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为锦觅的直白捂额,连忙跪下道:“母神,是我带她进来的。”他这一开口也间接承认锦觅那伪装也和他有关系。天后的内心,好烦,自己儿子竟然喜欢这小妖精,而且,这小妖精竟然长得和先花神她的死情敌辣么像!这些人都好烦,办什么寿宴,搞得自己辣么烦,还不如在殿里打麻将。天帝掩饰住内心的惊讶,看向表情复杂的天后。邝露看向润玉,没想到润玉也在看她,顿时内心有些安心。不知道为什么,邝露觉得润玉没有开口帮锦觅说话,她的内心竟有点高兴。宴席不欢而散,剩下来便是旭凤被兴师问罪。旭凤和天后表明心意,说自己喜欢锦觅,天帝面色异常,语气强硬地说两人不能在一起。旭凤想知缘故,天后先发飚道:“你的妻子,应该是穗禾。”旭凤想开口,没想到穗禾先拒绝道:“姑母,表哥对我无意,我也是女孩子,被拒绝多了也会伤心,既然表哥不愿,我们从此便是兄妹。”天后听到穗禾的话语,顿时觉得要气疯了,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听她的话了?旭凤本来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没想到穗禾说自己一直在拒绝她,看着一脸冷漠的穗禾,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经常缠着他,无论自己拒绝她多少次,都跟在他后面甜甜喊表哥的那个穗禾已经不见了。天帝本来以为天后要发飙,没想到天后揉了一会额头,说道:“算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她不管了,她要去打麻将!然后她甩袖走了?走了?天帝害怕锦觅是自己的女儿,他还希望天后生气,然后自己说几句好话的,没想到天后就这样走了?无奈的天帝只能放下一句话“你不能和锦觅在一起!”接在天后后面走了。旭凤本来想和穗禾说句话,没想到穗禾看都不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严重ooc,我想我在沙雕文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感谢大家一直支持我!你们的每一个评论和赞都是我写文的动力,谢谢你们~这些都让我写文有了价值,爱你们?☆、天帝,来,帽子带好!经历天庭宴会之事,锦觅成为天界茶余饭后的必谈之资,尤其她那酷肖先花神的模样,大家都嗅到了一丝八卦。这日,众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然后某位仙提出一个灵魂拷问:“那锦觅仙子会不会打麻将?”——此处冷场——“应该是不会的,那花界闭塞,地方偏僻,怎能和我们天界这种地方比,他们可能连麻将都没见过呢!”他那语气,活像那种地域黑的黑子。旁边的人听到这话一阵哄笑,天界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自这问题提出后,问题已经由锦觅和先花神有什么关系歪楼成锦觅长得这么好看竟然不会打麻将?听闻锦觅仙子不会打麻将,众人皆是叹息。天帝最近也过得不好,那晚他潜入锦觅的梦境。锦觅在那太虚幻境可以步步生花,因此他可以确定锦觅就是梓芬的孩子。锦觅就是自己的孩子啊!如果邝露在旁边,肯定要唱“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深知自己亏欠她母女俩许多,出于愧疚,天帝输了五千年灵力给锦觅。只是自己在走之前问锦觅会不会打麻将,锦觅竟然说不会?哎,可惜……天后最近很不寻常,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夜夜笙歌,打麻将打得风生水起,哪有时间管锦觅,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只是这旭凤,太让他失望了,一直吵着要和锦觅在一起,自己无奈只能把真相告诉他,得知真相的旭凤眼泪掉下来。听说已经在殿里醉生梦死好多天了。这孩子,还是不够成熟啊!这些,都仿佛和璇玑宫的人无关。只是这穗禾来的次数愈发多了,惹得夜神殿下有点不满。这日,穗禾又跑来找邝露玩了,自从和邝露一起玩后,穗禾觉得自己整个人的思想境界都提高了,如脱胎换骨一般。她刚开始对于自己单恋的结束还有点伤心,后来每次看到旭凤那幅要死不活,拖泥带水的模样,好像别人欠了他灵力一般。又不是她不同意他和锦觅一起,总这么幽怨地看着她干什么?仿佛自己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一般。(这些词都是在邝露的细心教导学来的,或者是从月下仙人的话本活学活用来的。)感觉自己就像邝露说的一样:“感觉你那时候是粉丝滤镜五百米厚,所以看旭凤的眼屎都是好看的,却不知,旭凤这种仙男也是要解手的。”穗禾大惊:“我男神竟然要上茅房,我不能接受,脱粉了。”邝露白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旭凤拉出的……是粉色的爱心型的?”穗禾本来想着即使现在不喜欢旭凤,起码他那张脸还是好看的,没想到他竟然要解手,梦想破灭。因此穗禾每次见到旭凤时,总会想到旭凤上茅房的模样,都要起鸟皮疙瘩了。后来穗禾越来越社会,对旭凤有时候还能插科打诨几句。旭凤本来不想和穗禾弄得这么尴尬,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表妹的(他自以为对妹妹那种喜欢,却不知道别人会误会)。可是穗禾每次见他都一幅惊弓之雀的模样,如炸毛的孔雀一样。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穗禾不想和旭凤和好,他也没办法。如果邝露知道旭凤的想法,肯定要点评一句:渣男!拒绝了别人就拒绝地彻底点,都已经拒绝了别人,还要说什么“即使做不成情侣,我们还是可以做兄妹”这样的骚话,连洪世贤都比他渣得明明白白吧!幸亏穗禾经过邝露的洗脑,对旭凤毫无兴趣,已经到了漠视阶段。只是她没法,有时去看姑母总会遇见他时,只能硬着头皮问好。姑母自从爱上打麻将,整个人变得通透许多,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气自己拒绝了旭凤。可经过自己的一番说服,姑母叹道,“我也不年轻了,也不想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以前的我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喜欢的,日子太难消磨,所以总喜欢掌控一切,喜欢别人按着我的路子走。现在我明白了,仙的一生,就像打牌一样,你以为自己胡到了十三幺,可是当你激动大喊自摸时才发现,自己胡的是诈胡。以前的事是我太过执着了。”在穗禾以为姑母要继续说出什么人生大道理时,天后像是想要躲人一样,爆出一句:“穗禾,不和你说了,我牌友找我了。”然后就走了。穗禾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帝,这天帝却和平时看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只听他跟在天后后面喊着:“天后,带上朕一起打麻将~”连穗禾和他请安他都没看见。穗禾扯了扯嘴角,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喜欢打麻将了,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说回璇玑宫那边,夜神殿下最近不知道是魔怔了还是怎样,每次她和穗禾玩的好好的,那殿下一会说头疼,一会说肚子疼,召自己去照顾他。可是当她火急火燎跑过去时,他却一脸没事人端坐在那里看书,说着:“邝露,你就站在那里,不要随便乱跑。”邝露无语道:“殿下,穗禾还在外面等我呢。”润玉闻言挑眉:“你是我的仙侍还是穗禾的仙侍?”说着还有些委屈地撇撇嘴,说道:“你最近讲的沙雕故事都变短了,天天都想着出去玩。”邝露内心大喊冤枉啊!明明自己只有加量不加价,殿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殿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润玉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想想自己这指控也是没有依据的。不过自己就是不爽邝露经常不在自己身边,天天和那只开屏的孔雀一起。开屏的孔雀此刻打了一个喷嚏,心里念叨着谁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