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你明明就是‘奸夫’!竟然还想登堂入室了!?”
聂焱让她摆弄的爽到头皮发麻,抬起屁股使劲戳,就想哪一下能戳进她骚逼里。
安然掐住他的脖子,“爱他人妻,还想给我肚子里的当爸爸…你这个变态!”她控制着阳具,只让龟头在骚逼里进进出出,煎熬的聂焱颤抖,还被这样贬低唾骂,从没有过的心里压迫实在是太刺激了!
“给我!给我……我要操逼!”他仿佛真的变成了她嘴里那个下贱的绿妻变态。
“看你,浪的像是条公狗,欠操是不是?”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诋毁,聂焱流下两行男儿泪。可越是疼,他越上瘾。
吻去他的泪,安然呢喃,“小公狗真可怜,看在你没人要的份儿上,只有我疼你啦……”
话落,超级粗大的阳具被她一点点放进逼里,爽的聂焱发出‘啊啊’的吼叫声,眼泪流的更多了。
爽死了!她好烫!好紧!鸡巴要融化了!
恍惚中他的鸡巴好像跟她的阴道融成了一体。他生来就应该在这里面。
他一边晃动屁股操她一边说话,也不管自己脖子还被掐着,“让我操你,以后都要操!嗯啊!鸡巴长在里面了!”
安然含着他的耳垂又舔又咬,“看你骚的,还长在里面……我可没长这个烂东西!”
聂焱神色痛楚,“没烂。不是烂的!”她又欺负他了。
“怎么没烂!?”安然恶狠狠道,“都是黑的。也不知道多少女人玩儿过的烂鸡巴,还敢说不是?”
他确实玩儿过无数女人,几百个总有了。可那不是没有她吗?
安然却不会相信他那些鬼话。四肢缠紧,安然抱着他翻到地下。
她骑在他身上,不许他动。
“还敢撒谎?”她神色凌厉,甩了聂焱一巴掌,“竟然敢骗我,你这个贱鸡巴烂人!”
聂焱被她虐的身心具爽,他被识破了。
“叫主人!”安然又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她上下起伏,逼着他说实话。
“不该和那些女人胡来,不该玩儿几百个女人!”他真后悔了!
不再是敷衍安然的套话,而是真的后悔年轻的时候胡搞。
他乞求的看着安然,求她原谅自己。
安然一声轻哼,似笑非笑,“看你那样儿!还在装可怜!我要是信了你,下个让你甩了的就是我!”
聂焱沉默。她说的没错。他是真爱安然,只不过这所谓的爱能坚持多久,他自己都没信心。
安然咯咯咯的笑。这傻兔子自己一个人玩儿久了,蠢得连这点儿自信都没。真是…又蠢…又可爱……
“你还是别想了,看你那猪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陪着本小姐好好玩儿,听懂了没?!”
她骑在他身上摇来晃去的享受,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
里面酿出来的奶水到处喷洒,呲的聂焱满身都是。她要征服他,这是她的新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