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名说他可以告诉赵珩,但是,前提是赵珩将他奉作上宾。
这话一出,管家顿时忍不住骂道:“神经病!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
陈名凉凉一笑,嘲弄道:“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主人还在,狗却先开口说话。莫不是,这狗的身份已经比主人尊贵了?”
管家顿时气得跺脚,刚要发号施令,却感觉到一股冷冽的目光。
他缩了缩脖子,心虚地看向身边的赵珩。
然后,他就对上了赵珩那双写满了冷意和审视的目光。
管家立马委屈道:“少主,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多嘴,我该打。”
说着,他就扇了自己一耳光。
赵珩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
若是在平时,赵珩真的不会轻易被陈名给挑拨了情绪,但是现在,他最忌讳的便是有人试图越过他去,毕竟现在他屁股底下的位子可是一点都不稳的。
陈清洲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微微皱起眉头来。
他原以为面前这个青年,只有一腔孤勇,可现在才觉得,这家伙聪明的很。
这也让他意识到,也许赵珩的小心对待是对的。
眼前这个青年,说不定真的会给他带来“惊喜”。
赵珩和陈清洲想到了一起去,他一边懊恼于自己被陈名给“控制”了情绪,一边则思忖着开口道:“我可以奉你为上宾,但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否则,我不但要你有来无回,我还要那些信任你的人,支持你的人,为了自保而选择放弃你,让你体会一番绝望的滋味。”
陈名面对赵珩狠辣的话,只是淡淡一笑,自信道:“好,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赵珩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气宇轩昂,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沉默片刻,说道:“赵管家,将客人迎进来,奉茶!”
管家有些犹豫道:“可是少主,家主刚才说……”
不等他说完,赵珩就摆手道:“你只管按照我的话去做,我爸那边,我自然会去说。”
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等他走后,管家无比郁闷地看着陈名,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本应该被赵家打死的家伙,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座上宾了?
看样子,他们的少主真的是糊涂了!
这样的人,倘若没有了赵昌盛这个儿子做依仗,如何能成为赵家家主?
腹诽归腹诽,管家还是不情不愿地将陈名迎了进去,一并被迎进去的还有陈清洲。
陈清洲和陈名并排而行,他淡淡道:“我开始好奇,你究竟有什么依
仗了。还是说,你在徒劳挣扎,玩火自焚?”
陈名面对他的好奇,只是冷淡疏离道:“那你还是不要好奇了,因为,好奇害死猫。”
说完,他就加快脚步,和陈清洲拉开了距离。
陈清洲身后,李富贵不爽地说道:“先生,这家伙好狂啊!”
陈清洲心中郁闷,冷声说道:“怎么?你能打得过他?”
李富贵微微皱眉,摇摇头说:“我不确定,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清洲呵呵一笑,嘲弄道:“你有几斤几两,自己会不知道?打不过就闭嘴!”
李富贵“……”
他心中憋屈,又觉得尴尬。
就像陈清洲说的,其实他清楚,他是打不过陈名的,只不过他不想在陈清洲面前丢了面子,才硬着头皮这么说。
因为他清楚,陈清洲不可能让他出手的,最起码,在确定陈名和赵家的关系走向之前不会。
陈清洲将心中的火,发泄到李富贵的头上后,心情舒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