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o【三】[我靠,这个有点东西!][这……该不会的真的犯案现场吧?][楼主开门,查水表][我好了,谢谢茄子][gkdgkd!]半夜三点,我坐在别墅的房间里的电脑前查看自己一个小时前刚的帖子的回复,明明平时只是个冷清的论坛在我这个帖子里却小火了起来。究其原因,一楼视频的功劳是最大的,视频里名为姓张的索米spyer正给一个男人口交,姣好的身材、水嫩的皮肤、可爱的衣装,最重要的是尽管各种不愿意但还在强迫下就范的主线剧情,这么多附和普通男性的干货根本没有不火的道理。
对的,我把在车上与被我当成索米本人的spyer口交的视频上传上紧缚论坛了。
我自己也清楚这分分钟会成为我被逮捕导火线,犯人把自己的犯罪证据拿来炫耀最后落网的事件屡见不鲜,尽管这样我还是想要拿出来分享一下,想看看网友们看见这娇滴滴的少女被这般糟蹋会有啥看法……其实就是所谓的寻找认同感和归属感吧了,就算只是网上与网上这群根本不认识的人做着没啥实际意义的虚拟的交流,“这世界不止自己一人”依旧甘甜美味。
的论坛也只是一个外国的冷清小论坛,上传前我更花了几个小时来将“索米”的脸打上粗糙的马赛克,就算万一真的这视频被现了,看不见脸也不会让人和刚刚失踪的少女连上关系。再说论坛里还有很多人上传自己与他的妻子或者女友的捆绑视频,在同类型的视频海洋里又该如何特定出我视频并证实里面有犯罪因素呢?
稳得不行啦,就像现在被我抛弃在深山的这名可怜的spyer一样,即没有自由也没剩下争取自由的气力,更不懂自己身在何方该向哪里求助,我就不信她会燃起想要逃跑的念头,甚至说要付诸实行。
不过到底该如何安排这名女孩子的处置倒也是一个烫手山芋,想到我对她做的奸淫凌辱,如果我自己就是受害者本人,我完全没有哪怕是一个放过加害者的理由,放走她就代表着我给自己的人生判上死刑。
既然已经不能当作没事情生,那选择几乎就剩下将她监禁起来这路子了。
说起监禁,这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负面欲望之一,谁不想拥有一个对自己言听计从而且又好看的女奴隶呢?这要是生在古代不过就是一个抢人就能完成的愿望,但在现代这法制社会这权利也就只有处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才能有办法享受,而现在就有一只无助的少女阴差阳错地陷入了我的控制之中,这完全就没有不下手的理由吧?
而且我手上可不止拥有犯罪动机,我手上掌握的犯罪设备依旧齐全,公公的这间别墅在不远处建有一个防空洞,这是亲历二战的公公为了预防会突然来临的战争状态所建造的自保设施,不过因为自那以后天下一直也没啥大动荡,这防空洞也就丢空了很久,原本别墅用的人就少了,这偏僻的防空洞就更加无人问津了,根本就是一个监禁她人的绝佳场所。现在先把要对她负起的责任抛诸脑后,先把她关进去再说吧。
然后付诸岁月将这像极索米的少女打造成一个专属于我的索米。没错,可不只是简单的性奴隶,还要她听话为我扮演索米这个我喜欢的角色被我监禁起来。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对她实施名为“调教”的行为约束和规范当然是少不了的了,所幸我的凌辱系galga游玩经验丰富,依照游戏里那些丧心病狂的调教手段如法炮制索米,要达成黄油结局里女孩子人格崩坏的状态应该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反正现在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先还是先确认一下防空洞的功能是否能够正常运作再作打算吧,我拿出手电筒和钥匙,依照孩提时那模糊的记忆向防空洞前进。也就花了五分钟左右的脚程我就到达了目的地,掏出钥匙打开了三道铁门,我进到了空间大概有一间普通公寓屋子大的防空洞,依次检查水电雪柜厕所通风口之类的生存必须品,非常幸运的,尽管设备已经非常过时,但全都能正常运作。
这般顺利就再次把我的胆子壮大了,既不能放她回家也没有杀人善后的胆子,也就只好将她一生监禁在这里了。当然现在这些可能都只是借口,现在的我就像想尝试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对饲养人类这从来都未曾尝试的体验充满着兴趣,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带来这里了。考虑到需求,我先回别墅将公公留下养大型犬的笼子搬到防空洞里面,在大概凌晨五点这时间启动汽车前往取回我的索米。
驶入的同一条泥路,停泊在同一个地点,走进同一段树林,才没走一会儿就听到了索米那被布料堵嘴所出的“呜呜呜”呻吟声,大概是听到脚步声后想要求救的信息吧,反应来得这么快应该也是和我一样彻夜未眠吧。傻孩子,这里没事怎么会有其他人路过呢?
