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身旁的白娅说出一直以来没找到机会说出的话。肩旁的白娅默默的点了两下头,然後说到。
「我们……是家人吧?」
「当然啦。」
白娅冲我做了个鬼脸,带着笑意说:「那不就行了,笨蛋~」
听到白娅的话,我心里暖暖的。於是我发自内心地说。
「谢谢。」
沿着一条硌脚的弹石路,我们走完足够说完这些话的路。缘着已经枯萎的草j,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因为前面十步处的建筑门口挂着「土地庙」的牌子,想认错都难。大殿里虽然没有灯光,但是有丝丝的烛光点亮大殿。透过古老的窗纸,我见到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nv孩身影。
我敲了敲厚实的木门,向里面的人喊:「打扰一下。」
屋内的人应声站起来,打开了木门。伴随着吱的一声,老木门的後面露出的是一个神se慌张的nv孩。但她在看到敲门的是两个不认识的生人时,她的神se马上镇定下来,定下心仔细打量着我们,从上到下的仔细揣摩了一遍。但nv孩并没有放松警备,她一手推着门,以便随时能关上。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她就这样满怀戒心地问。
「那个,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咦!」
我抓住正要回答的白娅的手,她立刻停下来,并发出小小的惊讶声。这次由我开口说。
「我们是来村里做客的,出来转悠的时候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懒丫头说她太累了,所以我们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哦。进来吧。」
nv孩从门後让开,将木门打开到足够让我们通过的大小。我也不谦让,牵着白娅就往里走。
进入殿内,或许是建筑本身较为密闭,又或许是通明的灯火将温度拔高的原因,屋里的温度温暖了许多。大殿之内点着几只足以照亮房间的蜡烛,整个房间被照得有种温馨的感觉。在偏殿,有几个凳子和一张桌子,那里就是我们先前来时歇息的地方。
整个土地庙面积十分狭小,可能还没有十平方米。在殿内偏内处,摆放着着一尊朴实无华的陶像。就像陶瓷制成的雕像在晃动的烛光照耀下略显y森。土地像的前方有一个贡桌,上面摆放着贡品,在贡品後面是一个升着青烟的香炉。香炉两侧则cha着两支红se的蜡烛。
nv孩还是有些紧张,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问:「要喝姜汤吗?」
少nv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四五岁,但是身上穿着奇妙的服饰,看起来像是古人所穿的衣服一样。
我们在草席上坐下,对她的提议,我和白娅点了点头。接着,少nv走入了旁边的偏殿。过了一段时间她端着两碗汤走了出来。
温暖香甜的姜汤滑过我的喉咙,原本冰凉的身t顿时产生暖意。我往空气中吐着热气,一口气喝完姜汤。
再次注视面前的少nv,尽管算不上是美少nv,但她身上有着某种独特的气质。少nvb白娅稍高,b我矮半个头,耳朵上戴着奇形怪状的银se耳环。
少nv面对着我们端坐在草席上,她一个劲的低着头,也不言语,似乎在等我们休息够了赶紧离开。我将碗放在腿前。我们来这可不是避寒休息的,而是为了问出关於裙子被称作妖nv的事情。在不知道这个nv孩和裙子的关系的情况下,贸然亮明我们的身份绝不是明策。
「谢谢你放我们进来。」
我抓着脑袋,做出不好意思的笑脸对她说。nv孩则抬起头,与我相视後又马上移开。
「没,没什麽。」
「我叫维新,这丫头叫白娅。」我指着自己,又指了白娅。nv孩听到後点了点头。我继续说:「话说这里是哪?你在这里做什麽?」
对於我故意装傻做出的提问,nv孩没有起疑,认真的对我我解释起来。
「我叫赵泽雅。是土地神nv,而这里是土地庙。因为是历来的传统,所以我在这里守岁……」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後甚至快听不见了。不过她一本正经回答我的问题到让我明白了她是个相当认真的人。还有些笨拙。
「噢噢。」我故意点头。「今天不是什麽神nv的上任仪式吗?难道就是这里?」
「不是……」
「那是什麽?」
赵泽雅低着头,一字一句说:「那个是山神神nv的上任,和我没多大关系。」
「欸……」我拖长语调,做出一副感叹的样子。「山神神nv和土地神nv,有差别吗?」
「一个是山神,一个是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