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爸爸们初伯伯有两个孩子,小的宝宝在内乱中被劫持,没救回来。
他看向初白,期待他多问一些,那他就可以说了,毕竟已是自家人,若他不问,他不好主动说首相的家世。
初白张了张口,还是没套话,决定暂缓。
年恪一又叹了下气。
用早餐时,年恪一的通讯响了一下。
初白见他慎重到放下吃到一半的虾饼,多看了一眼,随之对上他的视线。
年恪一说:“我们十号动身去西约文,还有五天。”
初白微怔,短暂沉默片刻,问道:“去多久?”
仍是上一次提起的问题,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大不相同。或许因为别离将近,或许因为情爱初涨。
年恪一耷拉下眼睫,语气丧丧的:“不知道。”
初白见他此模样反倒笑了:“不开心?”
“没有。”年恪一低声说,西约文战场是他的理想高地,可是……
他说:“只有一点点。”
初白“嗯”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两秒后。
“不舍得和我分开?”他问得平淡。
年恪一慢慢塞一大口虾肉,勉强面不改色承认:“嗯。”
初白优雅放下筷子,浅眸望向对面,眼角带上浅笑说:“那就不分开。”
年恪一鼓起腮边定住,眼睛看过来:“?”
“还没有彻底定下来,我今天出门去办妥。”初白说,摸摸他的脸颊,起身离开餐桌。
他提步往楼上走,后背却撞上来一道柔软,腰被紧紧环住,交握的双手搭在腹部,初白脚步微滞,重新稳稳提步。
身后的小尾巴亦步亦趋。
年恪一贴着他紧实的后背,缠着说:“你先告诉我一点……”
年恪一的脸就贴在他的后背,脸颊柔软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传给不甚敏感的神经末梢。
初白说:“不是去军中,别抱有太高期待。”
年恪一点头,脸颊蹭蹭:“我知道,洛联的机甲学院和元往军从来没有合作。”
迈出最后一节台阶,他垫脚枕初白的肩膀,小声问:“你要去哪里呀?”
温热的鼻息喷在腺体上,初白这才发觉多出来的器官实是敏感过度,他捏了捏腹前的手指,嗓音严肃:“好好说话。”
“我不。”年恪一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这样跟你说话。”
他垂下视线看初教授的腺体。
初白受不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