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响言压着她,双手不停地游移,帮她揭掉那些奇奇怪怪贴纸。每一次撕除敏感点上贴胶,桑彤就不自然地一阵轻颤。这反映大大取悦了骆响言,没一会儿眼底神色就变了。
桑彤对上他满是双眼,哀叫道:&ldo;、又来?&rdo;
骆响言邪气横生地笑着,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光。裸白皙身体,一边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累赘。
&ldo;宝贝,好好享受一下f国浪漫风情!&rdo;
刚刚做过那一场,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下子正好方便了骆响言进入。
桑彤一开始还满是抗拒,奈何压根不是纵横花丛许多年骆二爷对手,几下撩拨之后,桑彤就只剩下喘息份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受到f国奔放浪漫风情影响,骆响言热情让桑彤很是吃不消,全身无力躺在那里,任由骆响言兴味大发地把她折过来折过去,摆弄出各种羞人姿势。
桑彤在飞机上就被骆响言抓着做这种事,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化妆、采访、拍照、电影节开幕……桑彤累得够呛。到了后半夜,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cháo之后,桑彤终于忍不住昏睡过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桑彤突然被惊醒了。
也许是换了地方睡得不安稳,这么一醒,便再也没了睡意。
桑彤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过一遍似,酸疼无比。更让人忍无可忍是……骆响言那头种马孽根还半软不硬埋在她体内。
桑彤瞪着眼前安静睡脸,骆响言清醒时候又下流又风骚,没几分正经,没想到睡着了,反而天真无辜像个孩子。
骆响言越是这么一幅无忧无虑睡容,桑彤心里火就越是旺盛。
昨夜折腾得太狠,连精力无比旺盛骆响言到了后来都有些吃不消,抽了几张纸给两人擦了擦就一起睡着了,床单皱巴巴湿漉漉揉成一团,全身也是黏糊糊,难受得要命。
桑彤反正睡不着了,就悄悄起身,脚一落地,下。身就涌出一股温热。
低低地咒骂一句,桑彤忙不迭地夹紧双腿,狼狈地跑进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身上酸软总算消退了一点。
桑彤擦干净水换了浴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突然看到洗漱台上随意摆放着剃刀。
桑彤眼珠一转,阴恻恻地笑起来。
骆响言睡得很沉,桑彤冷笑一声,点了许多有助于睡眠精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骆响言裸着身子,四肢大张睡得十分豪放。
桑彤拧了条温毛巾敷在骆响言腿间,等茂密黑色湿软些,便把自己绝毛膏挤在上面,一大坨白色泡沫状物体堆积在两腿之间,桑彤想了想,屁颠颠地翻出手机拍起照来。
骆响言懒猪一样哼唧了一声,脑袋一歪,又无声无息了。
桑彤拍了拍胸口,差点被吓得叫出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用温水将绝毛膏洗掉。
唔,效果不错!
桑彤拿起剃刀,一手拎着二爷宝贝,将剩余顽固毛发剃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性感男。性。象征变得干净无比,光溜溜非常滑稽,剃了毛发后居然还是粉红色,沉睡乖巧地垂下头,让桑彤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奇怪又复杂感情。
好像一只滑嫩嫩白斩鸡……
不过有句话叫&ldo;落毛凤凰不如鸡&rdo;,不知道这只白斩鸡醒过来会怎么样?
桑彤连忙摇了摇头,赶走脑海中奇怪念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举着手机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
骆响言美美睡了一觉,睡梦中桑彤乖巧多了,跪在自己腿间,双手扶着威猛强悍坚。挺,伸出柔滑粉嫩舌尖,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骆响言笑醒了。
天色大亮,桑彤穿戴整齐地坐在饭桌前,一边看着昨晚电影节精彩回放,一边吃着早点。
骆响言支起脑袋,风骚无比地笑着打招呼:&ldo;老婆,早安唷!&rdo;
桑彤面色古怪地看了看他,迟疑着回答:&ldo;早?&rdo;
骆响言以为她还在为昨天事生气,也没在意,一脚踢开身上被子,毫不羞耻地赤。裸着身子,坦坦荡荡地下了床。
骆响言像往常那样,起床后先去浴室,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下面异乎寻常凉,走动间总觉得少了什么,有点奇怪蛋疼感觉……
骆响言一低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茂密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这这……野火烧过也没那么寸糙不留吧!
骆响言突然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足足顿了好几分钟,才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桑彤:&ldo;做了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