒心。他心里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对眼前这个小辣椒美女。
杨景天第一次感觉到江湖其实就像大海一般,里面的美女就如同海里各式各样的鱼儿,而自己就是从金沙村走出来的捕鱼者。
杨景天这时候有点怀念自己的师父莫老爷,没有他,只怕自己不但一早葬身大海,更无福消受这江湖的美人鱼了。
正文第o章蓁蓁投怀杨景天是“海量”所以他饿的时候,眼里总是只有迟。
现在他的肚子还真是饿了,所以吃东西起来的时候,几乎忘了一旁的柳蓁蓁。
凌志豪累了一天一夜,早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若大的房间,只有杨景天和柳蓁蓁二人对饮。
“你别顾着吃,先给我把话说清楚来!”柳蓁蓁倒是有点急了。
杨景天摇摇头,继续自己的“工程”直到柳蓁蓁第三次的嗔叫,他才感觉饭菜饱肚。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柳蓁蓁急了,不由骂道。“人是铁,饭是钢,所以不能不吃。吃饱了饭,我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