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吧。”宁琛抬头笑着看他。
“不,就现在,给我嘛。我让他们帮你挡了,不会有虫来的。你又找了一个副官啊,看着没什么特别的。”秦越开始软磨硬泡。
“嗯,都没你好,过来。”宁琛坐到沙发上,顺着秦越的话说。陈冲是只不错的虫,他可不打算让小心眼的秦越记恨上他的新副官。
“你对那些雌虫怎么做的我也要。”秦越顺势倚靠到了宁琛的怀里,微闭上眼睛,将信息素管的塞子拔开。
“哎,拿你没办法。”宁琛伸手一颗颗解开秦越的衬衫扣子,手探了进去揉搓他的胸膛拨弄乳粒。秦越的身体比起他要单薄许多,即便成年也只能说是不瘦弱。
“嗯啊,阿琛,好舒服啊。”秦越的腰身软了下去,无力地倒在宁琛怀里呻吟。在这里他可以感到温暖和其他任何虫都无法给予的心安。
“要我亲吗?”宁琛舌尖舔舐过秦越的耳蜗,轻咬耳珠。
“要啊,要。。”秦越嘤咛着,他要更多,来自宁琛给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永远要不够。
宁琛将秦越的衣服彻底散开,让秦越奶白色的胸腹袒露出来。用胳膊托过他的脑袋,俯身啃咬拉扯乳头。“喜欢这样?”
“嗯,用力些,还要,阿琛,我是你的!”秦越吸取着自己雌侍的雌虫信息素,却眼里心里都是宁琛。他希望自己是只雌虫,可惜只能想想,所以他要宁琛用力的玩弄他,用身体上的痛爽去感受宁琛的占有。
“好。”宁琛大概也明白秦越的心理,既然改变不了就尽量给他快乐。宁琛不再温柔试探,对着秦越的身体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调弄亵玩。啃噬他的胸乳,吸吮他的肌肤,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啊,阿琛,阿琛。。嗯啊。。”秦越彻底陶醉在这般狂肆的“性爱”中,宁琛毫不怜惜地玩弄让他兴奋难抑,叹息呻吟愈发柔媚婉转,完全抛却了雄虫的身份,甘愿雌伏沉沦在宁琛的脚下。
“嗯,我在。”宁琛看着秦越骚浪的样子,虽然达不到发情,身体却难免骚动。被这样曲意承欢,宁琛手下动作更重了几分。在看到秦越胯间明显支撑起帐篷时,拉开裤链扯掉内裤,将秦越粗壮的肉根狠狠攥在手中。
“啊,啊,阿琛,动一动,给我,难受,动一动啊!”被抓住性器,秦越既舒服又不满足,自发挺动起腰肢,就着宁琛的手上下抽送。
“要我替你口吗?”宁琛双眸眯起,秦越这性器虽然没有自己的粗长,却也尺寸可观,绝非雌虫的肉屌可比,想要吞下去还真有点难度。
“不,不,用手就可以了。”秦越怎么可能让宁琛低声下气为他做这种事,那会让他有深深的负罪感。不过,若是反过来,他倒是很乐意为阿琛口交。
宁琛对此也不是很坚持,用手指开始了技巧性地揉捏撸动,让那肉棒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胀到马眼吐水儿。
“阿琛,阿琛,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了!”秦越自己也说不清,明明在操弄雌虫时可以坚持很久,但在宁琛的手中却会特别激动,被玩弄几下他就想射,冲动到不行。
“这么快就要交待了?”宁琛调笑着,手下动作却不慢。一手撸动棒身用拇指挤压马眼口磋磨,另一手包裹住肉屌下两颗滚圆的雄卵时轻时重揉捏。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积累到极致,秦越身体向上挺起,仿佛一张绷紧的弓。当宁琛的舌尖突然轻轻扫过马眼口时,秦越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弓弦崩断,猛烈地喷发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白浊。
释放后的秦越粗喘着,缓了半天,情欲和快感才慢慢褪去。羞涩地从宁琛怀里爬起来,进行清理。“阿琛什么事要我帮忙啊?”
“行,至少还记得这事。”宁琛取笑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