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多拿钥匙开门,我站在她背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太熟了不好下手,这算是一个什么理由,如果有女人把这种理由用在我身上,我肯定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这辈子都不会再打这个女人的念头,这理由比发好人卡还残忍。
“你不能搬出去,凌凌回头会求着你不要搬出去的。”
我有些惊愕,凌凌宁可掏二百万让我搬出去,怎么可能会求着我住在这里呢,这在我看来并不现实,不过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自己的伤养好,然后继续去做我的家禽,多多从那些富婆身上赚钱,争取早日还清高利贷。
在我第二天下楼打针的时候,凌凌再一次过来找我,我已经有了搬出去的打算,凌凌人不错,对安多多也不错,两个人看起来也很合适,我本来就和这事儿没什么关系,不想他们两个中间掺和,搬出去也没什么的。
当我告诉凌凌说我这两天正在找房子,等我伤好了,就搬出去的时候,凌凌的脸顿时纠结到了一起,说我千万别搬出来,就这么住就好,我很诧异,问他为什么也不说,就是嘱咐我千万别搬出来,不然他就惨了。
这肯定是安多多的杰作,至于她怎么做到的,我也不关心,我很懒,本来也不喜欢折腾,能不折腾也是好的。
接下来的五天里,我的日子过的很悠闲,每天看看书,玩玩游戏,傍晚的时候下楼去打针,吃饭都是叫外卖,安多多叫我付钱,有时候会出去吃,不过不再是我和安多多,而是多了一个凌凌,凌凌的出现让我感到很幸福,因为终于不用我买单了。
我受的伤本来就是皮肉伤,五天的时间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再打消炎针了,为了感谢安多多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决定做一顿大餐,就在我做饭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开门惊讶的看见凌凌站在门口,而且他还打着哈欠,穿着睡衣,看样子是刚睡醒没一会儿。
“你这是从哪来?”我愣了楞问凌凌。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取经。”凌凌笑嘻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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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滚去西天吧。”我说着就要关门,凌凌急忙伸手挡住,窜了进来,“我在对面就闻见你这菜香了,睡了一天,前胸贴后背了,我来你这蹭饭的。”
我手里还拿着炒菜的铲子,指了指对门,“对面,你搬对面住了?”
“多多不让我住进来,那是距离她最近的距离,我住在对面能盯着你点,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
“你能盯着个屁,我真要干点什么,你在对门的能起毛线作用。”
“求个心安吧。”凌凌迈步就往屋子里走,被我一把给拉住了,“换鞋。”
凌凌是捂着肚子被安多多赶出去的,我去送他出去,他临走的时候不断的对我说,吃了我做的菜,他的危机感更浓了,要把我当成是死敌对待了,结果我被一脚给踹了出去。
生活本来就应该是平静的,只是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颗不甘于平静的心,拥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欲望,让我们不惜付出很多去打破这种平静,去追寻得到更多。
能行动自如了,我的心也就不安分了,晚上的时候,我把庄越虎和沙宝他们叫了出来,这几天我在养伤,也刻意的远离一些事情,现在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该了解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了。
“庄哥,这几天场子有什么事儿发生么?”我们吃的是火锅,冬天的日子里,火锅总是出来吃饭的第一选择,而且根本吃不腻,铜锅下面的碳烧起来,暖洋洋的,再吃上一口嫩滑的涮羊肉,舒坦的紧。
“场子内部没什么大事发生,我们这几天收拢了不少的团伙,手下已经有了五六十人,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些团伙后面是有根儿的,不可能跟我们,苏芍还是让我们坚决把这些团伙打掉,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庄越虎的面色有些沉重,他一直都挺喜欢钻牛角尖的,什么事都要弄个明明白白的,弄不明白心里就不舒服。
“有人来找苏芍谈场子的事儿么?”
这才是我更关心的问题,如果会所被砸了,我因为这件事背了一座高利贷的大山,如果没人冒头出来,那这些砸场子的人就有点意思了。
“高大头来找苏芍了,而且很强硬,说苏芍如果不把场子交给他,就算这场子装修好了,也别想开起来。”
我点了点头,果然有人跳出来了,我看向了沙洪宝问道:“宝哥,你那边有什么进展么,是不是高大头砸的场子?”
赵赫辰在公安系统的确是有些人脉的,在他的帮助下,沙洪宝看到了笔录,也了解到了那些人的信息,我想以沙洪宝的能力,这五六天的时间足够他把背后的人揪出来了,只要把那人揪出来,我身上背着的高利贷就有了着落了。
只要找到这人,我一定会让他把这钱给我吐出来,要不然我一定弄死他。
本来在我的眼里这应该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可是却看到沙洪宝眉头紧皱,“怎么了宝哥,有什么问题么?”
沙洪宝一口干了一杯酒,才缓缓的说道:“这些人的信息我掌握了,但是却根本找不到他们,社会上的小混混根本没人听过他们的名字,我也让人在他们家附近蹲点,也没见到人,我也通过一些小手段,接触过他们家里人打探消息,家里人也都不知道他们在哪,不知道他们干什么。”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个两个人,是几十个人,我就不信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些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我会继续打探的,我打探了三个人,我发现这三个人身上似乎都有一个共性。”沙洪宝想了想说道,我迫不及待的问,“什么共性?”
“他们都进过监狱。”
“进过监狱。”我轻轻的呢喃了一句,我总感觉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可是一时间却什么都想不清楚。
“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伙儿人老大就是监狱出来的,出来以后一起混了社会。”徐铁这时候说了一句,顿时让我茅塞顿开,“有可能,太有可能了,宝哥,接下来你就从这方面调查,看看掺和进场子里的这几个人中哪个是从监狱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