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澜:&ldo;你是不是在魏鱼身上下过什么奇怪的咒语。&rdo;
白龙:&ldo;没有,那是什么。&rdo;
不是这白龙,那是谁?合着自己折腾了一大圈还是没有找到凶手。
明澜:&ldo;没什么,你休息吧,我会尽快帮你想办法把身上这些金圈圈弄掉的。&rdo;她站起身走了出去将门重新锁上。
要想找到当年镇压白龙的组织并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明澜请香儿帮她将六百年之内所有的正道沧桑除妖卫魔的圈子都问了一个遍,却奇怪的一无所获,而普天之下会解开这金圈圈的人也一个也找不到,沧溟所有书籍翻边也没用,明澜的头都快秃了。
不能再等了,反正等也是死不等也是死,明澜决定先把白龙脖子上最要命的金箍摘下来,否则过一点时间连进食都是问题。
明澜不敢把白龙弄晕过去,否则弄到要害它出不了声反而是个麻烦。
可真正动手的时候,手抖成了筛子,这可是脖子啊,搞不好嘎嘣一声就断了,她迫于无奈只好去叫云昳。
云昳蹲在龙脖子旁边,轻轻的把它的伤口掰开,清理下所有糜烂的碎肉用水冲干净,然后看着金圈说:&ldo;脖子这里嵌的太紧,跟肉长在了一起,就算是金圈的主人来了,都不能让白龙从金圈里面完好无损的解脱出来,现在唯有一点一点的把它打碎,香儿,麻烦把刺骨锥带给我。&rdo;
刺骨锥是沧溟第一大酷刑,用来惩治人的,本质上是个凶器,在地牢里横行霸道了很多年,生了灵智,一身戾气,别说锥入人的身体了,就是拿着它都会遍体生寒,一般能不拿出来就绝对不会用它。
香儿将垫着十层布的刺骨锥带给了云昳,犹犹豫豫的问:&ldo;这东西行吗?&rdo;
云昳捏着锥子对它道:&ldo;别刺伤了人,否则我把你熔了做成锅盖。&rdo;
当年云昳在地牢的时候被用过这玩意儿,结果以恶制恶,生生把它给降服了,以至于现在见到云昳还很是老实。
云昳将刺骨锥打进了金圈内,一点一点的挫磨,用了一个时辰终于将金圈挫出了一个口子,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尽管刺骨锥已经非常的克制了,但邪物终究是邪物,白龙的生命在刺骨锥的反作用下迅速流逝。
云昳将刺骨锥刺穿自己的皮肤将血液涂抹其上,这锥子对云昳的血有很深的畏惧感,饮了一口整个锥子都不好了,戾气顿收了不少。
云昳舍人救人弄伤自己,心情不太美妙,再次下手的时候以更快的速度在另一边挫出了一个口子,将皮肉一点一点的与其分离,在最后一丝缠绵不舍的藕断丝连后,终于挑了出去。
在白龙脖子上安营扎寨的金箍半截身体躺在地上寿终正寝了。
香儿惊喜万分:&ldo;快把剩下半截挑出来。&rdo;
将脖子上的金圈完整的挑下来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脖子终于解放的白龙还来不及享受就昏迷了过去。
云昳:&ldo;它要休息一段时间了,不能再挑了,剩下的暂时不会威胁生命,今晚我陪着它,给它上药,如果刚才刺骨锥不小心刺到了它,哪怕是一点点皮肉也很麻烦,香儿,你先把刺骨锥放回地牢,放在外面太危险了,放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不要碰到它。&rdo;
香儿走后,明澜将云昳的手腕拉过来,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ldo;我给你包扎一下。&rdo;
云昳对她的包扎手艺敬而远之,深恐二次受伤,然而她这样望着自己又实在难以拒绝,于是颇为深沉的点了点头。
明澜觉得云昳的血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忍不住好奇的问:&ldo;你的血为什么是这种味道。&rdo;
云昳:&ldo;你应该不想知道。&rdo;
明澜:&ldo;说说看。&rdo;
云昳:&ldo;莲……&rdo;
明澜立刻醒悟,她现在不想回忆起虚空殿任何的东西,连忙打断他:&ldo;知道了,别说了,我也不介意。&rdo;
包扎好伤口后,云昳举起来看发现竟然意外的包的很好,于是赞扬:&ldo;很好。&rdo;
明澜一直非常吃云昳的夸赞,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夸,都会让她顿时飘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她撸了撸袖子:&ldo;你身上哪里还有伤,我都替你包了!&rdo;
云昳:&ldo;啧!没有了,明澜你回去休息吧,方才刺骨锥对你影响也不小,回去调养一下,别沾了它身上的魔气。&rdo;
明澜:&ldo;我能有你沾的多?&rdo;
云昳:&ldo;没关系,影响不了我。&rdo;
明澜刚要站起来,云昳就想起一件事来:&ldo;哦对了,皇上问我那天晚上往家里搬了个什么东西。
明澜:&ldo;他怎么这么烦人,我再去敲打敲打他。&rdo;
云昳:&ldo;他好歹是皇上,你别总去惹他。&rdo;
明澜:&ldo;知道了。&rdo;
云昳守了白龙一夜,第二天他平安醒来的时候,云昳长长松了口气,还好,成功了。
白龙醒来后,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睛流出了一滴龙泪,云昳顺手抄起旁边的木盆把龙泪接了,龙泪难得价值千金,就当是医药费了。
云昳还在等他流第二滴,小龙居然又睡了过去,等到第二次醒来之际,亢奋的在院子里滚了十八个来回,精神头大的能把高墙撞出一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