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兴奋的等着康聿给钱。康聿自然是给的。可是数了数,不对啊,怎么还是20个。他疑窦的看着自己的爹。康聿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的说道,“皇儿,永、不、加、赋。”永不加赋……这个电视上有演,就是不要给老百姓加税收。可是跟他有毛个关系?他看向康聿,康聿老早不理他了,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起报纸。他愁苦了,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喂,皇阿玛,钱少了,再加点……”他阴郁的耷拉着脑袋,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亏他聪明,想了又想,突然想到要是老百姓不加税的话,国库里的这笔税收不就也不会增加了。国库=零用钱。顿时,僵住了。要是他还是小皇帝的话,岂不是一辈子都只拿20元。惊吓!这次终于换康熙自己崩溃了。这时候,淼淼买早点回来了。他立刻扑了上去,“妈,爸欺负我,少给我5元,让他给我,让他给我!”他是真急了,恢复了小孩子的本性——耍赖,又跺脚又扯淼淼的衣服,脸都涨红了。淼淼一听,奇了,怎么不自称朕了,狐疑的瞄向看报纸的康聿。康聿放下报纸,微笑的看着她,狭长漂亮的黑眸里一阵阴光。淼淼见了,忍不住一抖。自此,康熙小童鞋再也没自称过朕,nnd只有20元“国库”的皇帝谁想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题外话------这个番外是当年《腹黑》出版后写得,所以没放进书里,很多亲有点遗憾,如果《皛往熙来》也能出版的话,这个番外就可以放进去了,下一章,我可能要慢点更,补个番外,给大家润润眼,如果已经看过的亲,怀念一下好了,变态是从小就能看出来的。☆、round26(下)鉴证、法医、张又成都是男人,见了这个估计晚上都能做恶梦,但大家毕竟是专业人士,少顷后都恢复了该有的职业操守,随着法医的鉴定,他们的脸色又开始惊恐交错了。法医方乔判断,死者所有的伤全是死前造成的,牙齿、鞭伤、还有那根香肠、两只蛋……还没说完,张又成就打断了他。“哪有蛋?”他青着一张脸问。方乔用圆珠笔指了指死者前头的一块地板,“喏,就在那,初步判定被踩爆了。”张又成和几个刑警直接变脸,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双腿,景飒捂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她只觉得恶心,昨夜的晚饭都快吐出来了。方乔继续说道:“具体的等我解剖后才知道。”法医的工作,主要是从尸体上寻找线索,共事了3年多,她对方乔的能力很有信心,按照他给的死亡时间,刑警开始排查,希望能找到案发时的目击者。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是个流浪汉,三十来岁,衣衫褴褛,身上的衣服都大了一号,松松垮垮的,脏得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脚上的鞋子已破了头,能看到黑呼呼的脚趾甲,满面沧桑,头发像枯了的稻草,但又油腻的结成了块。他刚来s市没多久,知道这里有块遮风挡雨的宝地,就赶了过来,别墅区大体构造是一个“品”字形,总计有72栋别墅,下面的两个区域,离路口最近,建造时,造了口井,给建筑工人饮水用,停工后,也没填埋,所以路口的几栋别墅,地理位子最佳,出入也方便,但早已有了主,流浪汉也有群体,一般不会接纳新人,他只好往里头找,谁知道会找到这么个晦气东西。“品”字形的最上端区域,据说当时的理念是打造中国最奢华的别墅,离路口相当远,与下端之间种植了一大片树林,还有一口人造湖泊,7年下来,枝繁叶茂,又有杂草,跟丛林似的,人造湖泊早已干涸,成了野草的乐园,草长得比人还高。案发现场就是上端区域中的一栋别墅。景飒和小李测试了一下,小李站在树林外头,能否听到别墅里景飒的动静,答案是听不到,估计景飒拿个喇叭吼,小李也未必能听到。上端区域一眼望去,别墅与别墅之间相隔距离很大,因为工程停顿,别墅只有地基和框架造好了,但已能看出雏形。站在高点的地方看,真像地球末日里的场景,鸟无人烟,黄土迷沙,一副破败感。景飒和小李逛了一圈,腿都快走断了,也没见到出口,建造初期这里肯定有其他出入的门,可能是工程停顿,这门也被堵上了,只剩下围墙。这些围墙有明显加高的痕迹,应该是s市容整顿时做得门面功夫,从外头看,只能看到墙,根本看不见里头。也就是说,路口的门才是唯一的出入口,如果凶手和死者要从那里进来,有流浪汉群居在那里,不可能不被发现。翻墙吗?但这墙上都封了玻璃渣,目的就是防止有人翻墙而入,路口的大门要不是年久失修,有了可趁之机,也不会让流浪汉把这里当成居住地。这墙造得又高,外面是大马路,就算有本事翻进来,也不可能没人看到。那凶手和死者是怎么进来的?法医之后,就是鉴证,鉴证科的吕新庆在这一行已经混了十几年,和张又成是好兄弟,他尽可能寻找凶手留下的痕迹,但一无所获,连踩爆的蛋上都没有脚印,只有压痕,初步判断凶手行凶时,鞋上可能套了鞋套。可见,凶手是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而后,又发生了第二起案子。确切的说,案子和第一起是同一时间发生的,由于别墅区实在太大,他们只是没发现,在离第一案发现场大概2o分钟步行路程的地方,也有一栋别墅,在二楼也有一具死状惨烈的尸体。这栋别墅被隐藏于一片棕榈树树中,要不是第二次勘察带了警犬,他们也不可能发现。这栋别墅已基本建完,有门有窗,二楼的卫生间里,装潢了浴缸,第二个死者就死在这浴缸上。浴缸内是混了盐酸的水,上头盖了一块木板,盖住了半个浴缸,死者双手反剪,趴伏在木板上,身体和木板捆绑在了一起,因为盖子只有一半,仅支撑了腿部和腹部、腹部以上没有支撑,发现的时候,死者的脑袋已扎进了水里。方乔检查的时候,死者的脸部已被盐酸腐蚀的血肉模糊,五官完全消失,就像个无脸人。他初步判断,死者被这样捆绑着,一开始他会靠腹部的肌肉力量,保持身体平行,不让脑袋扎进水里,但等精疲力尽,腹部力量支撑不住时,他会活生生的扎进混了盐酸的水里,不会马上死,盐酸腐蚀的剧痛,会让他挣扎着起来,然后一次又一次重复支撑、扎进水里的动作,直到再也爬不起来。景飒听完,略微想象了一下,身体立刻发麻。脑袋扎进去以后,混着盐酸的水,流进鼻腔,涌进耳里,挣扎大喊的话还要喝上一口,是什么滋味?这简直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这种死法太残忍了。之后,死者的身份被确认,因为案发现场找不到线索,警方便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入手,但两天下来,一个嫌疑犯都没有,案子瞬间成了无头公案。他们不得不寻求外援,皛皛显然是最适当的人选。景飒幽幽的叹了口气,拨了拨已冷掉的肉串,无奈的说道:“我只希望邓局不会爆血管。”“爆血管还不至于,把你臭骂一顿是肯定的。”“我也是信守承诺!”皛皛能帮她一次,算是给情面了。曹震道:“你这丫头,总是喜欢感情用事。”景飒没反驳,她有时的确感情用事了些,但也是她的优点,警察做久了也会麻木,有一点赤子之心不是坏事。两人吃完,回公安局的路上,景飒忍不住开口道:“师兄,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得,但我真不希望你逼皛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