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希将他眼底想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念头一览无余,细长的鞋跟恨恨的踩在他的锃亮的皮靴上。
然而男人非但没有松手,拦腰把她扛在了肩头,
银月希小拳头尽数落在男人挺拔如松的脊背上,
“撕——”,手疼,手背已经红了。
得,没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天旋地转,人又回到了噩梦般的床榻上。
银月希软腰落到了棉花般的床垫,熟稔的向最里头的角落爬去,顺势把枕头抱在怀里,水眸看人的时候如临大敌。
“逆徒,你想做什么?”
帝玄溟微微舔了舔唇角,不怀好意的勾唇浅笑:
“我想做什么,师尊这些天还没明白吗?”
“看来是徒儿还不够努力,是徒儿的错,徒儿得加把油了,要让师尊,记忆犹新……”
在最后几个字上,男人故意加重了咬字的语气。
“牛郎也没见得你这么努力的”,银月希搜刮脑海里的一切想要劝他打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久做伤身,你那儿还是留给你别的女人用吧。”
“你小小年纪不知道爱惜身体,到时候左拥右抱的都是身材顶好的大美人,那却不顶用,你肯定要追悔莫及。”
银月希怀揣着侥幸心理,劝说狗男人回头是岸。
那几天几夜的折腾,若不是她素质惊人,人都要没了。
但她忽略了男人越听越暗沉的双眼,随即一俯身,修长的身形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擒住那皓白的脚腕,
往下一拉,人顺势回到了他的身下。
帝玄溟打了一个响指,两人瞬间坦诚相待。
银月希呆滞的没缓过来,一双眼睛愣是被前几日不眠不休的亲自“指导”,一如既往的明亮纯洁。
她张了张嘴,又要训斥没羞没躁的四腿兽几句,身体便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你这是做什么?”银月希没看懂四脚兽又是弄走她的衣服,又拿被子给她遮上。
这是什么骚操作。
良心发现了?
帝玄溟看出了她的疑惑,掩去眸底的欲色,“师尊先吃饭要紧……”。
他端过饭碗,尽心尽力的伺候人。
若是他那些下属看见了这一幕,只怕是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血统最为尊贵的暗黑魔龙陛下,放低身段去伺候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这样荒唐的事。
银月希倔强的扭过头,她是绝对不会缴械投降的,
饿死也不吃四脚兽的嗟来之食。
帝玄溟也不恼,她把头偏向右边,那他便把汤匙递到右边,
左左右右,周旋了好一会儿。
拖得越久,意味着等他开饭的时间越晚,这是他底线上的问题,
自从离开后他就惦记了一整天了,能忍到现在都得夸他意志力坚强,
否则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