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陈安娜的心整个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推开眼前这个臭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儿地用手抓着何弘珅的背,用手使劲儿的拧着何弘珅的腰,可是何弘珅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任凭陈安娜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又抓又挠。
酥软的所在被何弘珅的手拧得发红,陈安娜的呼吸逐渐有些沉重了起来,躺着眼前这个有些疲态的男人,陈安娜想要喊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喊。
慢慢的,陈安娜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的双手抚摸下开始发红发软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陈安娜爆发了。
“都是你,都是你!你找我干什么?我们俩不是没关系了吗?你干什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不能没有你,娜娜,失去了我才知道珍惜,我发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伸手抱着陈安娜的软腰,何弘珅的目光中不觉多了几分爱怜:
“娜娜,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我都不会对你放手了,我知道你在这儿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知道你好好的,我就心安了!真的!”
“真的,假的?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我有错吗?为什么你比我大这么多,如果我们一样大,我怎么会愿意当小三呢!”冲着何弘珅的脊背使劲儿地拍打着,陈安娜就像是要发泄这么些年的痛苦一样,像个孩子一样哀嚎起来。
陈安娜的哭声很快引来了南坡地村民的好奇,一个个好奇的村民望着停在理发店门口的宝马车,那眼神中的羡慕很快变成了一阵八卦。
不知道是哪个胆大的家伙带了头,众人忽然呼呼啦啦的钻到了陈安娜的店门口,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朝着屋里面看。
透过彩色的玻璃窗看清楚了里面的陈安娜正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地趴在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众人的目光顿时呆住了。
这可是谁都不能摸,谁都不能碰的陈安娜啊。
想当初一个喝醉的酒的二傻子抓着一千块钱冲进了陈安娜的理发店,把钱往桌子上一甩,张嘴就要陈安娜陪他一晚上。
结果呢?那天的醉汉可是被陈安娜抓着剪刀活生生的戳出了几个血眼子。
从此以后,稻田村的男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毒的很,想要弄上床,也得看看自己的家伙事儿能不能跟着自己囫囵个儿的下了床。
可是当初那么暴烈的陈安娜现在就像是一只小母鸡一样趴在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怀里,别看这娘们哭得惨,可是那曼妙的身材,柔红的酥软还不是被男人抓在手上使劲儿地捏着都没意见?
哭红了眼的陈安娜一看到外面的村民竟然不知羞耻的围了上来,整个人顿时像烫了爪子的野猫一样,一把松开何弘珅的衣裳,带着几分母狼般的怒意走到门口,哗啦两下就把门口的厚窗帘给拉了上来,顺手门口的卷拉门朝着下面使劲儿一拽,屋里顿时黑了。
看着惨白的卷拉门竟然被陈安娜拉了下来,看热闹的村民顿时散了。‘
一个个就像是吃了黄莲一样苦了脸,走远了才回头冲着陈安娜的店门口吐着口水骂道:“骚娘们,他娘的见了有钱人就岔开大腿装起黄花大闺女了,谁不知道这天底下就你最骚!见钱眼开的东西,上赶着陪人家,老子是穷到哪儿了?”
“别他娘的扯淡了,不看看人家的车,说不准这娘们明个儿一大早就跟着有钱人进城了呢?那是咱能弄得起的?”
一声声没胆子的抱怨也钻不到陈安娜的耳朵里,看着屋里黑乎乎的样子,何弘珅的目光轻柔的一笑,伸手刚要拉开屋里的灯绳,却被陈安娜赌气似的抓住了手:“开什么开?不开不也一样?反正看不着还心静呢!”
“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宝贝啊。”何弘珅淡淡一笑,抓着陈安娜的手还是拉开了房间里的灯。
一听到“宝贝”两个字,陈安娜的脸蛋儿顿时红了,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样背过身去,踩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了沙发上红,回头对着何弘珅销魂般地一笑,紧跟着眨巴着自己灿星般的眼眸,将自己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伸手对着身下的皮裙轻柔地一撩,将自己诱惑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何弘珅的面前。
望着陈安娜那紧绷着的身躯,玉塑般的肌肤,何弘珅的目光陡然中灿出几分精光,宽阔的手掌如同磨砂般贴了上去,对着陈安娜的大白屁股使劲儿的一用力。
“哎呦儿”陈安娜轻吟了一声,素红粉白的唇齿轻柔地一响,几分娇滴滴的红意顿时扑上了她嫩白的小脸儿。
望着陈安娜娇柔羞涩的模样,何弘珅的手掌再不废话,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将手指轻轻的勾在陈安娜的屁股缝上,另一只大手也不闲着,朝着前面轻柔地一探,紧跟着就从下面握住了陈安娜胸前的酥软,紧跟着一扯,如同黑纱般贴在那傲人酥软上的罩子就被何弘珅轻轻地扯了下来。
望着那两只不安分的大白兔,何弘珅的嘴角不觉勾起一抹轻笑,抓着陈安娜苗条的肋侧把她猛地朝前一番,庞硕的身躯紧跟着就压在了沙发上,抓着陈娜娜直缝间的柔软,轻轻的勾弄着,不一会儿就把陈安娜的身子骨弄成了一汪清泉。
“冤家啊,你还是这么会玩儿人啊!我都快被你弄死了。”陈安娜粉红的小嘴吐着热气,红彤彤的脸蛋儿上那一双醉眼朦胧的双眸僵直要把何弘珅的魂儿都给勾出来了。
抚摸着陈安娜粉白的大腿,何弘珅的手从那直缝间窜了出来,带着些许肉汁的手指朝着陈安娜的唇间一点。
陈安娜就像一只乖巧的宠物一样,伸出舌头,熟练地对着何弘珅的手指舔了起来。
红润的粉舌如同软蛇般缠绕在何弘珅的手指上,手上抓着陈安娜傲人的酥软,何弘珅的目光不觉得有些醉了。
伸手抓住何弘珅的衣领,陈安娜素白如雪的手指轻柔地扣动着每一颗雪白的领扣,一枚枚的扣子解下来,她的眼前很快出现了一片保养极佳的身躯。
轻轻的冲着何弘珅点点头,陈安娜轻柔的俯下身子,朝着何弘珅的身下轻柔的一抓。
粘软,颓唐,那种奇妙的感觉一下子让城安娜水汪汪的大眼睛变得格外黯然。
“你,还是不行啊。”陈安娜低叹一声,抬眼望着略显尴尬的何弘珅说道,“怎么?到了京城都不行吗?”
“老了,看啥都没用,没用就没用吧,反正也老了。”何弘珅苦笑一声,望着陈安娜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怎么?嫌弃了?”
“咋会嘛!”陈安娜的目光不觉一挑,伸手猛地一把攥住那不争气的鬼东西,眼神中不觉多了几分凶恶。
探出手来抓住何弘珅的手掌,陈安娜就像是报复似的劈开了自己的两条玉腿,朝着下面的鸳鸯窝里一塞,低声喝到:“老东西,钻啊,转啊!狗日的俺就不信你还掏不出两斤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