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他经常到老师的家中学习绘画,后来得知老师没有儿子,他的丈夫欲收他为干儿子,他主动改了姓氏跟着老师的丈夫姓赵。
后来他出国到日本留学之后就留在了日本发展,记不清是四年前的那一天夜里吟月给他打电话说老师去世的消失,电话里的吟月哭得撕心裂肺,透过电话在国外的他也因她的哭闹红了一双眼。这么多年过去那幅画还一直挂在国外他的家中,然而那个赠画之人却没了行踪。
那时才中学毕业的吟月不大喜欢说话,起初他以为是因为老师收了他做干儿子,她心里不平衡。后来才知道那个目光纯净的小姑娘患有轻微自闭症不喜欢亲近陌生人。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讨好她,却也见识到了她语出噎人的本领。
“师兄?”
听到吟月略带惊吓的声音,赵峰回神急忙踩刹车,差点亲吻了前车的尾部。
赵峰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才刚回国时差钟没有调整过来。”这话一说出口赵峰有些尴尬,竟然找了个那么拙劣的借口。
赵峰在心里设想了一下若在以前吟月定会毫不客气说‘欺负我没去过日本还是读的书少啊?’
吟月挑眉,鄙视的说:“峰哥,你欺负我读书少啊?”竟和赵峰猜测的只差半句。
赵峰猜中吟月所说的话,心里头高兴,大方的说:“那我请你吃一顿,给你受的惊吓赔罪?”
“哥,我现在还真的事什么都吃不下。”吟月叹了口气。
“什么事情让你唉声叹气成这样?”
吟月摆摆手,“别说了,烦着呢。直接把车开回家吧。”
回到家里,吟月让赵峰自己收拾自己的房间,她则窝在沙发里啃着赵峰买来的苹果拿着遥控换电视台。
“那有你这样对客人的?”赵峰不满。
“你算是客人吗?”吟月反问。
赵峰无言识趣的自己去收拾房间,直到夜间十一点过才打理干净,又想到行李还在酒店,一身又沾满灰尘。有强迫症的他只得返回酒店洗澡更换衣服。然后他不知道,从他进入富庭后一切行踪都被人录了下来。
因为今天是周末,吟月不用去公司报道,睡到十点过才起床。走到客厅没有发现赵峰的身影,心想可能是出去购买日用品去了。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吟月跑去开门。梁颂云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狠狠的盯着吟月,吟月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梁颂云推开吟月往屋内走去,似是在搜查什么。
吟月问:“你在找什么东西?”
梁颂云丢了盘光碟到茶几上,“你说呢?”
吟月不是白痴,自然猜到了一些苗头,冷笑道:“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该被兴师问罪的人是他吧。
梁颂云阴沉着脸,“你难道就不该解释些什么吗?”
吟月脾气也被他的态度激怒,“你觉得我该解释什么?梁颂云!”
吟月因为昨天Alina的挑恤对梁颂云本就有些意见,今天梁颂云对她的态度让她堆积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之处。
吟月冷哼一声:“只准你在外面有女人,就不可以我屋里有其他男人吗?”
梁颂云因吟月的话气红了一张脸,眼中的怒火似是要把吟月点燃。
吟月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却也不惧怕就那么直视他。
“我们分手吧。”
吟月眼中的认真使矛盾激化,梁颂云恶狠狠的把她压在沙发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有了新欢就要分手了?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我才几天没有陪你,你就……”
“梁颂云,你闭嘴!”吟月眼角含泪,原来在他眼里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吗?还真是可笑。“对,我我需要人陪,我受不了孤独,我害怕孤独,所以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找别人了,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吟月话来没说完,清澈的巴掌响起,梁颂云抬着自己的手愣了愣。
吟月的脸颊慢慢的红了一块,梁颂云站起身来,神色莫测。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恕不远送。”吟月深吸了口气,似是在压抑某种东西。
梁颂云往她身边走了两步,瞥见桌上的光盘,自嘲一笑又转身离去。他这一转身离去导致他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未见过吟月。
梁颂云的爱是自霸道的。他爱你的时候可以给尽你一切温柔,他不爱的时候可以把你推入谷底,让你痛苦不堪,这是吟月得出来的结论。
然而还有一种爱,会被爱人的一举一动给牵扯,无论是她的喜怒哀乐都想要占有。
梁颂云没陪在吟月身边的这几天,其实他也希望吟月和他闹闹小别扭或者发发小脾气,这样他或许还能感觉到吟月对他的在乎,可是吟月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终于有人点燃了两人之间的导火线,这是一场关于信任的感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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