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出了卧室,我这才猛地发现,天色都过午后啦!那阳光金灿灿的,像个调皮的孩子,透过窗户,欢蹦乱跳地洒在地板上,给这屋子都披上了一层暖洋洋的金纱。
因为晓得是去领钱,那几个哥们儿哟,一个个眼睛瞪得跟大灯笼似的,闪闪发光,满脸写满了期待,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可李可可这妞儿,坚决不肯捎上他们,拉着我就“轰”的一脚油门跑了。哥几个也不含糊,麻溜地打了辆车,在后面穷追不舍,把那出租车司机催得呀,脑门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直往下淌,车子开得跟飞似的。
在路上,可可面无表情,像个冰山美人似的递给我一个小瓶子,眼神冷冰冰地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心急火燎地一把抢过来,忙不迭地说:“哎哟,哪敢劳您这尊大佛动手呀!回头我铁定给您送过去!”
一路无话,到了警察局,领钱那叫一个顺溜。原本呐,有不少记者想来采访,可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整个过程低调得很。警局里那叫一个热闹,警员们像小蜜蜂一样忙个不停,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大厅里的灯光有点暗戳戳的,墙上的警徽倒是庄严肃穆,闪闪发亮。
第一次攥着这么一大笔巨款,我的小心肝哟,激动得就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那兴奋劲儿哟,想藏都藏不住,嘴巴咧得都快能挂油瓶啦!我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出去,为啥?门口正蹲着几个跟土匪似的家伙,虎视眈眈地准备打劫呢!我这心里头哟,七上八下,像有十五个吊桶在打水。
李可可瞅见我这熊样,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瞅瞅你这没出息的德行,整个一财迷!”
我挠挠头,嘿嘿傻笑,打趣道:“俺们家穷得叮当响,得自己攒钱娶媳妇,不精打细算能行?”
磨磨蹭蹭出去后,哥几个“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了。嘿,倒也省了我自己费劲,哥几个一拥而上就把我给抢了,当时我急得直跺脚,双脚在地上乱蹦跶,恨不得一头扎回警察局去报警。
就在这节骨眼上,警察局里又走出两个上了年纪的人,那面容哟,憔悴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满脸的皱纹跟沟壑似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悲伤。他们一瞅见李可可,跟看见救星似的,脚下生风,快步走过来,一把就握住她的手,说话还带着浓浓的口音:“李警官,谢谢您替俺家姑娘报仇啊!”
李可可脸上挤出一丝心酸的笑,说道:“叔叔阿姨,这是咱分内的事儿,要谢您就谢他吧,是他帮您家姑娘找到凶手的!”
说完,她手一指我,这对中年夫妻立马转过头,那感激的目光“唰”地一下就聚焦在我身上,然后“扑通”就跪下了,紧紧抱住我的大腿,扯着嗓子喊:“恩人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哟呵,这就是那死者的爹妈呀!我慌里慌张地伸出双手,想把他们扶起来,可愣是没扶动,没法子,我也只好跪下,双手挥舞着,嚷嚷道:“叔叔阿姨,您二位这样可真是要折我寿哟!”
他们哪听得进去哟,脑袋跟捣蒜似的不停地磕头,“砰砰”直响。哎哟喂,没法子,我也只能跟着磕,脑袋都磕晕乎了。最后还是哥几个七手八脚地把我们给拽起来,这才算完事儿。
起身一瞧,这夫妻俩穿得那叫一个破破烂烂,衣服上补丁摞补丁,脸被太阳晒得紫里透着黑,一道道干裂的口子看着就让人心疼。瞧这架势,准是在土里刨食儿的,我这心里哟,跟针扎似的。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讲着他们女儿的悲惨身世,我这攥着钱的手哟,开始不停地冒汗,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哟。
正纠结得要命呢,丁总他们默不作声地把钱拢一块儿,又装回袋子里,悄悄递给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他们的意思了,把自己从哥几个“土匪”手里抢回来的“余粮”也一股脑儿放进去,塞到夫妻俩手里,说道:“这钱您二位拿着,咱可不能要!”
夫妻俩一脸惊恐,扯着嗓子喊:“恩人啊,俺们可不是这意思,您帮了这么大的忙,俺们咋能要您的钱!”
丁总走上前,和声细语地劝:“您二位就拿着吧,刚才俺们就商量着要给您送过去,这正好!”
大家伙一通劝,夫妻俩老泪纵横,那眼泪哟,跟决堤的洪水似的,顺着脸上的皱纹哗哗地流,这才勉强把钱收下。哥几个热心得很,把夫妻俩送上车,车子缓缓开走,扬起一阵尘土,这事儿才算圆满结束。
回来的路上,李可可不咸不淡地说:“真没瞧出来啊,铁公鸡还能拔毛!老婆本都没了吧?”
这几天连着见到两对可怜的爹妈,我这心里头哟,五味杂陈。听到李可可还拿这事儿打趣我,我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这种事儿您也拿来开玩笑,合适吗?俺也是人,就算再不济,也没那么差劲吧!”
李可可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眼神里透着满满的愧疚,小声说道:“对不起,俺说错话了!就是见多了这种事儿,俺心里也不好受,就当是麻痹自己吧!其实您呐,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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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居然微微侧过脸,低下头,耳朵都红通通的,一缕头发垂下来,把半张脸都遮住了。哟呵,这是害羞啦?我的天,这可比见了鬼还稀罕!
我趁机开玩笑说:“老婆本没就没了,反正有人答应给俺当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