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那庶兄?”
“还能是谁?”
两人说了一路的话,夏末秋初的太阳早早从东边升起,他们到达宫门的时候天下已经大亮。
等奴仆将马牵走,他们还没迈出一步,就有太监小跑着从侧门跑出,气喘呼呼道:“两位大人留步!”
危云白与刘玉堂对视一眼,等着这小太监说话。
太监先对着刘玉堂说,“刘大人,韩学士那儿正需要您去,您同僚已经在院中着急等待了。”
刘玉堂一听就待不住了,和危云白示意后就脚步匆匆往里赶。
这小太监才恭敬的朝危云白行礼,“危大人,请随我来。”
危云白挑眉,抬步跟着他进入宫门。
他本来以为这是恒元帝派来的人,谁知带的路却不是前往未央殿的路,一路走来,应该是打点过,还未看到来往的宫人。
太监看他望向四周,解释道:“危大人,您莫担心,跟着奴才来就是了。”
危云白避开左侧垂下来的树枝,“可是去往栎春宫?”
“危大人说对了!”太监奉承他几句,“只是如今安妃娘娘还在禁足,奴才带您过去已经违了规矩,还请危大人莫要声张。”
一个官员进了皇帝的后宫?
这种没有脑子的蠢事只怕是五岁稚儿也懂,危云白不信安妃会犯,仗着是皇上身边的“得力之臣”,他倒是想看看是谁在搞什么事。
他一路也就没出声,跟着带路太监一路平安的走到一处小巧清丽的宫殿,太监左右看看,推开门道:“危大人请。”
宫殿外上书栎春宫三个大字,危云白淡定自若的走了进去。
身后响起咯吱一声,门被那个小太监关上了,人却没有进来。
那小太监一路低着头看不清模样,危云白回想了一下他的样子,确定把人记下来之后就暂时放过这事,虽说是他自愿前来,但这样的奴才还要献给陛下用来平息陛下的怒火。
院中没有人,显得格外冷清。
系统瞅见周围无人,便出声来陪危云白,“就算安妃降成了安嫔,那也是嫔位,背后更有危家做靠山,这宫里的人就这么大胆?”
“他们不大胆,但他们的主子大胆。”
危云白,“我猜,一会儿就要有人给我送茶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位相貌清秀身段纤细的宫女从后面走出,看着他便眼睛一亮,连忙给他行礼,道:“危大人,您可来了!娘娘现在正拜佛诵经呢,莫约得两刻钟时间才能出来,您先跟奴婢来。”
宫女将危云白引到院中角落一角的石凳上,又急匆匆道:“奴婢去给您泡茶。”
这处桌椅罩在树荫之下,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花草,格外幽静安心。
系统迫不及待地问:“云白,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给你送茶?接下来呢,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危云白站起身走了两步,摩挲着凹凸不平的树皮,无论远看还是近看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我猜,她拿来的茶水中下了会让我冲动的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问题的药。”
“……”系统无语,“然后在你和某个女人在床上亲亲我我的时候恒元帝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