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剑归鞘,挂在腰间,而后抓住了楚音的手。
“
剑柄往上,拇指用力,脚分开站……”
声音低沉而清晰,教得一丝不苟。
楚音知道自己逃不过,也只能认真学。
一个时辰后,她瘫倒在了男人怀里。
“这比学骑术要难多了!”她忍不住控诉。
陆景灼抱着她走向龙辇:“不难,我让你学它作甚?”
“可妾身又不去打仗,”楚音微微嘟起唇,“我实在不知圣上为何要教我这些。”就不能教点简单的东西嘛,比如像踢毽子这样的。
“忘记了吗?”他问。
“什么?”
“忘记了也没事,反正你等会要去洗浴。”
那日在浴桶中的画面瞬间涌入了脑海,楚音的脸一阵发红,连忙道:“妾身不问了,以后都不会再问。”
他唇角翘了翘:“你学了一个多月的骑术,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用,或许可以用此检验一番。”
楚音一点不想。
刚才又骑马又练剑术,她真的很累,再被他像上次那样折腾的话,肯定要晕过去。
她轻声道:“圣上……”
他装作没听见,将她抱上马车。
落座时,她主动勾住他脖颈,又叫了一声“圣上”。
他仍不为所动。
楚音便亲了亲他的唇。
他忽地一笑,目含深意地看着她。
楚音被他看得垂下眼帘:“……圣上答应了吗?”
她虽然一直在装,但同他之间的关系却不知不觉在变得亲密,也不知她自己有没有发现。
至少以前,她是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的。
陆景灼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可以不在净室,但是……”
“但是什么?”
他没说话,只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了车座上。
楚音花容失色:“这儿也不行。”
“两处地方,你选其一。”
“……”她咬唇,好想打他。
气愤间,手指忽地在车座角落摸到一样东西,长长的,细细的,她抓来一看,竟发现是副卷起的字画。
“圣上,”她找到了借口,“您停一下,这里有东西呢。”
陆景灼放开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