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念在酒店套房的里间内睡得昏天暗地,外面坐着的三个男人,却正在讨论如何“瓜分”她。
其实*师告诉宋诗剑的办法,也没有那么让人为难。
金念念这条命,在她十八岁那年就应该挂掉了。她能一直蹦跶到现在,*师也觉得挺意外的。虽然他不知道金念念到底是通过做了什么事才活了下来,可他知道她以后必须如何做,才能继续健康的活着。
他跟宋诗剑说,金念念命中带着三个“夫”,少了哪个她都活不下去。现在她既然已经让这三个男人都碰过了,所以她这病也就算是正式发作了。当然了,所谓“夫”,其实也不是说让她结三次婚,就只是让这三个男人,轮流在床上“照顾”她,给她续命而已。
而且,他也跟宋诗剑讲得很清楚,这三个“夫”,这一辈子都必须是真心爱着金念念才行,哪怕有一个中途变心了,那也就等于是断掉了金念念的生机。如果这期间有哪个“夫”死了,那也就是金念念的死期到了。
至于这三个男人每人每月要跟金念念做上几次救命的房、事,并没有什么硬性要求,反正一个月最少有一次就可以了。
但是对于宋诗剑来说,一个月一次也不行啊,那他成什么了?
本来他对法师说的话还有点半信半疑的,只是法师接着说,金念念最多就只剩下两个礼拜的寿命了,她要想活命,就得赶紧按照从先到后的顺序,先跟这三个“夫”每人睡上一遍。
*师曰: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从T国回来已经一个多礼拜了,宋诗剑眼见着金念念越来越虚弱,就算对法师的话还有所怀疑,也只能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来试试了。
只是,当宋诗剑冷冰冰地把这个办法说给白牧原和秦左烈说之后,两个人稍稍沉默之后的反应居然如此一致:“凭什么我们每个月只能见念念一次?既然我们三个的重要性是一样的,那就得平分!每人十天!”
宋诗剑气得把匕首架到了秦左烈的脖子上,森然问道:“我看你刚才是没被打舒服吧?一天都是多给你们的!别给我他妈的得寸进尺!”
秦左烈轻轻地弹了弹匕首,轻蔑地看着宋诗剑:“如果不是为了救念念,你以为我会让你来分一杯羹?”他瞄了瞄一旁的白牧原,有些不甘心地继续道:“三个人就三个人,起码念念还能活着……你也别跟我耍横,念念不是你一个人的,我绝对不会同意你那什么一个月一次的说法!”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不管他们再怎么独占欲强,再怎么不愿意跟其他两个人分享,现在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如果金念念死了,那一切都是空的,谁也得不到。
这时,白牧原走了过来,他轻轻移开了宋诗剑手中的匕首,对他沉声道:“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再商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念念……我先进去了。”
宋诗剑的脑子反应很快,他一把拉住白牧原,语气极为恶劣:“你做梦呢吧?要去也是我先去!至于你是排在老二还是老三,你们两个自己商量!”
白牧原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我是念念的第一个男人,你说我该不该去?”
宋诗剑呆了呆,马上反驳:“你放屁!我才是念念的第一个男人!”
秦左烈在听完宋诗剑的话之后,心里就隐隐约约有了那么一点怀疑。那法师说他们三个都碰过金念念了,他和宋诗剑都还好说,只是不管是金念念在跟他在一起还是跟宋诗剑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一丁点的机会能跟白牧原偷偷上床。所以,在听到两人都说自己的金念念的第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很无奈地保持了沉默。
很显然,不管他怎么算,他遇见金念念的时间,都要排在这两人之后……
算了,还吃这种醋干嘛,既然都能接受和这两个人一起跟金念念一辈子纠缠下去了,计较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他就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遇到金念念!
白牧原虽然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撒谎,我在四年前出国之前,就已经和念念住到一起了……”
宋诗剑的眼睛都急红了:“不可能!念念跟我的时候,绝对还是处、女!”
白牧原沉吟了一下,转过头问秦左烈:“你呢?念念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她的第一次嘛?”
秦左烈默默地点头不语。
宋诗剑还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她居然骗我……”
白牧原怕他偏激胡思乱想,会对金念念的感情产生什么想法,就半软半硬的安慰他:“这有什么稀奇的……在念念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受委屈了,不愿意救念念,想借题发挥,那你就太让人鄙视了!”
宋诗剑气得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声音也随着变大了:“谁他妈后悔了?你赶紧滚进去,别让我看了糟心!”
他一口气堵在心口发泄不出来,转过来看着秦左烈,恶狠狠地道:“我排在你的前面!”
秦左烈现在只担心金念念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会不喜欢,正忙着联系黄特助找医生来给他上药。
宋诗剑看着白牧原走进了内室,带上了房门,想到一会儿他和金念念就要做那些自己和她做过的亲密事,又想到自己甚至连金念念的第一次都没有得到,心中的一口郁气直冲脑门,索性一把摔了房门,风一般地卷了出去,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