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薛的劫你的镖?”
阿暖插话。
“没有没有,就是我们路过要拜见,我赶时间……”
“没去?”
“是是是,我得罪了他,他要找我……”
“算账?”
这个姑奶奶怎么老是打断他,这么搞下去他怎么酝酿情绪!
“对对对,那薛斌要我留下……”
“留下东西?”
“是,可这镖限……”
“打起来了?”
我的个祖宗啊……那男人欲哭无泪,这是个什么神仙,他演戏也得有连贯性啊。
很多时候演戏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知晓了下一步,看起来就不真了,在阿暖的疯狂拆台中傅红雪已经意识到了不对,本想直接问清楚,却见阿暖背在身后的手给他打了个手势:
“将计就计。”
傅红雪收住脚。
那男人还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诉说着:“白大侠正好路过,就……”
“救了你?”
……
“还帮你打了薛斌?”
……祖宗啊,你咋啥都知道呢?
但是戏还是要演,那男人一狠心,又大哭起来:“可惜白大侠他被奸人所害,身首异处,我,我又没办法为他报仇,只能立个碑供上灵牌……”
“然后每天哭一下?”
我的个乖乖……
你这让他怎么演。
那男人一咬牙,直接冲着傅红雪扑过去跪在了傅红雪面前,颤巍巍地指着他的刀:“这刀……您……您难道是……白……”
“他是白大侠的后代。”
阿暖替傅红雪回道。
“请给我一个当牛做马的机会!当初我没能向恩公报恩,现在我有幸遇见恩公后代,请让我……”
“你能怎么报恩呀?我们可不缺使唤的人。”阿暖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男人。
“我……”这她娘的什么鬼……男人咬咬牙,“我消息灵通的很,您若想知道什么,尽管找我就是!”
阿暖直起身,冲傅红雪眨了眨眼,换来对方一个浅笑。
两人跟着这自称赵大方的人回了他的居所,就看见整个居所布置了一小片灵位,搞得跟真的一样,阿暖心里啧啧道这可真是演的够认真的。
傅红雪牵着阿暖的手,打算同阿暖一起看看对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结果这一看,就看了四天多,在快失去耐心的时候,赵大方终于告诉他们晚上会来一个消息极为灵通的怪人,还是什么三年前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