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被烫的嘶哈两声,看了一圈没见第三个人:
“哪个男人给你烤的?”
钱九多顺手往她身上蹭蹭灰:
“被你吓走那个。”
又拿一个地瓜吃的茉莉,拒绝她扣的锅:
“孤女寡男黑漆漆的房间,说不定是你兽性大发,给人吓跑了。”
两人边斗嘴边洗漱,砖块垒砌的房子很隔音,没吵醒睡觉的人。
修从厨房冲出就直奔河流,冰凉的河水淹没全身,让他因为发情燥热的身体逐渐冷静。
在厨房封闭的空间里,妻主身上的香气浓郁,勾的他体温升高。
混乱纠结的脑子,一边期待和妻主共赴巫山,一边又害怕因为发情失去理智。
难以控制,放荡的引妻主嫌弃。
欲望之火在河水里泡到五点才侃侃压住,眼看着天蒙蒙亮,修不得不出来。
他回家时刚好撞见,睡醒的若初在洗脸。
河水打湿的长发还在滴水,若初以为他只是起的早,去洗澡了。
顺手扔给他手巾,修一把抓住,擦到头发不滴水,才进屋把湿了的衣裳换了。
简单的和若初交代自己的去向便走了,从他踏进家门到走,不足一柱香的时间。
现在他已经发情,若是再看见妻主,怕压制不住野兽的本能。
若初自从和修认识便知道,他每年都有那么几天会发情不受控制。
为了自己的清白,更为了家人的安危。
修会在发情前,去人烟稀少的瀑布泡着,渡过发情期。
那个地方若初和沐都知道,方便有什么急事找他。
钱九多和茉莉两人昨日忙的很晚,为了让妻主睡个好觉,若初没让人去叫她。
鱼声和沐两人将凝固的石膏娃娃脱模,背篓放上厚厚的稻草,将它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