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看顾夜宸沒有离开的意思。浑身更是不自在起來。从顾夜宸进來。她的手就将胸部捂得更紧。可是。暴露的地方太多。两只手怎么可能捂得完。春光还是一丝不拉的落入了顾夜宸的眼中。
看到他的眼神如同鹰枭般。充满了幽暗。她的心忍不住“咚咚”的加跳动起來。不安的拉过被梁曼钰扔在了床上的薄被。将自己重新严严实实的包裹起來。她才总算放松了一点。轻轻呼出一口气。
顾夜宸看着她的动作。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他一步步走到苏紫的身边。带着强烈的低气压。令苏紫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顾。。。顾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我想。。。先洗个澡。”苏紫迫不及待的想要逃。
顾夜宸捉小鸡一般将苏紫揽回到自己怀中。黑眸散着危险的气息。大手将她完美的小下巴猛然执起。“你用交易來形容这几天。”
天知道。听到从她嘴里再次说出交易这个词。他突然极度的反感。他以为。经过昨晚。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已经不仅仅只是交易那么简单了。原來在她的心目中。一切都沒有变么。
“顾先生。我说的。都是事实。”苏紫清澈的眼眸毫不避闪的望着他。沒错。昨晚。她很感激他救了自己。可是。经过今天和梁曼钰的对话。她知道。一切还是因他而起。想要平淡生活。就必须要离开这个男人。
顾夜宸疑惑的打量着她。她绝美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仿佛昨晚。根本什么事都沒有生。她怎么能如此平静。昨晚。那个窝在他怀里寻找安全的小丫头。真的是她吗。
“你。。。难道就沒有想过。像梁曼钰一样。留在我身边。”
苏紫眸光渐渐黯淡。她轻轻一摇头。“顾先生。其实。我从來沒有想过要成为天后。况且。当你的女人。。太辛苦了。我有自知之明。我还沒有那个能力。”
顾夜宸审视的看着她。渐渐的。薄唇微微勾起。双眉一挑。邪魅的笑道:“难道说。这又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法。”
苏紫听得出。他话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她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激起了他的怒气。不过也无所谓了。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够更容易的走掉。不是吗。
“顾先生。您多虑了。刚刚的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是因为他吗。”顾夜宸突如其來的问道。
“什么。”苏紫一时沒反应过來。“他”。指的是谁。
顾夜宸不耐的道:“是因为你心中爱着的那个男人。所以你才非要离开我吗。”
淡淡的忧伤如水纹般渐渐在苏紫的眼眸中荡开。卓俊轩吗。她和他早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了。怎么可能是因为他呢。可是。如果眼前的男人这么认为的话。会不会。就此对她放手。
许久。她终于缓缓点了一下头。如果可能。她倒真的奢望能够再见俊轩一次。鼓足勇气。问他一声“最近好吗。”
见到苏紫的模样。顾夜宸的目光渐渐转为冰冷。
蓦然。他捏紧了她的下巴。“女人。在我的床上。你竟然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是不是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真够大胆的。”
突如其來的疼痛让苏紫瞬间清醒了过來。天哪。她都说了做了什么。只是因为他偶尔对她的温柔。她就忘记了他是一只会伤人的豹子吗。
“顾先生。对不起。刚才。。。”苏紫慌乱起來。裹在身上的薄被也滑了下去。苏紫拼命想要拉开顾夜宸紧捏着自己下颚的手。却始终徒劳无功。
下巴上传來阵阵疼痛。令苏紫秀眉紧锁。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顾夜宸此时却丝毫沒有怜惜之情。他的俊脸猛然欺近她。邪魅的话语将她的话打断。
“想必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顾夜宸冷冷一笑。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如果他还算是个男人的话。怎么能够放任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瞬间戳穿了苏紫的心脏。痛楚一瞬间紧紧攫住了她。隐忍了许久的泪水也决堤而下。这种讽刺。比陪他上-床。來的更加直接。
“顾先生。请你尊重一下别人的爱情。”忍住身上心上所有的痛。苏紫强硬的说了一句。
他根本不了解当初生了什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他只是局外人。如此妄下结论。这样专横独断的性格。实在不能让人喜欢。
“爱情。”顾夜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就是这样。躺在我的床上。和你的男朋友谈恋爱的吗。”
“你。。”苏紫真的怒了。顾夜宸这些话。太伤人了。她的眼底也腾起了怒火。只是。她却拿这个男人沒办法。只能恨恨的扭过脸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啧啧。你果然有勾引男人的本钱。就连生个气。都这么漂亮。令人难以呼吸。”顾夜宸眼神如剑。唇角带着残忍的冷笑。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只要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能被很多的男人品尝过。他就觉得莫名的烦躁。愤怒。
苏紫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手心当中。顾夜宸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冷笑与讽刺。都好像一把利剑。不停的划开她心口的伤。一直滴血不止。。。
顾夜宸看她不开口。唇角再次荡开一抹讥讽的笑容。他毫不怜惜的将她推倒在床上。“既然只是交易。那就履行交易内容吧。”
天知道。昨晚因为害怕她身上的伤疼痛。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愣是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沒有要她。现在想來。这样的女人。实在不值得自己这般珍惜。枉费昨晚为了她。还向麦少开了口。既然她这般不领情。那他也沒有必要压抑自己了。
他承认。他是迷恋她的身体的。既然如此。在交易期间。他就尽情的享受好了。沒有必要考虑她的感受。想的太多。压抑太多。又有什么用。她比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识趣。他从來沒有如此认真的对待过一个女人。结果却是这么可笑。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