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机营。
景渊盘问钻地鼠:“就你这样瘦瘦巴巴,连个武功都不会,还做小偷?你是怎么混进工部侍郎李大人家的?”
钻地鼠胆颤心惊地回道:“我。。。我是钻狗洞进去的。”
“狗洞?”蝶城惊诧地望一眼景渊,“就是我们在西厢房旁边看到的那个狗洞?”
钻地鼠羞怯一笑:“正是。”
“那么小,你是怎么钻进去的?”蝶城依然不敢相信。
景渊上下打量着他说:“哦,我知道了,看你的骨骼和身板,你应该练过缩骨功吧?”
钻地鼠点点头:“我们家世代练习缩骨功。”
“难怪,当时我看了那狗洞好久,早就应该想到,江湖上还有一种缩骨功。”景渊自语着。
蝶城猜想道:“那也就是你从狗洞钻进李府,偷了画,还杀了李大人?”
“大人,我承认画是我偷的,但我就是个小偷而已,我哪里敢杀人呀,别说工部侍郎这样的朝廷命官,就是普通老百姓我也不敢动他们一分一毫。”钻地鼠苦苦解释。
“可是你去李府的时间和李大人死亡时间差不多,而且当时李大人在西厢房休息,书房正好在西厢房旁边,这你如何解释?”景渊质问。
“我当时偷偷钻进李府的时候李大人还没死呢,我真的没有杀人。”
“没死?你怎么这么确定?”景渊不感不解。
“我当时经过西厢房的时候,正好听到李大人屋里有争吵声,我就趁乱偷偷进了书房,偷了一幅画就赶快走了。像这种大户人家,家里的奇珍异宝多得很,我们又不敢多偷,就怕偷到重要的物件招来麻烦,只偷一两件字画,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蝶城抢话问:“你刚才说他在跟人吵架,是男是女?”
“男的,听声音还挺雄浑,应该很年轻。”
蝶城又问:“那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在争论什么?”
钻地鼠摇摇头说:“没敢多听,就想趁乱偷了东西赶快离开。好像听到什么贪污呀,家产之类的,反正也没听清楚。”
“贪污?”太傅突然一句,吓了三人一颤。太傅继续说:“想我与李大人共事多年,他应该是个清官呀,怎么和这贪污扯上了关系。”
景渊思索着:“年轻男人?李府上下只有家丁是年轻男人,而且管家也说李大人在休息的时候,下人都不敢去打扰,况且敢和李大人争吵的,下人绝对可以排除。”
蝶城忽然想起:“哎?管家不是说李大人还有个儿子吗。”
景渊说:“可管家不是说李大人的儿子在外地做生意,已经好几年没有消息了吗?”
“没有消息才更值得怀疑嘛。”
“好,那我们再去李府问问。”
蝶城问:“钻地鼠怎么办?”
景渊瞥他一眼:“交给衙门吧。”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钻地鼠苦苦哀求着。
景渊揪起钻地鼠道:“你去监狱里好好反省吧。”
此时,下人禀告:“太傅大人,皇上召见。”
太傅遂即离开。
景渊和蝶城出门正好撞见尘瑾,尘瑾慌忙地将手里拎的食盒背到身后,她问:“你们干什么去?”
蝶城:“去李府调查情况,你去吗?”
尘瑾抽出手挥了几下:“哦,我不去了,我想回房休息。”
蝶城和景渊便快步离开,见此,尘瑾偷偷去监牢给林千宿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