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爸爸挺对不起你爷爷的!”
温少鑫在一旁撇撇嘴说:“别听他和他爷爷瞎说,他爷爷原来和你爸爸是一起从山上下来从军的土匪,只是他爷爷比较会打仗,建国时候职位爬挺高了!你爸爸是个斯文人,只会划拉钱什么的,他爷爷被下牛棚是因为当过土匪!和你爸爸没什么关系!”
纪衡远反驳道:“怎么没关系,我爷爷说了,当初他可是跟着你爸爸一起上山当土匪的!之后又被你爸爸忽悠着跟了红军,你爸爸说了,要和他做一辈子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结果有难的时候你爸爸一个人跑了!”
贝拉缩缩脖子,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温少鑫看着纪衡远,一脸无奈地说:“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向贝拉:“那寄给你的毒品是怎么回事?”
贝拉眨眨眼,满脸无辜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帮朋友收一个包裹而已!而且那包裹不是听诊器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解。
纪衡远皱起眉头,严肃地说:“听诊器的盒子里有夹层!”
贝拉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问:“啊?那盒子看起来也不大呀?居然能夹那么多毒品吗?是怎么夹的?”纪衡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固定听诊器的泡沫……呃,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被人利用代收毒品了就行了!”
贝拉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沮丧起来,蔫巴巴的说:“那好吧!”
温少鑫见了,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舒服,放缓了语气说:“你也别难受了,不是所有人都是骗子的,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一些的!你遇到的情况只是个例!”
贝拉听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些失落。
温少鑫继续问道:“那个让你帮忙代收包裹的人是你同学吗?”
贝拉摇了摇头,答道:“不是,他是乔治的朋友!”
温少鑫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死死地盯着贝拉,提高嗓音怒吼道:“什么?乔治的朋友?我不是告诉过你要离乔治远点吗?你竟然还敢和他的朋友有来往?”
贝拉被吓得浑身一抖,怯生生地偷偷瞄了温少鑫一眼,然后低下头,细若蚊蝇般地反驳道:“你只是叫我离乔治远点,可没说连他的朋友也不能接触啊!”
温少鑫额头上的青筋猛地跳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爆开一般,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这还用得着我说吗?就算你用膝盖去想,也能明白这个道理吧!”
贝拉的头更低了,几乎快要贴到胸口,她小声嘀咕着:“我的膝盖又不会思考事情,要是真的用膝盖去想,岂不是更糊涂了?”
温少鑫气得咬紧牙关,差点忍不住伸手给贝拉一巴掌,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离乔治那帮家伙远远的,不要有任何瓜葛,明白了吗?”
贝拉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了。
而后,她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小心翼翼地问:“那么马丁呢?我是不是也要和他保持距离?”
温少鑫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冷地说:“你说呢!但凡跟乔治有关的人,都给我离远点!”
贝拉扁扁嘴,不满的说:“可是马丁是华国人呀!而且他也让我离乔治远一点,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温少鑫深吸一口气,按了按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看谁不像好人?”贝拉偷偷用眼睛上下瞟了一圈温少鑫!就差没把“我看你不像好人”这句话写脸上了!
温少鑫顿时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按不住了,马上要爆开了!
纪衡远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突然转头看向温少鑫,似笑非笑地问:“你不觉得她小了点吗?”
温少鑫一脸茫然地看着纪衡远,不解地问:“什么小了点?”纪衡远见他如此迟钝,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给了他一个让他自己领会的眼神。
温少鑫还想继续追问,但就在这时,贝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纪衡远立刻抬手示意温少鑫噤声,贝拉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黄金王子打来的。她先深呼吸一下,然后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