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耸耸鼻子,她安心吃起了虾。
饭后他去洗碗,她放了下一部电影,看了二十多分钟,周榆白收拾好之后摸到她身边,又亲上了。
地毯很柔软,触到背也不戳。
他的吻很凶,很没安全感的吻法,杂乱无章。
舒嘉芙感受到了,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
攫取彼此,以最坦诚的方式。
电影放到主角不满皇室揭竿起义的片段,长矛狠狠戳向天空,雷鸣轰隆隆,下了一场暴雨。
她呼吸着气,摩挲他左肩下,锁骨位置,那里有个纹身,很熟悉,他的耳机id也是这个。
“什么意思啊?”
他动了动:“你说呢?”
“疤?”她顺着纹路摸了摸:“祝愿说这是舒草阿白。”
周榆白却没回答,眸色一暗。
吻了下她的耳朵,然后一用力,抱着她翻身。
她在上。
舒嘉芙看见他舔了下唇,润泽水光,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低声道。
“这才是舒草阿白。”
舒嘉芙意识到什么意思,脸腾地红了,污言秽语,她咬了下唇。
“你不能考公了。”她嗓音有些哑。
周榆白额上的汗顺着下颌滑落:“嗯?”
她又重复了一遍,等听清她的话,周榆白都笑了,这种时候,她在想什么,他笑:“有病吧,舒嘉芙。”
月色澄澈,他恶意地一怼,笑得有些靡丽颓唐。
“姐姐,自己来。”
等电影结束,舒嘉芙脱力的被他抱起来,去浴室洗漱。
她制止他的手,捶他的肩头,没压制住,呜咽着咽下一切,浴室的玻璃门上留下掌印,是她的,也是他的。
花洒的水冲刷,她听见周榆白说:“看看我,姐姐。”
“偶尔也回头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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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
翌日清晨,舒嘉芙醒来就看见周榆白趴在床上看iPad,神情凝重。
舒嘉芙一出声,他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