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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凯奇又开口：&ldo;不过，为了破案的需要……&rdo;

不容警官把话讲完，医生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ldo;我知道，我知道！你要问我他死了多久？好吧，警官，我告诉你，他死亡肯定超过十二小时，可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你满意了吗？&rdo;

&ldo;医生，我们有理由相信，&rdo;马克说，&ldo;死者是在昨晚10点左右被杀的。&rdo;

德瑞莫斯看看他的手表。

&ldo;这样算起来是十八个小时。我想差不多。&rdo;他转身走向他的汽车，&ldo;现在我要回去了，天啊，今天是什么天哪！如果我不赶快回城里去，恐怕要中暑的。&rdo;他坐进车里，&ldo;不过，我绝不冒险经过卧龙池。&rdo;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凯奇。&ldo;我怕会遇到水怪！&rdo;接着他摆摆手，发动了马达。

凯奇命令肯尼迪和伯克守着莫达戈的尸体，我们其他人则回到斯泰姆豪宅。

&ldo;现在我们还能干什么？&rdo;当我们再度坐在会客厅时，马克绝望地问，&ldo;每个新发现似乎都把这案子带人更深不可测的神秘地带。显然我们虽然找到了尸体，却仍然模不着头绪。&rdo;

&ldo;我不这么认为，&rdo;凡斯心情似乎格外好，&ldo;真的，你知道，我觉得我们的调查进行得相当顺利。德瑞莫斯说出了许多我们原本不知道的事情。谋杀的手法相当独特，马克，我感觉凶手并没有打算要让我们发现尸体。要不然为什么会把他藏得这么小心？凶手希望我们以为莫达戈只是从宅邸俏俏溜走了。&rdo;

凯奇疑惑地点点头。

&ldo;我懂你的意思，凡斯先生。不过，联系莫达戈衣服口袋里的那张字条，我倒有个想法：会不会写这张字条的混蛋有个同伙等在东路门口的车上，先下手干掉莫达戈，再把他丢到溶洞里……&rdo;

&ldo;警官，这说法站不住脚，&rdo;凡斯口气温和但却很坚决地说，&ldo;如果是这样，我们会发现莫达戈从泳池离去的脚印的。&rdo;

&ldo;那么，你说，为什么我们找不着呢？&rdo;马克愤怒地质问着，&ldo;莫达戈的尸体躺在从东路下去的溶洞里。他一定有什么法子离开泳池才对。&rdo;

&ldo;是啊，是啊。他肯定是有办法离开。&rdo;凡斯皱着眉头盯着他的香烟，&ldo;这是案子的关键……马克，我觉得，莫达戈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是因为他没办法。他自己可能并不想从泳池离开‐‐他是被带走的……&rdo;

&ldo;我的天！&rdo;马克猛地站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ldo;你不是又要重提那个可怕的水怪吧？&rdo;

&ldo;马克！&rdo;凡斯缓缓地说道，&ldo;水怪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猜想，那个倒霉的莫达戈是在泳池遇害，然后被运到溶洞的。&rdo;

&ldo;你这个理论，让问题变得更复杂了。&rdo;马克叹道。

&ldo;我知道，&rdo;凡斯也叹了一口气，&ldo;不管怎么说，这小子的确是被人用某种方法，从泳池弄到溶洞去的。因为显然看得出来他不是自愿的。&rdo;

&ldo;那在东路上的汽车又怎么解释？&rdo;性急的凯奇警官也加入了讨论。

凡斯摇摇头，&ldo;这实在让我也想不通。莫达戈可能就是用它来作交通工具。那么，可恶，他是怎么从泳池走到车子上的呢？而且为什么他会被砍得这么惨？&rdo;

凡斯静静地抽了一会儿烟，然后转向马克。

&ldo;听我说，这儿还有一些人‐‐露比&iddot;苔莉尔、艾克娜夫人及伯妮丝‐‐尚未听到我们发现莫达戈尸体的事。我想现在是告诉她们的时候了。她们对这消息的反应可能会给我们以启示‐‐&rdo;

很快，这三个女人被叫了进来，凡斯简短地向她们说明了事态的进展，以及死者的验尸结果。他一边丝毫不带感情色彩地叙述着，一边密切地观察着对方。

这三个女人一直专注地倾听着，凡斯说完后，轻松地把身体仰靠在椅背上，仔细地挑出一支烟，又慢慢地点燃。

露比&iddot;苔莉尔以一种冷静的声音开口说话了：&ldo;你们的发现支持了我昨天说过的话。在泳池旁找不到脚印根本不算什么。像里兰德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又有什么事能难倒他？尤其是，事发后他是最后一个回到屋里的人。&rdo;

伯妮丝似乎并不在意苔莉尔所说的话。苔莉尔讲完后，她礼貌地笑了笑，才开口说：&ldo;我对于找到莫达戈的尸体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我怀疑你们要如何解释他的死亡？因为，我搞不懂莫达戈胸口会有伤。&rdo;

&ldo;噢，伯妮丝小姐，&rdo;凡斯赞同地点点头，&ldo;你还知道其他的一些什么吗？&rdo;凡斯轻声地问。

&ldo;不‐‐不！&rdo;她的声音几乎变得听不见，&ldo;我什么也不知道。&rdo;她眼里充满了泪水，没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ldo;别担心，&rdo;凡斯安慰她，&ldo;你太着急了，知道吗？&rdo;

&ldo;我现在可以走了吗？&rdo;她恳求着。

&ldo;当然。&rdo;凡斯站起身送她到门口。

当凡斯回到他的座位时，蒂妮&iddot;艾克娜开口了。她看起来相当神经质。

&ldo;你给我听好！&rdo;她专横地说道，&ldo;这件事让我受够了。莫达戈死了，而你们也找到了他的尸体。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阿里斯&iddot;格瑞弗恨莫达戈。就在礼拜五晚上，我亲耳听到他跟莫达戈说：&lso;我会想尽办法，让你跟伯妮丝结不成婚。&rso;莫达戈嘲笑他并反驳道：&lso;你有什么办法呢？&rso;格瑞弗说：&lso;多得是，只要上天没有先我一步的话。&rso;莫达戈骂了句脏话就去睡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