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白磕。
这段日子,林暖溪是过的从未有过的平静。北堂耀日那一句特赦令释放的话,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轻松了,没有任何负担,轻松的……简直让她像个安静的布娃娃。
“小溪。”
“……”
“小溪?”
元冕叫了几次,林暖溪才算是回过神儿来。转过头看向元冕,机械性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
“元冕,怎么了?”
“我想,我该给你买点防冻疮膏了。”元冕抬手,擦拭掉她眼眶里的晶莹。
这些天,元冕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看着林暖溪一个人站在走廊上眺望着一个地方,出神到连她眼泪流出来都没发觉。
这眼泪,到底是风吹的,还是心痛的?
元冕心里很清楚答案,这样笑的平和的林暖溪,没有一丝朝气。
“元冕,现在的生活好平静,平静的真美。”
远处,气势磅礴的雪峰山,环绕着云雾,反射着太阳的光彩,美的震撼!
“小溪……”
“元冕,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以后,每天你都会陪我看日落。”
元冕微微一怔,笑的很柔和。
“嗯。”
“说好了?”
“嗯……”
林暖溪的脸上,是元冕最喜欢的阳光笑容,只是,这笑容,太过空洞……
……
瑞城,黑天鹅堡。
硕大的草坪前院,茂盛的草儿,杂乱无章的疯狂长着。
后海花园,硕大一片菊花地,枯萎死了大片。
黑天鹅堡上下,看不到半个佣人,尘土覆盖一层,安静寂寥的简直像个中欧世纪的森冷的枯堡。
江薄推开卧室的房门,浓重的烈酒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江薄熏晕!
环视了周围一圈,江薄的视线定格在斜靠着沙发上,满身酒气的帝少身上。
“耀日!”
北堂耀日半醉的睁开眼,英挺俊美的脸庞依旧,只是憔悴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