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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切斯尼拿起的第二件物品是什么？

威尔斯小姐：－支钢笔。

哈丁先生：一支铅笔。

英格拉姆教授：一个吹箭筒。

当时是几点钟？

威尔斯小姐：午夜十二点。

哈丁先生：约午夜十二点。

英格拉姆教授：午夜十一点五十九分。

戴着帽子的家伙有多高？

威尔斯小姐：六尺。

哈丁先生：六尺。

英格拉姆教授：五尺九寸。

&ldo;大家唯一意见大致相同的是关于时间，&rdo;克罗少校继续说，&ldo;而那时间可能根本是不对的。&rdo;

英格拉姆教授站起来：&ldo;我不了解你，少校，&rdo;他说，&ldo;你要我以专家的角度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你料到我的答案会和别人不同。你想找出不同点何在。但当我告诉你我的意见，你又不高兴。&rdo;

&ldo;我知道，说出自己意见是好事，&rdo;克罗少校指着信封辩解，&ldo;但那巧克力盒是怎么回事？盒子可能是绿色也可能是蓝色，但它不可能是绿色也是蓝色，而你说它是绿色也是蓝色。现在你可能有兴趣知道，&rdo;尽管艾略特和波斯崔克拚命阻止，克罗少校仍执意说下去，&ldo;你可能有兴趣知道书房里的盒子是蓝色的，上面是蓝花。桌子上唯一另件物品是支扁平铅笔。没有第二件物品的迹象：既没有钢笔、铅笔，也没有吹箭筒。一蓝色巧克力盒、一支铅笔，没有其他东西。你还要说什么？&rdo;

英格拉姆教授带着讽刺的微笑坐下说：&ldo;如果你们给我机会，我马上解释。&rdo;

&ldo;好吧，好吧，&rdo;克罗少校咆哮着，举手彷佛是要做额首礼，&ldo;随便你，你想什么时候解释就解释吧。我会退下。你问下去，巡官。抱歉我插嘴，该你表演了。&rdo;

在其后几分钟里，艾略特逐渐意识到争论近尾声。接下来两个问题和其后问题的一半答案几乎相同。关于从落地窗进入的丑小鬼的问题是：描述此人的衣着；他的右手拿着什么？描述此物品；描述他的动作。

从答案可看出丑怪人物令他们印象深刻。从大礼帽到棕色羊毛围巾、太阳眼镜、雨衣、黑裤、晚宴鞋，无一细节被遗漏。每人都正确描述了访客右手所携、印有r．hneo，．d．白色字母的黑袋，唯一新细节是访客戴了橡皮手套。

此一无异议的回答使艾略特困惑，直到他想起每名见证人有不只一次机会研究服装。大部份neo的所有物，包括黑假发，都被丢在书房落地窗外。见证人不只在表演时看见它们，他们在出去寻找威尔伯&iddot;埃米特时也看见它们。

他们也把访客在舞台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戴着墨镜的neo置身白光中，在自身巨影中俯身点头，这形体似乎像梦魇那样充满他们的心幕。他们描述此人进入，他们描述neo如何在听到乔治&iddot;哈丁不经意的嘲笑时转身看他们。他们描述他如何背对着他们把提袋放在桌上。他们描述他如何走到桌子右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药丸盒、抽出一粒胶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