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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页(第1页)

女人终于豁出去一样的开口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刘爻说,“只是想更清楚的知道一些事。”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我也才到钟家住了没几天,有些事未必比你看的清楚。”刘爻说,“没关系,你只要把你看见的,告诉我就够了。”赌约(二)向别人讲述自己订婚的对象在跟自己同住一间房的时候靠意淫另一个男人解决生理需要。大概没有一个女人会想要这样的体会。女人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要不是钟源有身家可以做她以后事业的助力,她现在早该在这样荒唐的询问中掉头就走。刘爻对这一场近乎窥探别人隐私的询问很有兴趣,他从前听钟源讲述过当兵的时候有些男人靠同性来解决生理需求,而钟源对这种行为抱有的是十足的唾弃,刘爻现在回想起钟源当时调侃的口吻,在联系这个女人的描述,只觉得荒唐又可笑。也不知钟源心里是什么滋味。“该说的我都说了。”女人冷着一张脸。在这样的问询中,任何人都不会有好脸色。“我也只知道这些,你要是想要知道,大可直接去问钟源。”刘爻颔首,仿佛是没有听出那话中尖锐的讽刺意味,“嗯。”女人抓起手边的包,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呆。这种仿佛羞辱一样的对待,叫她一直优越的自尊都被践踏了个遍。“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女人说。刘爻颔首示意,女人马上站起来掉头走了。夜里,女人同钟源同处一室,深夜见他起身,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最终她也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翻了个身,伴着那几不可查的流水声掩耳睡去。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女人在去往夜场的时候又收到了刘爻的邀请。上一次两人的谈话叫女人印象深刻,这一次有人来邀约她就不想去了,然而拒绝的话刚一说出口,那人下一句话就叫她攥着包站了起来。那人说,“如果小姐不愿意上去,那我们老板只能亲自下来请了。”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叫女人说不出第二句拒绝的话。还是在上次见面的地方,刘爻似乎是连姿势都没变,只不过上一次奉茶的女孩不在了,房间里只有刘爻一个人,见到女人进来,遥遥的就冲她一笑,若不是上次羞辱的印象深刻,女人都要被那一笑迷了眼。刘爻说,“坐。”女人僵硬的在他面前站了半天才坐下来。“这几天,钟源还是那样?”刘爻第一句话就叫女人咬牙。“是。”“钟源跟你睡在一个房里,还没有碰过你?”刘爻本来是再平淡不过的问句,却叫女人有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应了一声,“是。”刘爻第三句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就有几分想笑,他也确实是笑了,极轻极浅,“不碰你,晚上起来冲澡?”女人这一下按捺不住了,她霍地站起来,一双眼盯着刘爻。刘爻丝毫没有被她忽然的动静震慑到,他还是散漫的,挑着眼看他,声音里都还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了?”他那模样叫被激怒的女人一下子冷静下来。刘爻这样的人,是她惹不起的。女人攥着手坐了下来,“没事。”“夜里,你听到他叫韩景宇的名字了吗?”刘爻问。女人的坐姿都是僵硬的,“没听到。”“你们不是睡在一起吗,他如果叫韩景宇的名字,你一定是会听到的吧。”刘爻用那种怀疑的语气问道。女人这时候哼笑起来,“你也说了,我们是在一张床上睡觉,我又不是他妈,还管他睡觉说什么梦话。”刘爻对这一句话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表情很是遗憾似的。叫女人根本不能理解。他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另一方的隐私。还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这样,阴阳怪气?刘爻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他的手很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不轻不重的敲着。女人被那清脆的敲打声弄得心烦意乱,却又不敢有任何意义,坐在刘爻对面,如坐针毡似的。刘爻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到最后女人几次都欲摔门离开。等到刘爻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女人这一回连告辞的话都没说,扭头就走了。后来又有许多次,女人连夜场都很少去了,但凡是只要是和玩乐场所挂的上勾的,都和刘爻有关系似的,几乎在她刚一露面,刘爻那边就派人来’请‘她了。女人避让不能,几次都被刘爻询问那些已经重复很多遍的问题。这些事简直荒唐到了极点。经由刘爻这边的问话,女人的情绪一直不大对劲儿,她总觉得有强烈的羞辱感,从前她才知道钟源与韩景宇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时,还能自我安慰着睡去,现在却要到钟源做完那些事,重新躺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能萌生一点点睡意。这简直太可怕了。刘爻的问话叫她痛苦不堪,原先她并不在意的一些事情,经由刘爻的询问,她都开始不自觉的去留意,而留意的结果就是让她疲惫又厌烦。若是说从前他对钟源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到现在也已经被刘爻消磨殆尽了。每每跟钟源坐在一起,她脑子里都是夜里那被遮掩的,不堪的一幕。尤其是在餐桌上那父慈子孝的场景,更是叫她无法容忍。因为刘爻给这些事都在她面前强调了一遍,所以才更觉得难以容忍。女人不愿意回钟家了,钟源一开始对她就是无所谓的态度,现在她搬出了钟家,钟源也没有太在意,反倒是钟蔚,当两人关系出现了问题,教训了钟源几句,就勒令钟源将人接回来。钟源只得照做,女人也的确是又搬回来了。但是钟蔚也慢慢看出了两人的貌合神离,他还是当两人是因为接触不够,所以又给钟源委派了一项任务,叫他去接送女人上下班。钟源起先是拒绝的,说自己忙,钟蔚一拍桌子,将钟源下半年的行程全部都取消了。钟源被钟蔚逼成这个样子,也没了办法,每天开始接送女人上下班。这项活动对钟源来说是个负担,对女人来说更是一个负担。在接送的车上两人从不交谈,沉默一路,回到钟家,在钟蔚面前扮出亲昵的模样就可以了。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着,而女人对钟源的排斥也因为刘爻的不断介入而愈演愈烈。钟蔚终究还是把结婚的事情提了出来,钟源一开始就是拒绝,女人在餐桌上脸色僵硬,到最后也没开口说出个什么。后来也许是钟蔚那边做了功夫,钟源慢慢的软化下来了,真的开始将两人的婚期提出来了、但女人也知道,那都只是表面上的。钟源根本不想同她结婚,即使结婚只是为了应付钟老爷子,钟源也是十分不情愿的。也许是哪一天,钟蔚逼的太紧了,钟源动了怒,在接女人下班的时候,头一次将自己的情绪迁怒给女人。女人早就被刘爻压抑的神经敏感,在车上被钟源几句带刺的话一刺,直接下车走了。钟源也不管她,自己开车回了家。结果是意料之中,钟源被钟蔚一顿训斥,被迫出来接女人回钟家。女人却先一步被刘爻拦走,到钟源见到女人的时候,女人刚从刘爻那里出来没多久。两个人都是神经最敏感的时候。女人上了钟源的车。钟源冷着脸色跟她说,“你也别太过了。”女人一下子冷笑起来。钟源透过后视镜看她,“你笑什么?”“没笑什么。”女人敛去笑意看向车窗外。钟源当女人凭着老爷子的保护开始掣肘他。女人当钟源刻意羞辱她给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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