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醉之后,霍思行踉跄着去寻乌蓝,来到门前,乌蓝一把拉开房门,把他让进屋里。
“今天城主和你说了什么?”乌蓝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有问什么?只是邀请我参加他的军队。”霍思行随意的说。
“邀请你?你同意了?”乌蓝焦急的问。
“还没?我说想一想,他给了我个令牌,让我相通了去找他!”霍思行感觉乌蓝对这事很着急。
“他没有怀疑你是妖兽吧!”乌蓝换了另一个问题问。
“没有,他说我可能是被下了符咒,阵束什么的,我好像是不能修炼了,也许这辈子都不能修炼了。”霍思行惆怅的说。
霍思行说完便一倒头在乌蓝屋里睡着了,任乌蓝怎么叫怎么推搡都不醒,乌蓝无奈之下只好自己走出了房间。
“我还以为你会把他赶出来!”见到乌蓝从屋里走出来的旁老大站起身对乌蓝说道。
“你没醉?”乌蓝问道。
“些许酒意,稍微一逼就散干净了。”旁老大解释道。
“你以前不是说,酒意串场一大乐事吗?怎么现在也变的这么无趣。既然这样还喝那么多,白白浪费了这些好酒。”乌蓝没好气的说。
“这不心里有事吗?他的过往你不让问,你的这条右臂是怎么失去的总得告诉我吧!”旁老大追究到。
乌蓝知道别不过旁老大,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当下把那天的经过详细的和他说了一便,只是把签订契约的事饶过去了。
“霍兄弟的命也是够惨的,以后他的路怎么走啊!”旁老大听后感慨的说。
“这就看他自己了,不过他到哪,我都会跟着去。我感觉我的仇跟着他才有可能报。”乌蓝坚定的说着。
“那我们那,这么多生死与共的兄弟怎么办?”旁老大诧异的说。
“没有我,你们不是过的更轻松,更潇洒。我能感觉出来兄弟们现在并不是很喜欢我。”乌蓝无趣的说。
“那还不是怨你,几年前你满身是伤的回到团里,之后便性情大变,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曾经共患难的乌老二,我都不敢确定那是同一个人。问起来,你又不肯说。有什么大家一起扛不是更好吗?”旁老大抱怨的说。
“不是我不说,是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恼,何必把兄弟的命也搭上!”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帮不上忙?”旁老大恼怒的说。
“看又来了,每次说到这,你就这样。”乌蓝撇了一眼旁老大。
月光皎洁,清风徐徐,二人有一说没一搭的说了一晚上。
“头真痛啊,度数不高,还挺上头。”霍思行捂着脑袋走出了房间,看见大家伙都做着自己的事,有的在拿石锤练习着气力、有的在一旁抖着铁链、有的在练习着剑术、有的盘膝而坐修炼着灵力,有的跑来跑去准备着饭菜。所有人看见都会主动打一声招呼,霍思行也一一回应。显然昨天的一顿酒关机拉近了不少。
“有没有结实的布!”霍思行走到乌蓝身边问道。
“要布干什么?”盘膝修炼的乌蓝睁开眼好奇的问。
“我也要锻炼了,几天没有锻炼了,总感觉少点什么。”霍思行解释道:“给我找一块布,一定要结实,拳打脚踢烂不了的。”
乌蓝走进房间找了一大块布说:”这是平时大家包剑用的,应该坏不了,你看行不。“
霍思行撕了撕,感觉很结实:“还行。”说完,跑到一边,往里面装上土,连绑带捆,装了一个沙袋吊在院里的树上。
准备妥当,霍思行就围着半个足球场的院子跑起了圈,跑的并不快,他的怪异行为,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不过大家也没有当回事,跑跑步也很正常,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就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只见慢跑完了五圈的霍思行又做起了仰卧起坐,俯卧撑,蛙跳,之后还做着奇怪的伸展动作,一会儿把脚踢过头顶,一会俩腿劈开……
“他这是在干嘛”旁老大见到后问乌蓝。
“我怎么知道?”乌蓝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