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冉雪月想要扑进羽寒镜的怀里,却因为被锁在了刑架上,这一动就拉扯了伤口,痛的死去活来的。
“冉姑娘还有什么话想说?”羽寒镜似是很欣赏冉雪月的痛苦,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寒,我是爱你的,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放了我吧。”
“爱?冉姑娘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看来还没清醒啊,那就多体验几日。”羽寒镜转身出了刑房,冉雪月看着羽寒镜越走越远,心底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寒,你相信我,我也是被逼的啊,不要这样对我。”
然而羽寒镜已经一颗心都落在了洛晰身上,冉雪月的坦白不会得了他丝毫不忍,反而越发认定冉雪月自甘下贱。
处理了冉雪月的事,羽寒镜又处理完这些日子离开魔教堆积的事务,等回到东阁之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不知道洛晰醒了没有。
羽寒镜走到寝居之外,才发现外面的守卫竟然已经撤了个干净,难道是洛晰吩咐的?正在疑惑间,羽寒镜就推来了门。
屋内没有开窗,点着两支红烛,摇晃的烛光将屋内称的多了几分旖旎,羽寒镜压下心底疑惑,径直朝内室走去,目光落到床上,不由自主的就僵住了。
洛晰穿着一身红衣睡在床上,柔顺的墨发铺散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下,透出一股艳丽来。
听到脚步声,洛晰突然睁开了眼,一偏头就看到了震惊的羽寒镜,脸上露出几分恼怒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身体被下了药还处在无力阶段,洛晰这话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威慑力。
“你怎么会……?”
羽寒镜赶紧走到床边将洛晰扶坐起来,手掌触上薄薄衣料,传来肌肤的温热,羽寒镜立刻反应过来洛晰除了这件外袍,里面怕是什么都没穿。
只是这样一想羽寒镜心底就荡漾起来,恨不得将洛晰这碍事的外袍直接剥了去。
“手拿开”
洛晰忍了许久已经很辛苦了,被羽寒镜的手掌温度一刺激,洛晰就感觉身体升起一股燥热,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就算被洛晰现在的模样迷的七荤八素的,羽寒镜还是发现了洛晰的不对劲,洛晰这反应分明就是中了药,东阁乃是他的住处,又有谁敢动他带回来的人呢?
难道是……羽寒镜想起这房间的布置,还有洛晰的穿着,心底一下就反应过来,一时心虚起来。
“教主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洛晰心底有气,语气也沉了下去,今日他刚醒来就被人逼着换了这件明显不是常服的衣服,遭到他拒绝后,那些丫鬟竟然直接给他下了药,然后将他扔在床上,一个个走了个干净。这般等待了许久,才见到羽寒镜来。
“我那些下属怕是把你当做了侍候我的人了。”
东阁是教主的住处,除了那些侍候的人,能留宿此处的人应该就只剩下宠姬了。
加上洛晰是羽寒镜亲自带回来的,她们以为是羽寒镜从外面劫来的人,魔教干点欺男霸女的事也不是大事,所以她们很自然的就将洛晰给料理了,然后送到了羽寒镜的床上。
虽然羽寒镜说的简单,但是洛晰之前已经有了联想,如今不过是得了肯定,心里明白之后立刻就冒出一股火来。
“你,你——”也许是洛晰的情绪波动太大,体内的药性竟然又厉害了几分,洛晰担心自己做出什么出阁的动作来,只得无力的推了羽寒镜一把。
“出,出去。”
“好,我马上让人给你送解药来。”
羽寒镜知道这药久了不解对身体有害处,所以急急的出了房间让人送来解药,那些教众见教主脸色不好,行动也快的很,饶是如此,等羽寒镜拿着药进屋的时候,洛晰还是已经失了清明。
因为先前的挣扎,洛初外袍的衣襟已经敞开,露出泛着粉色的肌肤,修长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带着一点柔弱感。
羽寒镜看的口干舌燥,但是出于对洛晰的爱护让他保留了那唯一一点自制力,扶起洛晰就将药喂了进去。洛晰吃了药,身体也舒展开来,看来已经不难受了。
羽寒镜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但是很快,他就再次陷入无休止的纠结中。
因为羽寒镜将洛晰扶坐起来,他的那件外袍彻底滑了下去,羽寒镜只是一低头就看到了大片的□□,在心爱的人面前,他就那点自制力根本不够用,加上如今洛晰已经吃了解药,羽寒镜也没有顾忌,俯身就吻了上去。
不过最终羽寒镜也只敢做些小动作,吃是绝对不敢吃的,否则等洛晰醒过来,他就要完蛋了,正是因为爱到一种境界,他才希望得到洛晰的所有,无论身还是心。
羽寒镜用薄被裹了洛晰,抱着一个铺盖卷睡了一夜,第二天等洛晰清醒过来时就看着羽寒镜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有气无力的坐在床边,竟是从未有的憔悴,洛晰心底的火气散去不少,也没了责怪对方的意思。
“我无事,可以救治冉姑娘,教主无须担心。”
羽寒镜被洛晰的话弄的一愣,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洛晰竟然以为他在担心冉雪月那个女人,真是可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