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甜!”袁应蔷脸上笑开了花,轻捶着他的胸口道,“蔷姐都老了……”
“哪有!蔷姐现在才是最美丽的时候!”张一彬仍是一副油腔滑调,忽道,“蔷姐以前一定是更加美得人神共愤。我倒是想知道,是哪个男人比我更有福气,能得到蔷姐的第一次……雯雯其实应该姓什么?”他算过袁应蔷和她女儿袁依雯的年龄,那小姑娘今年才十六岁,那么袁应蔷生她时才十九岁,肯定有过一段不伦的情史。张一彬打探了颇久,至今也得不到袁依雯生父的半点资料,不禁十分好奇。
“不提那个了!”袁应蔷面色微变,本来还抚摸着他的小手停了下来,转过身过背对张一彬。
“好啦好啦,不提就不提!不准生气喔……”张一彬摇着她的肩膀,见她仍是不理,嘻皮笑脸地又是一轮情话攻势,又伸手到她的胸前,挑逗着她的小乳头,直把袁应蔷痒得笑出声来,才算结束了这场短暂的“冷战”。
张一彬猜想她多半不是那段情史太过不堪回,很可能是年轻无知被人骗了贞操,是痛苦的回忆无疑。袁应蔷既然不愿提,他也就不问了,反正他想得到的,只是这个女人美艳的肉体。
“你记住了,雯雯就姓袁!本来就姓袁!以后不准再问了喔!”袁应蔷正色道。
“行行行!我不会再问的。对不起,不应该提到你的伤心往事。”张一彬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既然她坚决说女儿就姓她的姓,说明她跟雯雯的生父早就恩断义绝,一提就生气伤心,确实不可以再问了。
袁应蔷幽幽地看着他,轻叹一口气,说道:“你一定觉得我以前是个很滥交的女人,是不是?”
“没有的事!”张一彬斩钉截铁。
“从雯雯出生到她这么大了,我一直都没找男人。”袁应蔷重新把脸贴到他的胸前,“为什么突然要把三楼租出去,我是真的觉得这里需要男人,十多年了整幢楼冷冷清清阴气太重……不仅仅是想要你这样的色狼,我是想让我们母女有点安全感,你懂吗?”
张一彬事实上是不懂的,拍着她的粉肩说:“放心,有我在,你们很安全……”
袁应蔷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懂就别装懂!算了。你只要别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就行了,我是真的一直一个人带着女儿,没有乱找野男人。”
“那么,你是一见到我就被我英俊潇洒的外表迷住了,春心荡漾就想勾引我,是不是?”张一彬逮到机会,又开始了油嘴滑舌。心道听她口气,自己应该也没被算做“野男人”,难道想跟自己长相厮守?
“你真臭美!”袁应蔷又捶捶他胸口,啐道,“我打探过你的,确认你是真的名牌大学毕业,来这里找工作没地方住,是正经人家,才肯让你租的。不过……你是挺帅的,身体也很壮,我一个人这么久了,真的是很空虚,很想要人……”说到这儿,脸上一红。
张一彬呵呵笑着,这相当于变相承认自己确实迷到她了,得意之极。自己不过一名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能迷倒一个比自己大十余岁的冷艳美熟妇,这段艳遇以后可有得吹了。
“你会在这里住多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袁应蔷既然都聊到这份上了,继续追问。年龄差使她清楚这段“奸情”不会有什么结果,他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自然不可能娶她这个带着拖油瓶的“中年妇女”。他比女儿才大那么六七岁,娶雯雯还差不多……什么跟什么啊,呸呸呸!
