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乖乖听话。
英文很难检索,周容尝试好几次关键词,终于在某个不知名小网站上找到信息。
杨羽佳在英国时经常登台演歌舞剧,曾经被拍到过牵着狗下班。
阿拉斯加很好认,即使不满半岁,也已经体格巨大。
最近一次被拍到是去年,此后狗就消失了。
细枝末节,确实吻合。
而现在,脱胎换骨的波塞冬蹲在周容面前,安安静静地祈求得到她的原谅。
像是人类社会中因为父母离婚而被抛弃的小孩。
它根本不懂自己错在哪,却依然顺从。
“你起来吧。”周容心口堵得慌,但还是赦免波塞冬。
动物对人的情绪很敏感。
它粘在周容边上摇尾巴,舔她的手。
周容忽然醒悟过来,她和齐叙之间的所有,大概就是因为这只狗吧。
从相遇那一刻开始。
然而这只狗的出现,是因为杨羽佳。
异样地如同在她心头划一刀,再细细撒盐。
齐叙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也是,告诉她以后,周容每回看波塞冬,都能想起杨羽佳这号人的存在。
周容六神无主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给齐叙打电话,提示已关机。
她麻木地提早关店门,准备回家睡觉。
这是周容第一次在心里给齐叙减分。
躺到被窝里时,眼角莫名酸酸的。
明明独自生活这么久,连周蓓离开那会她都单独扛下来了,周容恨自己不争气。
恨着恨着,眼睛慢慢闭上。
不知过了几个钟头,周容好像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
紧接着,门铃也开始响,波塞冬在客厅里叫。
好一个三重奏。
周容难得心烦,还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