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转到一楼的书房,果然,安父安母两人连卧室都等不及回,直接在一楼的小书房媾和了起来。
宋芳云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地下,撅着屁股,上身只解开了衣襟,露出一对硕大白嫩的奶子。安邵和连裤子都没脱,只把又黑又粗的鸡巴从拉链里掏出来,一边拍打雪白肥大的屁股,一边在妻子水汪汪的肉穴里来回冲刺。
看到这淫乱的一幕,安然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啊,好人,求你用力,再狠点儿操你的骚母狗!”安母不知羞耻的祈求丈夫,她需要的不是怜惜,不是和风细雨,而是男人凶狠的操干!
“贱狗!婊子!自己把屁股摇起来!”安父狠狠拍打妻子的雪臀,这老女人不要脸的发浪,还自称母狗,实在是刺激。
这么个端庄贵妇被自己征服,在自己鸡巴的操干下变成了母狗性奴,除了求操什么都不知道,确实很让人兴奋。
安母的臀部被打的红肿一片,也不喊疼,反而觉得这样尽兴。整个人骚浪的,连口水都顾不上擦,回头盯着安邵和:““主人,求你操死我,干坏奴的小骚逼!云奴要主人的大鸡巴操!”
平日里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妻子贱的自称为性奴,安邵和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他爽的浑身打颤,“贱货!烂逼!肏烂你的贱逼!”
还打桩一样挺腰送胯,嘴里骂:“松成这样还小骚逼?你个臭婊子!大松货!”
“啊!哈啊!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才把贱婊子给操松了的!求主人不要嫌弃,贱婢会更贱更骚的!”安母大喊一声,眼睛闭着使劲抽搐弹动,像是受不了快感,在死命挣扎。
安父的双手却像钳子一样,根本不许她逃。
狠狠箍住女人的丰腴的腰,被淫水浇透的阳具非但没有脱离半点儿,还更凶狠的抽插,每次都刮出一波白腻的骚水。
“贱逼流成河了!”安父的五指像是铁鞭一般,无情的抽打到女人的臀肉上,每次留下的指印都向外鼓起,毫不留情,“你个贱婊子!嫁我之前不就是个骚逼?!以为老子不知道?!贱货!”这时候提起宋芳云的婚前性史,给两人带来了异样刺激。安邵和是狠狠惩罚,满足凌虐欲望,安母却是想起自己婚前的淫乱经历,格外兴奋。
“骚奴不敢了!骚奴跟主人结婚后再也没让别的鸡巴操过!”宋芳云惊悚又性奋,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越来越敏感,简直要命!这时候别说当奴婢求饶,就是更下流无耻的,她也干得出来。
“贱逼!滥交的垃圾!”安邵和打的更狠了。
“好爽!爽死了!那些破鸡巴都不如您,只有您的鸡巴能让贱逼这么舒服!大鸡巴要捅破骚穴了!尿了,主子,婊子被你干尿了!”灭顶的高潮席卷了淫荡的女体。实在是太爽了,淫乱的对话是让她脱去伪装的催化剂,暴露了她淫荡骚浪的本性,只能在男人身下挨操。
脖颈被男人钳制着,用力压低,几乎到了地上,身体明明不能承受更多,却被男人逼着体验死亡一般的快感。最后半分钟,安母早就神魂离体,不知所在。高潮了还被操,她被迫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快感。她听见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尖叫,哩哩啦啦的水声响起——尿骚气随着宋芳云失禁的黄色尿液弥漫了整间书房。
安邵和心里一阵恶心嫌恶,闭着眼恶狠狠地干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阳具,扯掉避孕套撸动。很快,猩红的铃口吐出十几道白花花的浓精。
没兴趣继续延长快感,他握着还没软下来的鸡巴,用女人的衣摆胡乱擦了擦,留下一句“把这里清干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丰腴的女人还在撅着屁股抽搐。
他曾经真心爱过宋芳云,婚后洁身自好并不仅仅是因为老爷子的要求,更是在去世母亲的影响下,他自己也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
他妈安老夫人不过三十几岁就去世,是被安老爷子活活气死的。想到自己那些私生子弟弟妹妹,安邵和一阵冷笑。
可笑的是,他没能遇到一个他妈那样痴心不改把自己疼死的,反而娶了宋芳云那个婊子。宋芳云嫁给他之前是个婊子,仗着在国外留学没人知道,乱交的事情就没断过。回国之后装的一本正经,矜持端庄,竟然真把他给骗了。
恨只恨他在有了安然之后才知道,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和这么个贱女人结婚生子。可是既然已经有了安然,他决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自己当年的噩梦。
所以不管自己怎么恶心宋芳云,他也愿意保持面上的和谐。在安然长大懂事之前,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洗澡的时候,他想起当年自己知道了宋芳云的真面目。那个女人还在月子里,跪着求他不要抛弃她,反倒弄得他像是个做尽坏事的恶人。
他想起父亲恶心的样子,拿着DNA报告说还好安然是他亲生女。冷酷的说不过是联姻女人,要他不要胡闹,安氏需要宋氏在政府和中央的势力……好像他是个一无是处,只会感情用事的蠢货。
最后,他想起了安然刚刚出生时,他抱着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伤到这个小小人儿。她是纯洁的,干净的,是他生命的延续,甚至,是另一个自己。。。。。。
男人眼神坚定,他没得到的,他要自己的女儿都得到。
至于爱情?婚姻?和哪个凑合不是凑合?发泄欲望罢了!老爷子风流了一辈子,也没见真开心过几天,不然也不会守着自己这个婚生子,从不让那些狼子野心的杂种越到他前面去。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他那个早死的妈!
人死了,老头子才想起来要真心对待啊?哈!可惜真心对他的自己那个蠢妈,早就被他气死了!完全不在意才十岁的儿子!老头子活该孤独终生!哈哈!
还有宋芳云,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不喜欢安然,觉得安然是个丧门星,一出生她那些好事儿就被他知道了。还妄想要再生一个,哈!自从安然出生,他再也没在那女人身体里释放过,她不配!没有他的种子,这女人只能指望安然,只能对他的女儿好!
安邵和无声笑着,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就下来了,混在花洒下的水里,分辨不清痕迹。
另一边的宋芳云呢?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早就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的趴在刚刚喷洒的尿和粘液里。而她的屁股还在坚强的挺着,骚逼被撑大成指头粗的黑洞,一收一缩,显然是还没有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