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过来,我渡你魔威。”
这之後,每次渡魔威的时间都会成倍增长,从一分锺到二分锺到最後粘上五分锺,赵明每都被“渡”的气喘吁吁才放开,虽然以结果上来说,确实是在渡魔威。
赵明已经长到十五岁的样子,身高长到班──或者说他原来的身体──胸口,因为受了魔威和仙气的影响,自然要比普通人类更结实点,曾经不止一次暴打跟踪他的男人,有次,一名裹著风衣的男子跑到他面前掀来衣服,被他直接一脚踹中命根,估计这辈子都与性福无缘了……
然而,无论过的多麽惬意,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吃过晚饭躺在班怀里看电视的赵明听见门铃响时,还大叫著“我家不订报纸”,打开後,看见乐怡时,他的心情瞬间掉落谷底。
三人坐在屋中,相对无言,只有乐怡的小声哭泣,班是不耐烦讲,赵明是不知道该怎麽讲,乐怡是不愿再讲,就这麽哭了一会儿,她又默默离开,这之後,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个星期後,濒临爆发的班说要把乐怡扔进鬼界,与赵明大打出手,所以,当禅再次踢破修好的窗户时,看见是赵明骑在班身上揪著身下人衣领发飙。
“哟,你们发展的挺快的嘛。”禅冰寒如冬天的眼神表明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你捏碎我给你的礼物了?”
班这才省起那个球,他早忘了个干净,还是赵明打扫时发现,放在柜子里,现在听禅一提,问道:“没,干嘛?”
禅的心情越发不爽,左右看著,道:“有没有看见虬?”
“没,怎麽了?”班奇怪的道,“他又跑了?”
谁知,听见这句话的禅突然转过身来,双眼变成蛇瞳,咬著牙吼道:“那个混蛋,我不就是随口说说!他居然敢落跑!混帐东西,找到他我不杀……我不吃了他我就不姓宗政!”
“你说了什麽?”
赵明好奇的问道,班阻止不及,露出悔恨的表情,果然禅听得此话,突然暴怒起来:“我说我最讨厌仙人,对他做的事都在玩他!我不过随口说说,跑什麽跑!”
“靠,你这样说还不准他跑啊!”赵明一听之下立刻大怒,他对虬还是有几分感激的,“再说什麽随口说说,你本来就是这麽想的!而且,你肯定对他做了很过份的事!你这个妖人!”
禅脸色越听越难看,本想反驳,听得赵明後面一句,眼光转到班身上,露出个狡猾的表情,班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果然那蛇妖说:“过份的事?我对他做的事,就是班想对你做的事!”
赵明疑惑的看向班,魔尊面上狠色一现:“宗政禅,你再说一个字,休怪我手下无情!”
“怎麽!?想打架啊?来啊,老子现在心情很不爽!”禅跳脚叫道,“你喜欢这小子又不敢说,我代你说!”
“禅!”
室内一时静默如夜,赵明呆若木鸡,望望禅,又望望班,那两只正互相恶瞪,就在他的小窝濒临再次被毁的危险时,一只三头鸟飞了进来,歇在禅的肩膀上咭咭叫了起来,他的脸色也跟著难看起来,从牙逢中迸出一句:“那个白痴!”说完,人影即穿窗而出,消失不见。
班忐忑不安的看著沈思的赵明,似乎在等待判决的囚犯,当赵明张开嘴时,他的紧张也达到顶点:“班,你说,如果我给乐怡找个新爱人怎麽样?”
“……啊?”班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给乐怡?”
“是啊!”赵明双眼亮了起来,“这样子乐怡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班很想掐著赵明问,你对刚才禅说的话有什麽想法!?可是,伟大的魔尊,活了一千年的至高力量,此时只憋出来一句:“好啊,叫范斌斌来商量吧。”
当班去厕所里,扶著墙无语问苍天时,他没有看见,赵明正望著掌心发呆,那里有个捏碎的球,是禅送给班的礼物,在禅提起时,赵明就去拿了出来,结果骂的太激动了,一不小心捏碎了。
那一刻,班的感情全涌进赵明的脑海里,他的关心、照顾、无奈、以及爱,全部挤进了赵明的心,他也终於明白,为什麽会对乐怡有挥之不去的内疚感,望著窗外天空,他叹了口气,“45度仰角一半忧郁一半明媚”,说道:“愁死老子了,怎麽办?我居然觉得高兴,怎麽办……?”
□□□自□□由□□自□□在□□□
魔尊保父32怎麽也不放过你
范斌斌听完赵明的要求,额头挂下一排黑线:“老大,你不是吧?叫我去做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