就在我的身体映入她的瞳孔那时,她的表情直接来了一个希望到绝望的转换,现在的她眉毛紧绷,双眼非常悲伤,心里一定在想着眼前的这个坏人不知道又要怎么样换着花样来折磨自己。嘛,就算我不直接出手要在这里被绑一晚也一样非常难受吧?因为束缚姿势的原因她基本被强迫维持着站姿,身上只剩下没有御寒能力的短裙和丝袜,而且现在时值闷热季节,树林里的蚊子也够她受的了,没有衣物的遮盖的她基本上就是一个喂蚊子的血包,看着她粉嫩的肌肤上留下的一块又一块的叮咬的痕迹,她这凄凉的处境很讨我的喜欢。
割断了束缚住她的所有绳子后,她趁着获得自由的这一小空荡开始奔跑想要从我手中逃离,可是这十六岁的少女怎么可能逃走得了,我一个箭步就追上了她,一个熊掌就抓住了她的手臂控制着她的行动能力。我手臂使力拉扯着她慢慢走向我面包车停泊的方向,途中当然少不了她柔弱的捶打挣扎,不过她的力气原本就不是很大,再加上她现在非常的虚弱,这倒也对我没造成任何影响。
在车后车厢里她再次被我绑成四马倒攒蹄的姿势,这个绑缚方法真是又好看又实用,不过这次为了追求效率就没有使用太多复杂的捆绑。车开着汽车回到了别墅,将她放下车后,对着眼前这自己非常生疏的建筑物她似乎已经猜想到我想要对她做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从我手中逃离的机会了,被关进屋子后能关押自己的方法多不胜数,尽管双脚依旧被绑在了一起,她还是想要靠那愚蠢且滑稽的跳跃企图从我手中逃离。
“就别做些有的没的了。”你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唔要!咐呜唔,唔要呜呜!”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我捆绑,我很轻易地就抱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抓起来扛在肩膀上,这姿势让她仿佛成了一个货物,不过我要是有意她的确马上就能变成一款明标价码的货品,既能拿来卖淫也能直接买断结束所有麻烦,不过既然我已经决定将她调教成专属于我的索米当然没打算允许别的男人来糟蹋她。
把手伸进车内想要拿起她的书包,但她明显不打算让我轻易得逞,明明已经是如此劣势的情况了依旧不断摇动身体想要摆脱我的掌握,忽然想起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就在我的脸旁,我举起我的右手往她屁股就是一掌,打得她不敢再做些无谓的挣扎。
一道门、两道门、三道门,厚实的铁门一次又一次得摧毁着索米那仅存的逃脱希望,这种坚硬的铁门一旦锁上,凭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是连千万分之一的逃脱机会都不再存在,被我这变态的强奸犯关在这个不通音的地下室,自己十多年来努力学习、和朋友一步一脚印建立起来的友谊、与自己血浓于水自己长大后必须孝敬的父母等等等等,都将被三道牢实的铁门给完全截断关系,无论自己的志愿是什么自己的兴趣是什么都没关系,因为自己将来只能沦落为一个任由眼前这男人摆布的性奴隶,等待着自己的只会是永无止境的暴力、凌辱、和永无止境的摧残。
将她粗暴地丢在地下室的单人床上,为了打消她逃走的念头我转头就将铁门给上了锁。对于已经正式是笼中鸟的她我已经没有什么忌惮,开始考虑一些我应该要做的事情。想起从昨天下午我掳走她后她一滴水都还没有入过口,因怕她会脱水,我取出她的书包里的粉红色水壶到防空洞里的水龙头里装水,打算给她补充水分。拿着水壶走到她的面前,我先是撕开已经黏在她嘴巴上几个小时的胶纸,再取出了塞在她嘴巴里面的蓝白条纹内裤,并出了张开口的命令。
手上拿着的水壶的我意图非常明显,可能是因为真的非常口渴她也没做出任何的抵抗,乖乖地对我开放了她的樱桃小口。我将水壶对准她的嘴巴,抬高水壶将水缓缓地送到了她的嘴里,双手不自由的她仿佛从成人退化成了无力的幼儿,只要我想做,就连是否给她喝水都能任由我随意掌控。
女人浑身是宝,漂亮的索米就连喝水的“咕噜咕噜”声和那不断抖动的喉咙都在散着女性的性感,我那险恶的坏心眼又被挑逗了起来。我将水壶举得更高,水的流出量也跟着加大,很快的她就被一起涌出的水给呛到,把脸别开不断的咳嗽,失去了唯一去处的水就全都撒在了她的身上,乳房和肚子上全是水滴,而裙子就直接全湿了。
“咳咳咳!”
