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想继续做这个大弟子的寒靳据理力争:“未行拜师礼,未得师承,怎敢忝居大师兄之位。靳儿就算不是师尊的弟子,也可以常伴师尊左右,只是不以师徒相称罢了。称呼不过是个虚名,靳儿对师尊的心却是实实在在永远不会变的。”
小白羊立刻道:“既无师徒之实,又无师徒之名,你凭什么留在寒净身边?你也不要姓寒了,重新叫那个什么,魏子诚,就叫这个名字,不是说你们魏家还在吗?我看咱们就绕个路,把你送回家,你去回家呆着,我陪寒净继续上路,这个安排是不是简直完美!”
寒靳瞥了他一眼:“做不成师徒也可以做朋友,师尊是不舍得抛下我的,对不对,师尊?”
寒净垂着眼睛不说话,寒靳低头只能看到寒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连忙弯下腰探头去看寒净的表情。寒净一双眼睛无精打采,灵动的水泽都黯淡许多,寒靳连忙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惹师尊不高兴了?”
寒净摇了摇头,伤心毫不掩饰:“你没说错,叶师兄教你剑术,也是该得你一句师父的,你若是不肯再以师徒相称,便叫我一声师叔,也是可以的。”
寒靳:“……”咱们就不能先做个平辈的朋友嘛!我想追你啊!
眼见寒净难过,寒靳只好暂且不提此事,让步道:“靳儿不是这个意思,靳儿只是怕师尊嫌弃。师尊不要难过,靳儿不提了。我们来压糕点模子吧。”
寒净一双黑色的眼睛诚恳的望着寒靳:“为师怎么会嫌弃你!”
寒靳:“……”哦。
作者有话要说:
可把我给厉害坏了,两天搞定了一个星期的工作量,领导会不会以后更加“器重”我!(′・Д・)」仍旧是不定时,觉得这个感情戏真是十分捉急,只能这样偷偷的摸小手抱一抱,实在太慢了,不要高审我啊!
第26章为师去赴宴
眼见两个小辈渐渐如胶似漆,自己和寒净的关系仍然原地踏步,寒靳都快想要试试凡人的求神拜佛的法子了。说到底,神佛就是飞升后的修士,在民间传说中,莫名其妙就被善于联想的凡人赋予了种种神奇的庇护的能力,但是在修士眼中,那些自己飞升的时候都还在打光棍的神佛实在是不值得求祷。而且一旦飞升,就脱离了这个世界,进入了更高的世界,往来通信尚且不能做到,何况相隔两界□□解厄。寒靳动这个念头纯粹是快被小白羊坑疯了。
小白羊也气得跳脚,寒靳的狼子野心越来越明显,可寒净这个真·小白羊就是意识不到这个徒弟的感情已经变质,这个徒弟已经变成最危险的人了!真是让羊捉急,很想对寒净挑明,却又怕挑明之后反而帮了寒靳,一天天的实在是愁得羊睡不着。
寒净倒是没心没肺,每天该吃吃该睡睡该逗羊逗羊该做功课做功课,该去祝寿去祝寿。
程亲的寿宴办的十分隆重,当天本是阴雨天,却被木籽派以笼罩正山的巨大结界硬生生化作万里晴空,五百只凤翅鸟扇动流光溢彩的翅膀往来穿梭,在碧蓝的天空泼洒一片浓郁的色彩,整个正山的花朵无视季节和水土,一夜之间竞相绽放,香飘十里,色洒满山,高低错落,交织茂密。四面八方俱有修士赶来,万剑破长空,悠然仗地行。正山的协色殿前的巨大广场,已铺开一眼难以望尽的流水席面,各色珍馐美味灵丹圣水摆了满桌,都是难得的佳品。
小白羊蹲在寒净肩头咋舌:“哟呵,这阵仗大啊。寒净,你多大了?等你满百寿辰,我也给你办一个这么豪华的寿宴。”
寒净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无辜的看着小白羊:“我忘啦,大概六百多岁吧,零头记不得了。”
小白羊:“……”你怎么不忘了自己是谁啊!
后面跟着寒净寒靳的柳正余道:“宗内弟子录是有记载的,师叔祖是慧灵纪一千六百零七年被曾师叔祖带回霞蔚宗的,今年应当是六百五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