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宇的身体几乎一下就从瘫软如泥一样的状态突而僵硬。上身不由自主的弹了起來。方轻唯按捺住身体里快要失控的野兽。稍作停留。俯身安慰他。
“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乖。放松一点。來……”方轻唯漂亮的脸无疑是蛊惑人的好工具。杜晨宇痴痴注视他时就被放倒了。“就这样。躺下……”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杜晨宇异样嫣红的嘴唇上。他还是看着方轻唯的眼睛。深潭一样幽黑。长长的睫毛加之温柔的眼神。让他相信。这个人不会给他带來伤害。一定不会。
深入。再深入。终于置身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迷恋的吸附着。多情做挽留。
那饱胀到之极的感觉令人心慌。然而越是难受的无所适从。杜晨宇越是抓紧方轻唯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随着大力的挺动而起起伏伏。
外面夜凉如水。室内热潮滚滚。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挥汗如雨的人身上。汗水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抹深色。本该宁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宁静。是溢出红唇的呻~吟婉转流淌在房间里。是被动承受着剧烈运动的床发出的悲鸣。是……那对情~人交缠的喘息……
不静也不淡。有皮肤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有花纹漂亮的床单。上面有汗湿的印记……有白浊。还有用情描绘出來的浓墨重彩。
余韵总是那样美好。带着巨大的满足感。是拥有过后的确定。就像手中的珍宝。捧在手里。总是要反反复复的确定。他就在咫尺之内。触碰与感受。相连的情丝。是彼此这般。不会再有飘荡在空中寻不到归处的惶恐感。沒有逃避与追逐。相爱的人。无论转多少个圈。爱你的。必定就在原來那个位置。即使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他的位置却不变。
绚烂的世界。仿佛天长地久也不褪色。
如那个医生所说。杜晨宇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消失。人也逐渐清醒过來。方轻唯趁那几天胡作非为了一把。而转醒过來的杜晨宇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还有满室狼藉。最重要的是某个隐秘部位一阵阵的传來刺痛。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回到脑子里。
杜晨宇一拍混沌不清的大脑。才知道自己被人荒唐了一把。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昨晚还可怜兮兮的目光俨然恢复了可以把人活活凌迟的犀利。
方轻唯此时就跪在床边接受这种凌迟。他无比认真的竖起三指。挺胸抬头做正义凛然状。“我向撒旦发誓。昨晚绝对只有三次。我怎么会不顾夫君大人的身体而无度纵欲呢。我是那种人么。”
杜晨宇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方轻唯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杜晨宇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方轻唯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杜晨宇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方轻唯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來。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杜晨宇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方轻唯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來就双腿打颤。
方轻唯哀嚎一声抱住杜晨宇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方轻唯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方轻唯抱着杜晨宇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來。
杜晨宇在玄关换鞋。还沒來得及弯下腰方轻唯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來。万分虔诚的捧起杜晨宇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來。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