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脸涨得通红,当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可以把跳崖当玩儿似的?他狠狠瞪着顾轻愁道:&ldo;混蛋,你就知道你跳不死啊。&rdo;虽然是这么说,但江月楼心里还真有点懊恼自己在轻功上的天赋了。怪不得有武林前辈说,你不想学刀枪兵刃,那么最好的选择不是毒也不是暗器,而是轻功,练得好虽然不能打遍江湖无敌手‐‐至少关键时刻能逃命。顾轻愁没说话,江月楼又阴阳怪气的道:&ldo;是啊,你就是话本里的大侠嘛,跳崖遇高人,中毒吃朱果,没事跳跳河还能看到美女洗澡。&rdo;顾轻愁道:&ldo;我要喝水。&rdo;&ldo;你!&rdo;江月楼爬起来道:&ldo;喝喝喝,喝死你!&rdo;一边骂一边往旁边的水潭走去,还好这里水源近,他折了片挺大的叶子,在潭边崖壁流着水的缝隙处接水。因为是在崖底,水很冷,但也很清澈。江月楼捧着自己尝了一点,微甜。又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喝水。喝完再接,错眼看后面,发现顾轻愁在闭目养神。江月楼想了想,十分小心的往叶子里呸了一下。死毒舌,这是教你以后做人不要那么嚣张!顾轻愁快活得很,半躺着后面是大堆干草靠枕,因为背上掌伤不能乱动,江月楼来捧着叶子喂他喝水。江月楼小心翼翼的捏着叶子,喂完后谄媚一笑,问道:&ldo;怎么样,顾大爷,好喝吗?&rdo;顾轻愁瞥他一眼道:&ldo;有点怪。&rdo;江月楼忍着笑意道:&ldo;这可不能怪我啊,您得谅解,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真是不好意思,累您受罪了。&rdo;顾轻愁歪了歪嘴角,露出一个类似嘲讽的表情,或者是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幽幽道:&ldo;我也不知喝了别人多少次口水了,偏偏有人每次都不换个新花样。&rdo;江月楼直冒冷汗,嘿嘿笑着装傻道:&ldo;是嘛是嘛。&rdo;顾轻愁没再说什么。问道:&ldo;看过周围没,怎么上去。&rdo;江月楼暗自擦了下汗,道:&ldo;昨天太晚了,我就简单看了下,&lso;路&rso;有,但是很难上,这边崖壁太陡峭了,也不知走远点怎么样。而且以你现在的情况,目前恐怕没办法上去。而且我不知道……风腥雨还在不在上面。&rdo;顾轻愁道:&ldo;风腥雨应该没那个功夫一直受着,顾炎已经逃回去了,但他不知道我们掉到崖底了……&rdo;江月楼摊手道:&ldo;只好期望苏独秀多想想了。&rdo;以苏独秀那个胡思乱想的能力,还真有可能猜到他们掉到崖底来了。顾轻愁道:&ldo;恩,昨日……你在崖上说那不是风腥雨?&rdo;江月楼苦笑道:&ldo;我也是不知怎么的就说出来,因为那个灰衣人虽然形似,我却总有种陌生的感觉,而且他也太怪了,老是不说话。不过他后来竟然点了点头,我才完全确定他不是风腥雨。&rdo;顾轻愁道:&ldo;为何?&rdo;江月楼道:&ldo;很简单,风腥雨的本名不是风腥雨,我从来,都只叫他&lso;杨小花&rso;。&rdo;顾轻愁道:&ldo;这倒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的了,不过……&rdo;江月楼道:&ldo;不过什么?&rdo;顾轻愁道:&ldo;你来猜猜。&rdo;江月楼不过想了一下,便道:&ldo;我知道了,你是说,就算他不是风腥雨,有如此高的武功,也是不简单的。他冒充风腥雨,就更不知道是何目的了。&rdo;顾轻愁道:&ldo;会不会和你的那事有关系?&rdo;他只是觉得两件事发生的很近,有些直觉的不对。江月楼失笑道:&ldo;我可没惹上年纪那么大的人。&rdo;顾轻愁道:&ldo;……比如,你惹的人的长辈。&rdo;江月楼喃喃道:&ldo;是……我竟没想到。&rdo;顾轻愁道:&ldo;好好想想谁有这个可能。&rdo;江月楼道:&ldo;哎,就算我此刻能想起来,洒艳那边……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那不是风腥雨。&rdo;顾轻愁道:&ldo;……你先一个人回洒艳。&rdo;江月楼立刻道:&ldo;不行。&rdo;顾轻愁皱眉道:&ldo;你先回去报信,带人来救我。&rdo;江月楼仍是拒绝道:&ldo;你伤那么重还没好,这崖壁还不知得爬多久,没吃没喝的你打算死在这里啊?我带人回来时你恐怕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