“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会走,也许再也不走啦!”张一彬也闪烁其词。他肚子里的可是个秘密,自然不可能跟这个并不知根究底的“情妇”乱说。
张一彬的父母都是本地人,当年大学毕业后都在本地当律师,不久之后他父亲应邀在美国找到更好的工作,就带着他母亲到美国结婚生子,定居下来。后来,他母亲认为儿子身为华裔,应该接受更多的中文教育,所以当他到了学龄时,带着张一彬回国读小学,反正这儿还有她的父母帮忙照顾。不过张一彬的小学读得并不怎么开心,身为半个“洋鬼子”,即使他一直品学兼优与人为善,跟老师同学的关系貌似都很和谐,却总是被人莫名其妙地针对,中途还突然转过校。几年后的一个夏天,外公外婆突然带着他上了飞机,连行李都匆匆忙忙地没带多少,留下很多他喜欢的玩具和书本没能带走,所有的朋友同学都没打个招呼,到了美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全都断了联系。而他的母亲不知道怎么回事,差不多一个月后才到美国跟他们会合,但不久之后父母又不知道为什么就离婚了,他跟着钱越赚越多的父亲生活,只是每个月有一天交由他母亲照顾,能见母亲一下。
可是两年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问过很多人,在美国打听了很久,没人能给他答案。
长大以后的张一彬,深信母亲的失踪,肯定跟他当年回国读小学的那段经历有关。那个时候,母亲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反正基本上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回家睡觉。张一彬还现过母亲好几次暗地里偷偷哭泣,形容越来越憔悴,显然担着很重的心事。而他突然回美国前,身为律师的母亲在本地接的最后一件案子,却最终成为一宗当年轰动全国的大案,这就成为张一彬探寻母亲下落的主要线索。他回到这座他读过小学的城市,最主要的目的,是探求母亲当年办案的隐情,寻找母亲失踪的根本原因。
秉承家学的张一彬也是学的法律专业,他很快就凭自己学历和口才,在天海市法院直属的一个法律援助机构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作为新人,他目前工作的主要内容正是他想要的:整理旧档案。即使法律援助机构的档案跟他母亲当年的案件没多大关联,但有了这个身份,自然会对他以后进一步刨根问底有所助益。
在他的目的达到之前,张一彬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父母的家乡长住下来。
但无论如何,即使他在西方长大,对这座城市也没有丝毫的陌生和抗拒感,他并不介意永远回到父母故乡定居,如果有必要的话。
袁应蔷当然不成立他留下来的理由,大家心照不宣,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关系。但张一彬自然不会这么说,他嘻笑着挑一下袁应蔷的下巴,说道:“我留不留下来,还不得看你这骚货服侍得好不好?”
“去你的,你才是骚货!谁要服侍你了……”袁应蔷拍着他的手。
“那么,房东太太,我三楼的那个房间实在太小了点,要不把隔断都打通了给我?反正另一半也租不出去……”张一彬故意说。
“谁说租不出去的?我爱不爱租而已!”袁应蔷哼道。不过确实,自从来了张一彬,她确实也不太准备继续租了,现在能跟张一彬随时调情挺好,人多了反而不方便。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差那点钱。
“我本来想用三楼招个过门女婿的,现在便宜你了!”袁应蔷捏着张一彬的鼻子说,“还挑三捡四的!”
“你还好意思说!”张一彬笑道,“女儿招女婿的地方,给你用来藏情郎了,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你说……”一边说着一边挠着袁应蔷的痒痒,袁应蔷格格笑着身体乱扭。
“别闹了……喂……别闹……”袁应蔷叫道,“时间差不多啦,雯雯快放学了,穿衣服啦……”
张一彬一看时钟,果然差不多了,只好停手穿衣服。袁应蔷整理完床铺,掩饰好刚刚激烈云雨留下的痕迹,洗洗手就去做饭了。意犹未尽的张一彬跟着她转来转去,时不时摸下屁股抓下奶,不停地骚扰她。袁应蔷满脸桃色,只是格格笑着闪躲。直到门声响了,张一彬才悻悻住手。
“呀!彬哥哥在耶?今晚要在我家吃饭吗?”袁依雯一见张一彬,开心地娇声叫着。由于张一彬单身一人,所以有时候袁应蔷也会招呼他一起吃饭,跟袁依雯早就很熟了。
“啊……喔,是的……”袁应蔷自己心猿意马,支吾答话。
“雯雯不欢迎我吗?”张一彬故意说。他在撩袁应蔷的过程中,自然对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女,也是满口甜言蜜语,哄得小女孩开心之极。要不是目标定在美熟妇上,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天真少女,应该早就骗上手了。
“哪有!”袁依雯翘嘴道,“不过,你待会可要再跟我讲讲美国那边的故事喔!上次篮球比赛的事还没讲完呢,打赢那几个黑鬼没有?”
“先卖关子喔……”张一彬在沙坐下,“上次讲到哪了?”
“那个黑鬼杰克暗使绊子,裁判却不管!”袁依雯抛下书包,坐在张一彬身边。淡淡幽香飘来,饶是张一彬刚刚在她的母亲身上给磨光了精力,此刻也不禁心中一荡,偷眼瞄一下她鼓鼓的胸前、裙子下面雪白的玉腿,身强力壮的他那根玩意儿,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袁应蔷微微一笑,看着张一彬眉飞色舞地给女儿讲着故事,回头做她的饭去了。“雯雯跟他关系这么好,要是知道了我们偷情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样……她会认这个便宜干爹吗?”胡思乱想,几乎让手烫到锅了。
张一彬远远向她送去飞吻以作安慰。本来只是租个房子,却得到了如此美艳且热情的女房东作为常年炮友,他为自己“性福”的选择,感到由衷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