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吗?安殷对你那情种老爹根本没什么感情。她是个聪明女人,不为自己想也肯定会为卿卿想的。你看那房子,不也好说歹说地给记到她母亲的名下了吗?”“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李长安瞬间就不想了,反正李建才和他没什么关系,等他生日过了,他就准备去把户口从李建才的名下迁出去。“对了,你之前不是给了张他欠条吗?尽早还掉。”席洛阳说,“你那渣爹可能要摊上事了,等他出事了,再接着那借条来找你的话,那麻烦就大了去了。不过你现在还了,以后他想拿那个当借口都不行。”说到这样,他又忍不住在李长安的脸上咬了一口:“你说你怎么那么傻呢?还给欠条,那些就是他欠你的,他该的!”李长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想有什么欠他的,我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席洛阳看着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抱住李长安:“我们以后肯定是好好的,不学那个人渣。”“洛阳。”李长安捧着席洛阳的脸,然后问他,“你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呢?”“不知道。”席洛阳想了一下,但是脑海里并没有什么结果。“我这人很无趣,你……”“你烦不烦!”席洛阳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虎着脸说道,“无趣就无趣呗,我反正挺喜欢现在这个生活的,等我把你这个无趣的人厌弃掉了,你再想别的。现在,不许想除了我以外的事情!”李长安笑开,抱着席洛阳就狠狠地吻他。两人吻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席洛阳躺在李长安的身上,两人嘴贴着嘴说话:“李长安,什么有趣无趣的,都要看你是不是在意。最平常的浪漫,就是我说什么你都好好地记在心里,然后坚持不懈地去做就是最大的浪漫了。”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李长安的嘴唇,然后问:“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李长安一边回答,一把翻身把他压下去,然后凑在他耳边问,“你想要我怎么把你顶着我的木仓卸下去?”席洛阳被李长安亲得要踹不过来气,他一边把自己的木仓蹭着李长安的木仓,然后恶狠狠地命令道:“一、一起。”李长安把两把木仓做好了保养,又收拾好残局,两人才沉沉地睡去。李长安早上起来的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很少会用现金了,不管是使用还是携带,都比不过手机支付来得方便。所以一时忽略也是情有所原的。“不是,洛阳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吴寻的父母?”时易溪拧眉问。“不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吴寻的父母,而是他们一直要跳出来。”席洛阳说,“你之前说过,吴寻小时候一直被当成傻子,父母的关心全转到了小儿子身上,那你想想。现在的房间高吗?消费水平高吗?他们家是富裕人家吗?”李长安比席洛阳更懂普通民众的生活和心理。“他们不闹,才是最不正常的。”李长安蹲着腿酸,也不嫌地上脏,直接就坐了下来。然后拍拍自己的腿,让席洛阳也坐下。席洛阳有些嫌弃,但是腿确实酸,反正有李长安当坐垫,所以他嫌弃了一下后就直接坐上了李长安的腿然后抱住他的脖子。“换做正常的父母,一般来说会有一下两种行为。”席洛阳给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给时易溪解释,“一种,是父母亲十分关心自己的孩子,他们有可能出于懦弱和理智,会死死地恳求校方和警方查明真相。来告慰儿子的在天之灵。“这种类型的父母,绝对不会让学校边缘化,理智的父母因为知道他们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借助校方来给警方施加压力。而懦弱的父母,他们不知道要去求助谁,所以只能牢牢地把住校方,这个可能给他们带来变数的一方。”“另一种,则是不把自己的孩子当做孩子看到,死死地咬住校方,想要在保险之外重新得到一些好处。”“有的人手腕厉害点的,可以在网上大量买通稿、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有不要脸一点的,直接把灵堂摆进学校。这样一来,不管他们所求什么,校方为了舆论压力,都会给死者父母一笔钱。”“可是,吴寻父母没有要钱也不想要校方参与。”时易溪也是一点就通的,马上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