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听我说!”
杜瑞玲急忙上前拉开激动的母亲,她没想到母亲情绪这么激动。
“妈,我知道苏如烟在哪个医院,明天我和你一起找她算账,我们一起去收拾那对奸夫淫妇。”
母亲的情绪稍显好转,对着瑞玲说:
“你现在打电话让振飞来见我,我必须亲自问一问他!”
杜瑞玲下意识的放开母亲,转身坐在沙发深处,双腿屈起在胸前抱着,眼神空洞的看向母亲,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看她的模样,父母齐声开口:
“瑞玲你怎么了?”
她充满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父亲母亲,这才开口:
“我和你们一样,自从他抱着苏如烟走了以后,他一直没回家,我也在等他,一直等一直等,可是怎么也等不到他!”
“这几天我像疯了一样,我好怕自己会失去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爸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俩口看着无助又悲伤的女儿,他们感到一阵心痛,他们现在只剩下这一个女儿绝对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去给雷振飞打电话,我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女儿?为什么和那个狐狸精搅和在一起?”
母亲对着父亲使了一个眼色,父亲心领神会,连忙去到一边,拨了一串号码,随手把手机放在耳边,电话没一会电话接起,开头谈话的内容大概是寻常的问候,父亲说让他来一趟家里,他并未拒绝,只说半个小时就到,匆匆挂了电话,父亲看着我们母亲,眼神的意思大概是你们也听见了吧他会来!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杜瑞玲忍不住打破沉默,把她和雷振飞的日常相处都一股脑说给父母听,连同在医院刘妈照顾如烟的事情也不说了,母亲实在听不下去。
“雷振飞他什么意思?这样欺负我女儿!不管怎样还没离婚,他这样对我女儿,我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当初他俩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咱们家和他们家差距太大,振飞的父亲经营着自家的家族企业,母亲是知名大学教授,这样的家世我们高攀不起。瑞玲嫁过去定会受委屈,这不?结婚很多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如果有个孩子还能拴住他。”
“当初他娶瑞玲是他自愿的,我们又没逼他,没有孩子未必是我家瑞玲的错,许是他自己不能生呢?再说他现在外面有了女人!看他理亏怎么向我们交代。”
杜瑞玲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有些事儿她还没告诉他们!她现在只想知道苏如烟肚子里是不是雷振飞的孩子,这样她死也死的明白。
父亲此刻背向他们站着,玻璃上印着他的脸,母亲挨住自己的女儿坐下,扶着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
“我们只剩你一个了,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瑞玲轻轻的点头。幸亏还有她的父亲母亲!
他们从小和父母住在郊外的平房里,偌大的院子错落有致,院子里有一颗苹果树,每到炎热的盛夏供他们一家乘凉、烧烤好不热闹,还有鹅卵石铺的小路,顺着小路链接的是红色沉重的老式木门,每次门外敲门的人好像需要抡起大锤敲门他们才能听见。
也就片刻的功夫,引擎声在院子外响起,这次的敲门声格外清晰,瑞玲紧张的准备起身,被母亲一把按住,听见敲门声父亲急切的去开门,里屋的门被父亲敞开着,窜进屋的冷风吹的瑞玲一个激灵。
他们爷俩一前一后进门,雷振飞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瑞玲身体一震,并未说什么,把随手拎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礼貌的问候:“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