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青州才知道,在香港的报道,这里也被转载,我又成了新闻焦点。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就跟这八卦的媒体干上了。
都没让我喘口气。
这样一炒竟然又整出了,《青州王绯闻女友真实身份,陈祥之麾下又一只神笔》,我简直晕菜,尼玛!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这样一来就不是我有压力那么简单了,这牵扯太多人了。
我有点惶恐,跟爷爷坦白了我的担心。
“你说这万一让陈祥之老先生看到这样的报道,在说我借题发挥,你说我这事情不是闹大了,我更得成为众矢之的了。”我特苦恼,你说我怎么就是这么个惹祸的根苗呢?
爷爷在摇椅上摇着,心不在焉的说:“老先生才不管这些,人都有七情六欲,谁还没年轻过,再说了,谁还不知道现在这些八卦有多厌恶,让他们说去吧,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你一天不必做别的了,光处理这些事情就够你焦头烂额的了。”
“不是呀爷爷,我是怕人家陈祥之老先生讨厌我,以为我借题发挥硬是往人家的身上靠。我这成什么了?人家也没说收我做徒弟呀?你说我这是哪门子的麾下呀!这帮人也太讨厌了。怎么可以信口开河。”我忧心忡忡。
“那就让他收了你就完了。”爷爷轻描淡写的说。
“爷爷,你到轻松,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那,人家那么大的顶级大师,是说收徒弟就收的吗?再说了,我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口碑。。。。。。”我气馁的坐在茶台边,有些郁闷。
“他收徒看的是她的画怎样,也不是看口碑,再说了,你人品不好吗?谁说的,谁说我老陈头的孙女人品不好,我跟他理论理论。。。。。。”爷爷坐起身来说,看样子有些激动。
爷爷的这出,给袁梦笑的,看着我推了一把:“这爷爷,现在要是谁说你不好,那是在抓他的心!”
我也笑。
“我哪敢舔脸去见大师,让人家收了我呀?”我嘟囔着。
“你大师兄不是告诉你,你回来让你去拜见师傅吗?”爷爷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
“人家那是客套话好不好,你以为你把我当宝贝,人家就也当了宝贝去!爷爷,你可真的敢想,胆子大,我不敢!”我对爷爷说道。
爷爷斜睨了我一眼,又摇上了,“那明天我带你去!”
“爷爷你真的胆子大!”我慨叹着说。
“哼!”爷爷闭上眼睛悠哉悠哉,不再理会我。
我看着爷爷不再理我,就跟袁梦说着陈彼特先生的店,也说了我自己的想法,我看见爷爷的脸上,越来笑容越加重,其实我看了陈彼特的店,也真的是想法多多。
“爷爷,你去过彼特先生的店吗?”我问爷爷。
“嗯!”爷爷嗯着。
我与袁梦一边工作,一边聊着这次的心得,袁梦说看着我开朗了一些,我看见爷爷又笑了,我知道他们都感觉得到我前些时的郁郁不乐。
我很欣慰我身边还有这些挚爱我的亲人。
第二天,安排好了店里的一切,也陪了爷爷一晚,真的就如张奇所说,我逃回了我的闺房,寻找一种心灵的安宁。我还是不能整理好我自己心灵深处的那种惶恐与失落。
去香港,我没有带我的电话,回来到家的时候,我就看了我的电话,好大一堆的未接与信息,却唯独没有高桐的,我很失望。甚至有一丝苦涩的绝望。
好吧!
那就就此搁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