“都多少岁了喝水还会呛到的吗?”
“……”她当然懂我在故意整她,也没反驳些什么。
“反正全身都脏了,你要洗澡吗?”
因为她是在放学后直接赶往漫展会场的,计算一下也差不多接近二十四小时没洗澡了,加上还在太阳底下穿着那么厚的衣服进行了长时间的户外活动,就算是美女也差不多该感觉到全身黏糊糊,浑身散着汗臭味了。基本上女孩子还是非常爱干净的,尽管是身处于这种情况,有机会她也会想要洗澡才是的。果不其然,她先是考虑了一下,然后就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普通的洗澡是不可能普通洗澡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普通洗澡的了,鬼畜如我的当然已经在计划着如何在她洗澡时占她的便宜,不过在这之前得先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才行。我依序先解放了她脚踝和她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就在手腕已经松动的一瞬间,她忽然难双手同时伸向我的口袋,应该是要打钥匙的主意,看来从刚才开始她一直就在留意着门口钥匙的去向,不过反应极快的我已经及时紧按口袋护着钥匙,凭她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双手当然占不了什么便宜。
眼见久攻不下,她的眼眶儿都急得冒泪了,但她既然已经选择了反抗我的道路就代表着没有后悔药可吃,只能一条死路走到底。眼见局面已经控制,我高高举起我的右手,瞄准她的脸庞一巴掌就盖了下去,索米水嫩的脸蛋瞬间就泛起了一阵红肿,双手抢夺的力道也跟着减低了不少,这一巴掌的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但还是不足以让她松手。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巨响,索米的脸蛋又挨了一次耳光,见她依然死缠烂打不肯放弃,我紧接着就是第三个耳光,这下打下去后她才甘愿放手。
革命宣告失败,接下来自然就是残酷的清算时间了,这时候的索米已经怕得躺在床上缩成了一块,身体还能看见明显的颤抖。但是对于已经决定要监禁她的现在,过度的暴力反而不利于驯服她,而且要是打到她楼下后遗症在狎玩时难免会影响我的情趣,过度的暴力还是得控制才行。虽然道理是这样,但是适当的行为矫正对于以后的调教还是必须的,强忍着一脚踢去索米那暴露在我眼前的肉穴的冲动,我一手抓着索米的长扯着强迫她坐了起来。
“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很疼……!”索米高举双手按着被我拉扯着的头,想要尽量减低拉扯所带来的痛苦。
“你这臭婊子还有脸说这话?刚刚抢钥匙时又不见你有现在这哪怕是百分之一的顺从?”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啊!!!!”听着这毫无诚意的道歉我就来气,我用力地扯了她头一下以示惩戒。
“别以为摆出低姿势别人就有义务原谅你,你再试试逃跑看看,下一次我会把你的双手双脚都截断,让你变成一只人棍飞机杯!我是有兴趣想亲眼看看活人在地上只能在地上蠕爬样子的,你不介意倒是可以在你身上实现看看?”当然这只是单纯的恐吓,我可没有把人手脚截断还能保证她生存的医学知识。
“人……人棍?!”恐怕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汇,但是人棍这词汇也不是一个很难理解单位词汇,联想到自己变成人棍的场景,索米的脸瞬间被恐惧所占满,一边摇头一边对我做出承诺。
“我以后不会再逃走了,求求你了……千万别把我的手脚截断!”看来我那深刻在她脑袋里暴力形象在挥着作用,抛开任何的不科学性,她对我的恐吓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