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教的人。杀掉他,我才能冒充他。”
西门长风道。
“啊?”慕浅歌见西门长风熟门熟路的把一块青莲教的令牌塞到自己的腰里,道:“你看我,抢腰牌都已经成习惯了,这样好混进青莲教里面去。你要不要?”
说着,他从腰带里掏出腰牌,直接递给了慕浅歌。
“我……”慕浅歌觉得哪里不对,还是把腰牌给收下了。
“我们回去吧。”西门长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慕浅歌玩弄着手上的青玉腰牌,道;“西门长风,你经常干这种杀人抢腰牌的事吗?”
她这么一问,让西门长风当场愣在原地。
欧阳宇轩在书房里奋笔疾书。
玉玫打扮停当,她到了书房,盈盈下拜,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道:“玉玫见过王爷。”
“嗯,你就站在一旁伺候吧。”
欧阳宇轩没有停下手中的笔。
玉玫一愣,她以为王爷叫她来,自然是看上她了,免不了一番温存,怎么到了这里,是让她……?
玉玫也不好问王爷,于是,只好,尴尬的在王爷的书桌前,像一个卫士一样站了起来,
期间,还给王爷添墨,给王爷添炉子里的香。
欧阳宇轩一直忙到午夜,才放玉玫回去。
玉玫哪里站过这么长时间,觉得腿都酸麻了。
她揉着自己的肩膀回到后院。
本来以为其他三位都已经睡了,结果却见一个人影,在黑暗里,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吓了她一跳。
她看过去,才看到那人是李湛梅。
拍着胸脯,吓得惊魂未定,道:“李湛梅,你是想吓死人吗?”
李湛梅没有说什么,她本来就长久失眠,不过是听说玉玫被王爷召了去,看看她何时回来罢了。
见她回来了,她也不说什么,像一个幽灵,闪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玉玫的声音,大概是把铃兰惊醒,她披着衣服,出来酸酸的说:“哟,狐媚子,你倒是回来了啊!”
玉玫在心里呸了一口,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她越被人妒忌,就越得往上爬。看这些死女人到时候还不得巴结她!
不过,今晚,靖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居然让自己站在书桌旁当了一晚上的侍女。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她给他研墨添香,也不曾抬头看她一眼,枉费她打扮得自己如此漂亮。
难道……
玉玫想起人们的传言。难道王爷真的是喜欢男色?
如果玉玫此时的想法,被靖王知道,恐怕他就要吐血了。
他虽然很讨厌别人靠近自己的床,但是他却是实打实的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
和慕浅歌彻夜长谈,留她住宿也并非他喜好男色,而是,一则是有正经事,二则,慕浅歌实在不是男人。
夜,提醒欧阳宇轩得去歇息了。
他却毫无睡意。
越是深夜,越是凝神静思的时刻,他越觉得一种难言的情绪,牢牢的捉住了他。