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个温饱的人,不是刚需,可也想要。
厚重的实木房门被拉开一条缝隙,透进几缕清风,难得干净的空气。
这世上每一件事都有取舍,清算得失。
柳菌最清楚这一点,就如同现下,她获得了新鲜空气,也不得不承受扰人的浪叫。
“嗯啊……啊啊哈——好深嘤……”
女孩的声音宛若天籁,不清脆,带着慵懒的哑和纯真,足够勾人。
她的年纪很小。听声音就能猜到。
叫得这么欢腾还带着天真的媚,是初出茅庐的小女生才惯用的伎俩。
柳菌有些不屑,嗤笑地想:姚谨中你也不过如此,是啊,哪个男人可以挡得住年轻貌美的。
只是他们未眠太投入忘我了。
墙角的女人,这一耳朵听得红了脸庞,燥了心肠,连带着裙底都泛起一些湿意。
男人的粗气一次比一次重,烧得耳朵滚烫,柳菌忍不住并拢了双腿,
隔着十几丈的柳菌都听得心猿意马,近在眼前的两人更是情难自拔。
四下无人,赤身裸体的女孩被男人搬上了中岛台,敞亮开怀,愈发恣意。
他最坏了,将自己的腿撑到最开,支成“M”状,随他操弄。
女孩眼角的薄泪委婉清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其词,让发狠的人心疼又心爽。
“啊啊……嗯呃…好凉呃……”
大理石台面凉飕飕地惊人,蓝岚只觉得身子又冰又燥,身下的撞击不停,嫩穴被强行破开,再抽离,媚肉撕咬着肉棒,被牵扯被翻腾。
“马上就热了。”
红了眼的男人不管不顾,加快了肏逼的频率,果然,摩擦生热,不变的真理。
艳丽红肿的穴儿好似被灼伤一般,颤得发抖,太快了,蓝岚被插得头昏脑涨,刚想开口便话不成句,碎在了男人的一腔怒意里。
是怒意。蓝岚知道。他操她的每一次,都是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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