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冠玉将她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进了房,然后又将她摔在了床上,只是他将力道控制得很好,邱婉婉趴在床上并不觉得疼。
他转身去关了门上了栓,然后朝她走去,迳自上了床。
邱婉婉举着个枕头抵在他胸前,嚷道:“臭孟冠玉,你、你做什么?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孟冠玉一把抓过她用来当武器的枕头,用快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将那枕头塞到了她的身后,紧接着,他推倒了她,她的后腰正好压在了枕头上。
邱婉婉又惊呼了一声。
那是个四角软枕,此刻枕在她的后腰处,便令她的丰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婉婉,夜深了,咱们也该歇了。”孟冠玉看着她,眼睛里有光在闪烁,眼神温柔又诱惑,像长了钩子,直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邱婉婉心跳加快,浑身发软,身体先于理智沦陷在他的眼神里,她咬住唇角,努力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这更像是一种等待临幸的信号。孟冠玉嘴角含笑,伸手解了她的衣衫,压了上去。
邱婉婉挣扎了一会,到底敌不过他的热情,彻底沦陷。
今晚的他格外勇猛,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新奇刺激的体验让她既欢愉又痛苦,想要呐喊却又得苦苦忍着,偏偏这种压抑更教她动情,越发地陷入了他的攻势里。
到了半夜,孟冠玉才勉强放过她。邱婉婉倦极而睡,陷入黑甜的睡眠里。
第二天,邱婉婉直到午时才睡醒,浑身酸痛得不像话。
走出房门,徐冰莹正和谷雨在院子里忙碌,一个洗菜,一个拔鸡毛,两人听到声音抬起头,笑着跟她打招呼。
邱婉婉窘得无地自容,匆匆忙忙地跑去洗漱。
她洗漱完,才发现孟冠玉不在,连忙问谷雨,“你家表少爷哪里去了?”
谷雨大声说道:“表少爷一早就下山了,说会赶回来给表少奶奶做午饭的,表少爷还说昨天夜里表少奶奶辛苦了,教谷雨别吵表少奶奶,谷雨自己去厨房给小姐做早饭,若是谷雨做了早饭,也给表少奶奶留一份。”
谷雨心思单纯,孟冠玉怎么吩咐的,她便认真地学舌给邱婉婉听,全然不顾已经石化了,脸红得像红苹果一般的邱婉婉。
徐冰莹哎哟地笑疼了肚子,叫谷雨过来给自己搓揉了老半天才总算是缓过劲来。邱婉婉则被羞得无地自容,最后只好跑到厨房里去躲了起来。
而谷雨则瞪着一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徐冰莹,她本来想问问自家主子,表少奶奶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自己记错了表少爷的话,可谷雨的记性最好了,绝不可能忘记表少爷的吩咐,但看看表少奶奶的生气模样,欸,虽然不知道表少奶奶为什么这么生气,但这事还是不提算了。
邱婉婉蹲在蔚房里,用细柴火棒在地上画小人。
她胡乱画了个小人,待要开口骂他时,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骂出口,最后只得恨恨地骂了几句臭秀才而作罢了。
晌午时分,孟冠玉还没回来,邱婉婉看着冷锅、冷灶的,准备自己做午饭。可她还没动手呢,就听到外头谷雨大喊了一声:“表少爷回来了,谷雨给您请安。”
“嗯,你家表少奶奶呢?”这是孟冠玉的声音。
“回表少爷的话,表少奶奶正在厨房里画小人,还对着小人骂臭秀才呢。”谷雨老老实实地答道。
“噗……”这是徐冰莹的声音,“谷雨不要乱说,快去扫扫院子。”
邱婉婉的脸又胀得通红,气得她又走回刚才画小人的地方,踩了那小人几下,恨恨地骂道:“笨蛋谷雨!”
孟冠玉快步走进了厨房,果然看到了邱婉婉手里正拿着火摺子,却气呼呼地踩着地上画好的一个小人。
他啼笑皆非,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灶上,又夺去了她手里的火摺子,柔声说道:“对不起,今天我回来晚了,婉婉饿了吧,我带了酱香牛肉和蜜汁肘子回来,待会教谷雨煮了饭,咱们就能吃了。”
邱婉婉正要和他赌气,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你一早下山,到现在才回来,可是都打听到了什么?”
孟冠玉面色一沉,点了点头。
邱婉婉连忙推着他往外走,又扬声叫道:“谷雨快来做饭,你表少爷带了酱香牛肉和蜜汁肘子回来,你只煮一锅饭,再用丝瓜打个汤就成了。”
谷雨清脆地应了一声,卷起袖子进厨房做饭。
孟冠玉、邱婉婉与徐冰莹便围坐在院子里,孟冠玉说起了下山探听到的消息。
“楚飞白在京城告御状,皇上起了疑心,命钦差大人转了道,专程来我们西州调查此事。”孟冠玉说道。
“皇上派了钦差来,所以我爹、我娘和哥哥他们都会回来了吗?”徐冰莹激动得脸蛋绯红。
她的未婚夫楚飞白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动,他不仅没有嫌弃自己,还那么尽心帮助徐家,这样的男人举世无双,她何德何能竟能让他如此真心以待。
徐冰莹高兴地抹着眼泪,抽抽噎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邱婉婉也替她高兴,忙拉着孟冠玉问:“那钦差大人什么时候才到呢?”
孟冠玉蹙眉,“还有两、三日的路程。”
邱婉婉想了想,开口道:“所以知府大人那边是得到了风声,来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