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唱歌?唱什么歌?”
“有关白桦林的歌。”
“朴树的那首白桦林?”
姜浔很矜持地摇摇头,挑起凌厉的眉峰,眼底带着很轻的笑意:
“不是。是一首俄罗斯民歌。”
田云逐怀疑他在故意吊自己胃口,可恨自己根本克制不住好奇,更克制不住被姜浔轻描淡写脱口而出的那句“合眼缘的”,激出的又嫉妒有羡慕的矛盾心理。
“隻给合眼缘的人唱?”
“嗯。”
田云逐吞吞吐吐,话没说出来,脸都憋红了。
“想听?”
“可以吗?”
姜浔没有回答,而是仰头吹起了口哨。
口哨声曲调优美,略显忧伤。紧随其后是低沉性感的清唱,唱的是俄语:
“Бepe3ы
白桦林
Аhacepдцeoпrtьгoprчo,гoprчo
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变得沸腾
noпrtьnoпrtь6e3otвeta
却一次又一次得不到答案
Алnctoчekc6epe3knyпaлhaплeчo
叶子从白桦树上落在肩膀
ohkakroвaлcrotвetok
它就像我一样地离开了生长的地方
Пoдnhaдopoжkypoдharcto6on
和你在故乡的路上坐一坐
tыпonn,rвephycь,heпeчaльcrhectont你要知道,我会回来,不必忧伤”
田云逐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意思,又好像听懂了,随着令人沉迷的歌声一起沉默下来。
姜浔又拿了一根烟,在嘴里叼了一会儿,最后没有点燃。把烟拿掉之后,他竟然主动开口问了田云逐一个问题:
“知道白桦的象征意义么?”
田云逐摇摇头,眼神儿有些发空,显然还没忧伤曲调带来的共鸣中回过神儿来。
“生与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