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余深的想法,梁卿书既然没有提前准备牌,那么牌自然就是从场上领取的了。
“关于他怎么领到规律的牌的这一点,我之前也很疑惑。”余深说着,拿出了高涵的名牌,“但是,当我再次用这个名牌去领高涵的牌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这个名牌是玩家在游戏开始之前和筹码一起领到的,后面有别针,可以充当徽章使用,上面刻有各人的名字,领牌的时候也要拿它作为凭证去领。
不过,在拿着高涵的名牌领牌的时候,余深却发现,裁判在发牌时,并不会关心领牌人是不是拿着本人的名牌来领的,只会根据名牌上的姓名发牌。
余深在那时灵光一闪,既然可以拿着别人的名牌去领,那么新校区会不会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再联想到新校区那独特的领牌方式——前一个人领完牌回到“大本营”,刘佩检查完他的牌,再放下一个人去领……
如果不是为了把名牌一个个传下去重复使用,有什么必要用这样浪费时间的方式领牌呢?
而且这样浪费时间,女裁判早就已经走了,想领规律的牌也领不到了。
怎么想,梁卿书都不会用这么蠢的方式。
综上所述,余深便意识到,新校区之所以这么领牌,恐怕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只用第一个人的名牌去领牌。
“第一个人去领牌的那会儿,一般都是女裁判在发牌,肯定能领到规律的牌。”余深说,“而如果新校区全体人的牌都和第一个人的牌一模一样——”
“啊,这……”尤三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当即叫了起来,“这就算裁判发牌的时候不看人只看名牌,那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领到一样的呀!”
“可以的。”余深抬手示意他小声点,“你还记得我之前劝高涵跟我们合作的时候,我对他说过的话吗?”
尤三:“什么?”
余深重复了一遍:“‘每个人的卡牌上都有不同的标记,这个标记在裁判那里有记录。所以,如果卡被破坏或者丢了,只要拿着名牌,就能重新发行一模一样的牌给你。’——我当时是不是这么说的?”
“是……”尤三惊了,“哎卧槽,他们不会是每个人都声称自己牌丢了,然后一直领的补办的牌吧?”
余深:“很明显,就是这样的。”
尤三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游戏规则还能这么玩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怪不得当时男裁判给新校区的人发牌的时候,脾气暴躁得不得了,毕竟补卡可比重新随机发要麻烦多了。
尤三很是惊奇,大约是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弯弯道道的事,从来都规规矩矩地玩游戏,没想到还能这么利用游戏规则。
而且要是9个人都拿着一个名牌领着一模一样的卡,那么卡真的是怎么消除都没问题,完全不用像旧校区这样被迫剩一个人下来,还要为了到底剩下谁好这种事闹得不可开交。
“不对呀,我有个问题。”尤三忽然想到什么,“你不是说每个人的牌上面都有标记的吗?我记得蔡林文说过,这个标记的存在就是为了不让两个玩家共用一个人的牌,裁判在消卡的时候也会盯着这个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