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爻这边还在想怎么把韩景宇送回去,那边有人跟他打电话,说京城里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在砸场子,叫他过去处理。这样的事,刘爻每天都要处理个十几件,但近几年他发展更快,一些不触及权贵的事都交予下面的人处理,只有在下面的人都处理不了的时候,才会劳烦他。刘爻还在想是哪位人物一来就砸了他的场子,听对方提了个名字,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也不逗弄韩景宇了,拿了外套就要出去。但他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的折返回来。他这地方混乱的很,韩景宇若是趁他不在大声呼喊,没准就有不识趣的人闯上来了,到时候出点什么变故就不是他希望的了。刘爻拿了口塞往韩景宇嘴巴里塞,韩景宇闭着嘴,刘爻也不跟他耗,伸手捂着他的口鼻,到韩景宇实在忍耐不住张口的时候,他就把手上的东西塞了进去。韩景宇被堵了嘴巴,一双眼里满是愤怒。刘爻还是温温吞吞的模样,他也不跟韩景宇多说别的话,将那口塞上的绳子扣到了韩景宇脑袋后面。“乖,等我回来。”刘爻像是安抚自己娇养的宠物一样。韩景宇说不出话,呜呜的声音都是含糊的。刘爻听着那声音,才放下心的走了。那边刘爻才走没多久,钟源跟着就来了。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钟源都变了个人似的,心头郁结太重,身上凛然的英气都散去了不少,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似的,走进来的时候有人同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现在是下午,这里人还不多,钟源一路上了三楼,他对这里的东西都没什么留恋的,就过来找刘爻。他现在心里乱的很。刘爻不在,他在刘爻房间里没看到人,出来问人,那人说刘爻出去处理一些事了。钟源过来就是为了找刘爻,听闻他出去了,心里也没多想,就去了刘爻房里等着。进去之后他这才看到刘爻床上鼓鼓囊囊的,像是躺着一个人,他走过去看那人是趴着的,看不清脸,看穿着像是那天夜里摸到他床上的人,也没询问的心思,就坐在床边的大沙发上等着。韩景宇听到有人进来了,只当是刘爻去而复返。钟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心烦意乱的很了,目光就又转到床上那个躺着的人身上。钟源走到床边,将被子掀开了,看到了那人反绑的手。刘爻丢了这么一个人在房里,还能有什么意思。韩景宇身上的被子被掀开,身体都跟着紧绷了一下。“这回是刘爻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钟源只当是刘爻的把戏。钟源这几天酒喝得太多,嗓子都坏了,说话的声音韩景宇一时都没有听出来。韩景宇被绑着的双手又挣扎了一下。钟源坐到了床边。前几天这人躺在他床上,他把这人赶出去之后自己也跟着离开了,他真是乱的很了,被这少年一搅,只觉得自己更无法面对韩景宇了,甚至都动了把韩景宇送走的心思。但他又不舍。这次过来就是想叫刘爻帮他拿个主意,刘爻心思灵活,总能给他找出一个最恰当的办法。钟源这几天都被自己的心思困扰着,每每脑海中出现韩景宇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心思肮脏龌龊,尤其是这种心思还被人戳破之后,那种自我厌弃感无限放大,到现在,都已经有些麻木了。那夜里少年在他身上磨蹭的触感到现在又浮现出来了。韩景宇听那人说了一句话,并没有什么动作,挣扎的力气就小了下来。那夜里少年同他说喜欢他,在这样的场合喜欢值几个钱,钟源自己都懂,他也知道这少年是个什么角色,之所以会拒绝,只是源于心底那为数不多的羞耻感。现在这人又出现在他面前……韩景宇半天没听到声响,只当是那人走开了,紧绷的身体就又放松下来。钟源一直坐在床边,他看着少年的背影,只觉得与韩景宇更是相像了。……是不是可以稍稍替代一下韩景宇?叫他不至于日日夜夜都被那种罪恶感笼罩?韩景宇感到一只手抓上了肩膀,他跟着又挣扎起来。钟源根本不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也许又是刘爻教授的。他心思虽然不如刘爻灵活,但也看得出,这少年越来越像韩景宇这一事,决计和刘爻脱不开关系,也许,连刘爻都已经知道他这心思了。钟源只觉得嘲讽。他以为是秘密,却也许只有他一人觉得这还是秘密。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连韩景宇都看的出来。到那个时候,韩景宇怎么看待他……这件事钟源已经不敢再去想。“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钟源知道这少年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他心里轻视,但因为终归和韩景宇相似,态度就温和了许多。韩景宇听着那人沙哑暗沉的声音,一点印象也无。那人这么安慰着他的同时,手也伸到了他身下,把他裤子扒了下来。韩景宇用力挣扎,他挣扎的力气大了,捆着他手的绳子直接绞进了他的皮肤里,将整个手腕都磨的发红。钟源不在乎他这无关痛痒的挣扎,还将他上衣掀起来,那天这少年蹭进他怀里的时候,他都没仔细的看过这具身体,现在仔细打量,只觉得皮肤紧致细腻,更和韩景宇相似非常。钟源没有将他摆正,也只将上衣掀开了一点,看了他的腰窝。钟源伸手去摸他的皮肤,少年的皮肤总是那样细致,他伸手去碰触的时候,还怕自己手上的薄茧将那皮肤划伤。韩景宇忽然感觉到腰椎那里一阵温热,那人的手已经收回,取而代之覆盖在那里的是那人的唇舌,那人在吸吮他的腰部。韩景宇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意图,恐惧和羞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发疯一样的挣动想要避开对方。刘爻的一句话说的很对,韩景宇总是喜欢徒劳的挣扎,在手脚都被绳子捆缚,力量被限制的时候,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钟源见到对方叫腰身挺了起来,以为是在向他索取,笑了声,“别急。”唇舌的触感从腰窝一直蔓延到耳畔,那人的双手握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这个姿势叫他更难挣脱。韩景宇不知道那人是谁,从前的记忆提示他刘爻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所以刘爻接下来会做什么,都不是他可以预料的。这也许只是刘爻用来羞辱他的手段。韩景宇在发抖,刘爻封住了他的口,叫他连告饶的机会都没有。钟源很熟悉刘爻的房间,刘爻一些东西放在哪,他在清楚不过。这圈子里玩的花招太多,一些奇淫技巧的东西,钟源见识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韩景宇动不了,因为那人提着他的腰,他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连头都抬不起来。钟源从来就是个会玩乐的人,只不过真的是玩厌了,这才收的心,现在有一人自己送过来,那人还和他心心念念的人有几分相似,在最初的抗拒被混乱的思绪挤消掉之后,他就没有了拒绝的心。反正这人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钟源这么想着。送上门来的,何必拒绝。臀后被开拓的地方已经有了啧啧的水声,那人的手指还不断推送一些冰凉粘稠的液体进来,韩景宇的手背绑了太久已经有些麻了,因为他还一直在挣扎,整个肩膀那里一点知觉都没有了。钟源一直都没把他的挣扎当回事,现在见到他不再挣扎了,也没觉得如何。在体内被暖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滑过皮肤的触感叫韩景宇恐惧的不行。他想开口叫刘爻的名字,发出的也只是呜呜呜的声音。钟源还把他这装扮当做情趣。刘爻最喜欢弄这些,他也没有多想。钟源连他上衣都没脱,只是将他的衣服往上掀了一些,露出整个下身。钟源在这一刻是真的把他当做韩景宇,虽然他心理上知道这个人不是他。韩景宇几次想把头抬起来都被他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