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能说的。”
“你知道凶手具体是谁,”目击的女人肯定大有问题,但松下更想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见案发现场门对面墙上的钉孔。”
什么脑子,看钉孔就模拟出了凶手作案手法。既然早就知道却迟迟不作为,柳到底在等什么?松下强忍住质问的冲动。
“我明白你想问什么,简单来说你们抚恤金被某名高官贪墨了,他的政敌欲凭此借题发挥。”
钱,又是钱。吞了钱不够还要人命。
“就算那谁要灭口,厚生劳动省下拨的这笔资金不止给我们一支队伍,为什么是我们?”
“为什么你其实清楚。”
“因为我们中立可信,不对……以色列那事!”
“嗯。”
松下莫名消停了下来,往口袋一摸没摸见烟盒,他连气都叹不出。
正因松下听话嘴严不冲动,柳才能跟他说这些。
“想把他们一个一个拉下马需要证据,凶手背后是诺大的利益链,证据万全都不一定拿得下来。”
“无所谓了。”松下对把凶手绳之以法没半点指望。
“黑手党是第二重施害者,我要你给我从政府黑帮双方手底下活到开庭,懂吗?”
“懂。”松下意志消极,“你不知道能回国我有多高兴,像我这辈子就是为回国那一刻而活,结果还他妈不如死在那。”
“你甘心?”
柳又调出工厂监控画面,转向松下,里面如云如山的票子川流不息。
松下看得两眼发直,一拍大腿。
“没道理就看他们数钱,老子擅长持久战!”
松下突然对着柳,发现他说这么大事从头到尾柳表情都不带变的,由一个疑问解决引出了数不清的疑问。
“为什么不告诉相泽这些?当初我们遵照计划书行事,谁都没想到他能跟相泽扯上关系,况且军令难违,相泽会理解吧……”松下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不是,明知是相泽,你怎么跟他发展到这种地步?”
柳缓缓扯下耳机,并不回答。松下见柳左手闲闲的搓着手指。
“你戒烟了?”
“已经不在那种地方了。”再有就是,“相泽不太喜欢。”
“他抽烟让你戒?”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