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讲,医生给病患正在打的点滴袋里加药,应该是直接加入水袋里,再流由管子从针头慢慢滴入静脉里。
这么做的时候,医生一向都是很淡定的,因为不会因为自己的加药行为伤害到患者。
除非医生当时加的药有问题。
这医生显然被秦伟昕的到来给吓着,已经显得不那么淡定了。
所以医生将手中的针扎进水袋管时手本能在颤抖。
所以秦伟昕立马就断定这医生有问题。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秦伟昕迅速撂倒医生,同时冲一旁的罗春华急声大吼:“快拔针!药有问题!”
罗春华反应也很迅捷,立即给扎进文文手背上的针头拔出。
医生被秦伟昕的人手控制的刹那,终于急得叫出声:“快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说呢?”秦伟昕微笑拔出打一半的针管。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不要碰我——”医生顿时吓得凄厉尖叫着。
可惜,他的惊叫声并不能阻止秦伟昕将针管的针头对准他。
那针管里还有一小半管的血色液体呢,直接就被秦伟昕生生给打进医生的手臂里。
“啊啊啊……救命啊……”医生不停惨叫。
早知道他就不该受那个人的威胁,过来给孩子加这一针特殊药!
早知道他应该在发现病房里有这么多人在的时候,他就应该临阵退缩才是。
“唔!”很快医生就被人给用布塞住嘴。
但是因为医生惨叫得太凄厉太尖锐,床里的文文被吓醒了,在哭。
罗春华赶紧坐到病床边去哄他,一边轻轻拍拍文文的后背心。
反观另一张病床上的刘院长,她一直安静地“睡觉”,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哪怕刚刚医生吵得那般厉害。
“秦秘书,你说这样愚蠢的人,到底是谁派来害文文的?”
有人手下问秦伟昕,实在看不惯医生的愚蠢行为。
他们都在这呢,居然有胆子跑来害人?
秦伟昕想想就笑:“他应该不是这家医院里就职的医生吧,是哪找来的蠢货。”
另一个手下看着被摘掉口罩用布塞嘴的医生,偏头说:“这人,好像我在哪儿见过?到底在哪见过呢,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秦伟昕也有些好奇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见过他?那好好想想,必须想起来……”
黑暗的地下室,感觉阴冷,潮湿。
叶太太章孤蓝被饿了一天一夜,有些无力地坐在地上背靠墙壁。
自从她由黑道社团女老大的身份退居幕后只单纯当她的叶家太太开始,章孤蓝十年来简直可以说是养尊处优,何曾挨饿过?
甚至还被人给囚禁在这样不见天日的黑暗鬼地方!
甚至吃喝没有,拉撒全在这儿解决,臭烘烘的让人闻着恶心。
可是能怎么办呢,关她的人没有打开过这地下室的门,她现在饿得四肢发软,自然也没有机会和力气从这里逃出去。
就在章孤蓝自嘲地想着,她堂堂黑道社团女老大是不是要死在这样一个鬼地方的时候。
终于,那扇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个伟岸的男人身影,随后又跟进来一个高挑曼妙的女子身影。
是袁锐灏带郁念初下来地下室看一看叶太太章孤蓝的惨状。
今晚袁锐灏和郁念初亲热过两次,用过晚饭后,郁念初觉得有些累,就早早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