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是我老子,我们能不像吗?”薛仁果差点气乐了,心说这杨勇果然不一般,我连赢两阵,还抓了他的大将公冶长,他一点儿也不急于拼命,还跟我拉家长?不过,这杨勇长得挺潇洒呀,天下男人的优点是不是全集中他一个人身上了?
“我再问你,你可识得薛仁贵?”
“薛仁贵何许人也,不曾听说过!”
“哦,原来你们不是一家人呀,难怪,天下姓薛的何止千万呀,既然不是一家,老子就放心了,吓了我一跳。”杨勇自言自语道。
“哎,反贼,这是两军阵,你跟本少爷东拉西扯的所为何故?莫非怯阵不成?”
“非也。薛仁果,你回去,让你老子过来,你不佩给我交手,也许你老子能在杨某的马前走上几合。”杨勇也是有意消磨消磨他,脑子里却盘算着如解救公冶长的事。
果然,薛仁果哇哇暴叫:“胆大的反贼,你敢小瞧本少爷?实话告诉你,本少爷刚才已经让着他们两个了,若非爹爹有话,他们俩早就横尸沙场了!但是这一阵少爷可不让着你,至少得让你挂点彩,看戟!”
薛仁果说着,抖大戟分心便刺。
杨勇把马一圈,躲过这一招道:“停!薛仁果,你刚才的话我信,你让着我们两阵还取胜了。本来我是要把你宰了,但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作为回报这一阵杨某也让着你,也得把你走马活擒,咱就两不相欠了,如何?”
并非杨勇狂妄,拥有赵云95%的功法,他相信赵子龙是名符其实的常胜将军,因此他对自己有信心。
薛仁果气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我让你狂,拿命来!”说着,摆戟向杨勇的头颅扫来。
薛仁果用的单刃戟,戟头是个枪尖,能当长矛用,旁边有一个大月牙,又像把大镰刀,向外张着,锋芒利刃,这要扫上,杨勇的脑袋就飞了。
杨勇不敢怠慢,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他不再躲闪也不再废话了,摆大枪往外招架,二马盘旋就斗在一处。
别看杨勇说话时心平气和的,这一交手拼斗,可不给对方留情面,他把赵家枪套路使开了,刺、挑、窝、砸、压,绷、扫、盖、打、扎,啪啪啪,手中的八宝驼龙枪上向翻飞,神出鬼没。薛仁果也不含糊,把大戟抖动如飞,往里进招,一时难分胜负。
杜义一看,吩咐一声“擂鼓,给主公加油!”瞬时,鼓声大作,那边的隋兵隋将也响起了战鼓,一时间,鼓响震天。
这下把后面观阵的薛举惊得目瞪口呆。这薛举可是行家里手,前两阵别看儿子赢了,而且赢得相当漂亮,但他发现自己完全错了,这些反贼不是乌合之众,个个武艺超群,拉出个小毛孩,都够个大将的资格。
特别是杨勇,不得长得漂亮,枪马娴熟,我儿决不是他的对手。不行,我得把果儿换回来,他刚要让军兵鸣金,战场上也分出胜负了。
原来薛举看得非常准,薛仁果能耐是很大,但分跟谁比,跟杨勇动手他还差一大截。因此二十个回合过后,便被杨勇轻舒猿臂,走马活擒。
杨勇说得也不错,为了救公冶长,一时间他想出个走马换将的招数,因此也没对薛仁果下死手,不然的话,这薛仁果早就横尸沙场了。
杨勇一只手提着重达二百多斤的薛仁果,像拎个包裹一样轻松,飞马到了自己的队伍前,往地上一扔,“绑!”过来几个义军,打掉头盔,三下五除二把薛仁查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下,义军这边军威大振。但薛举可不淡定了,命军兵压住阵脚,摧马提戟冲到阵前,哇哇怪叫。
你们抓住了公冶大哥,心里不是舒服吗?老子现在手里有你儿子,不怕你敢做过分的事情,老子也让你们着急着急。想到这里,杨勇心里轻松多了,命杜义看好薛仁果,二次提马和薛举马打对头。
“对面的隋将,通名再战!”杨勇不紧不慢地说。
“金城郡尉薛举是也!反贼杨勇,快快放了果儿,不然,老夫让你戟下做鬼!”
杨勇一听到“薛举”二字,突然想起了此人的威名,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